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山雞。”另一個歹徒眼睛一縮,濺出了狡桀精光,多疑問道:“這位兄弟,咱們眼瞅著就要犯在警察手裡了,按任老闆的性子,現在應該丟卒保車才對,怎麼可能來救助我們?”
秦江呆滯兩秒,忙急智解釋:“說句不盡人情的話,你們的尾款尚未付清,所以任老闆很不甘心,如果你們現在說出銀行賬號,我也犯不著跟警方玩命,我立馬自首,過後,老闆自然會想辦法弄我出去。”
根據廖明輝提供的情報,還真叫秦江蒙對了,正因為哥兒倆在申海出貨多,所以被廖明輝盯上了,也正因為是要貨多,所以他們必須向任老闆賒貸,這也是生意場上的遊戲規則,賒不完的債,還不完的錢,雙方不免存在貨款問題。
兩名歹徒對視一眼。無聲交換了意見,最後,都點頭默成了,主要是秦江帶血帶肉的火線考驗。很經得起推究。
於是,持刀歹徒臉色也添上了幾分欣慰:“對不住了,我們還以為任老闆想殺人滅口呢。”
秦江嘿嘿說:“二位都是任老闆的老客戶,道義還是要講的。”
二人心中冷冷一笑,說得比唱的好聽,若不是餘額太大,任劍川才不會管自家兄弟倆的死活呢。山雞面無表情道:“好說好說,只不過現在地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和鋼彈都不抱多大希望,倒是把兄弟你拖下水,有點過意不去。”
“呵,你們沒主意,不代表我也抓瞎呀。”秦江那份瀟灑姿態,特視死如歸,貌似比亡命之徒的素質還強,不得不令哥兒倆欽佩。
“那你說怎麼辦?”多疑的鋼彈追問道。
秦江大咧咧說:“簡單,人都劫過了,不妨劫劫火車。== ==”
“嚇?”哥兒倆面面相覷。見過玩命的,沒見過這麼亡命地。別說自己二人小民心態。犯罪思維狹隘,劫火車還真的壓根沒想過,因為一直覺得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是有本質區別的,這事兒得多大條呀,直接就是槍斃了。
這法子不新鮮,還是借鑑託尼的呢,看二人仍在猶豫,秦江又串唆:“我說,你倆犯的事兒。夠坐一輩子牢了,拼上這一票,也糟糕不到哪去吧?”
哥兒倆你眼望我眼,秦江的做法,可真令他們高山仰止。
山雞躊躇片刻,再加上秦江投來淡淡不屑與鄙夷的目光,不禁又羞又惱,當下熱血一湧:“好!全聽兄弟的!”
鋼彈緊了緊手中地槍。努力平復著內心激盪:“兄弟有什麼計劃嗎?”
“正道咱是沒法透過了。”秦江指指車門:“開啟。從那兒上車頂,直往車頭走。控制車頭後,斷開它和後車廂的連線,咱們單飛去
山雞不由鬆了口氣,壓力大減,還以為要單憑自己仨劫持整輛列車呢,敢情,只需一輛火車頭,供自己等人逃跑就夠了。鋼彈亢奮地擊掌:“妙!途中,咱們隨意找一處地兒停下,準能掏出生天!”
說幹就幹!
二人劫持人質,驅退過道中的乘警和旅客,再索來乘務員手中的車門鑰匙。
轉身臨行前,秦江與廖明輝錯了個眼神。開啟車門,呼!一陣外來的罡風,猛烈刮入。
秦江幾乎睜不開眼睛:這風吹得人都直打擺,還爬車頂呢,媽的!找死!
山雞望望外頭,瞅瞅手中人質,為難道:“兄弟,她咋辦?”
戲肉來了。。。。。。。
秦江輕佻勾起女生尖巧的下巴,儼然一副犯罪份子的嘴臉,嘖嘖稱道:“瞧這妞,多水靈,殺吧?又犯不著,帶走吧,又嫌累贅。。。。。。。”
那新疆女生性子卻是剛烈,當下杏眼一瞪,呸地一口水吐過去,正好糊在秦江右眼上,搞得秦江看啥啥朦朧。
山雞和鋼彈想笑不好意思笑,嘴角直抽抽。
“日!這是口水還是鼻涕?這麼稠!”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秦江氣急敗壞地挖掉口水,想扇她解氣吧,又恨自己有著憐香惜玉的臭毛病:“算了,咱們遊走在無期和槍斃之間,能不殺人就不殺人,甭理她,咱們走,反正車頭的司機,咱們也要劫持地。”
山雞一想也對,哥仨都不會開火車,司機肯定是要作人質的。
秦江生怕二人再有別地想法,忙催促:“在警察還不知道咱們意圖之前,最好別磨蹭。”
從這裡到車頭,只有三節車廂,動作快點,不愁警察的子彈會打到自己,因此,山雞和鋼彈沒再堅持挾持這女生。
“走!”山雞當先攀出去。
鋼彈也唯恐落後地跟著,顯然,他對秦江還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