這次承你的情,恐怕難以回報,不能再拉你一塊去玩命了!”人兄弟本只是義助相幫,哪有非摻合進去的道理?!秦江悻悻道:“不,我是想勸你。。。。。。去自首。。。。。。”
啊!山雞猛然呆滯,旋之轉過彎來,當即手掌一亮,明晃晃的刀子瞬間架至秦江脖子上。
秦江額面刷地,立馬飆出一顆豆大汗珠,底下還有點滲尿的涼意:“哥們,悠著點
山雞怒目圓瞪:“你是臥底?!”看來,鋼彈的憂慮,他始終是上了心的,只不過秦江這一路來地所為,可圈可點,讓他老不下臉皮去懷疑罷了。
秦江抽抽嘴巴,乾笑道:“你看我象警察嗎?”
不象,既沒威嚴,也無架勢,更象是一名改邪歸正後去擺地攤地混混。山雞凝視秦江幾眼,反覆躊躇、思索再三,最終,鬆下了刀口。“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出手救咱兄弟倆?!”
秦江聳聳肩:“我不屬於哪方人,不過確實是受人所託,不過你放心,事實證明,我對你是無害的,只是立場不同,我才出言相勸而已。”
山雞釋然,確實,要除掉自己,剛才鬆懈之際,他就可以下手了。
但山雞為人一是一,二是二,眼裡容不得沙子,這會兒待秦江,已經趨於冷淡了:“自首除了坐牢,我能落下什麼好處?沒了自由,又怎麼去救鋼彈哥哥?你甭提這茬了,咱們就此別過,各走各道吧。”
說罷,轉身就走。
“等等山雞,聽我說完你再走呀。。。。。。”秦江忙不迭跟上去。
山雞自顧自的走著。秦江則象蒼蠅似的在他身前、身後轉繞。
“山雞,你這樣去找任劍川,純粹是找死,死也達不到目地,死不得其所,特沒意義,要說你命大沒死,可救不出鋼彈哥,完成不了鋼彈遺願。也沒意義,哪怕你現在兩手一甩,不管這一切,但混吃等死,你會覺得更沒意義,因為只能證明你自己是一孬種。”
“既然橫直都沒意義,現在有機會讓你活出個意義來。你又何必在乎使用的是什麼方法呢?比方說自首,你可以當汙點證人,一來、可以借用警方力量救出鋼彈他哥,剷除任劍川一夥,間接為自己報仇洩恨;二來可以減輕你的刑罰和罪過,將前生交待清楚之後,重新堂堂正正地站在陽光底下,這不是好事嗎?!”
“別告訴我你是混黑的。有性格。不屑於跟警察合作,可這些天下來,我知道你是條漢子,能夠為朋友忍辱負重的漢子,能夠為目標臥薪嚐膽的漢子,
秦江第一次做說客,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錯話弄得對方惱羞成怒。端的是絞盡腦汁、口吐白沫,忒艱難。
山雞徒然剎停腳步,秦江立刻猴子似的一蹦三尺遠,一副謹防他發飆地賊樣。
山雞猶如石頭一般杵在原地,動也不動,貌似衡量著什麼。
良久,山雞抬頭,一臉盡是解脫神色。
“好!不成功。便成仁!我去自首!”
秦江長長吁了口氣。這個結果好,至少能給老廖一個交待。
正要掏手機給廖明輝電話。可一摸空蕩蕩的,秦江一細想:日!手機又掉了。“借你手機用用。”
“對不起先生,我們把人追丟了。”兩名手下犯錯似地耷拉著腦袋。
賬房先生很不爽:“這對不起,你們跟老闆說去。”
這時,之前受傷地那名槍手,靠過來,遞過一個手機:“在棚架下撿的,裡面地資訊,或許對您有用。”
賬房先生撈過來一看,上面有條彷彿是位妞兒發來的簡訊:你到嘉峪關沒?
手機號碼陌生,顯然是那位不知名地小子的,他不是任老闆必取的目標,這資訊顯然沒用。賬房先生正要遺棄,忽然手機滴滴作響,又有簡訊進來,賬房先生無聊,下意識開啟,只見簡訊寫道:秦江,什麼時候道站給我個電話。
看似普通的話語,卻令賬房先生打了個激靈。
秦江?!這名字熟悉。。。。。。。
啊!對了!任老闆前天吩咐,讓我接洽一外地殺手,好像是要合作一件事,所針對的人,名字就是秦江!!
好嘛,真叫無心插柳柳成蔭。賬房先生老臉頓時綻開,陰陰一笑:“孫子,跑得過初一,跑不過十五啊,兄弟們,去嘉峪關守株待兔!”
廖明輝本就在薛家灣一帶,收到秦江電話,不一刻功夫,便出現在兩人面前。
諸警察一瞧山雞也在,頓時緊張,長短槍支嘩啦齊舉:“你已經被包圍了!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