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咱能不能邊逃亡邊解釋?”秦江慌里慌張,好不容易翻上馬背,從後面一把攬住她柔軟地小細腰,那姿勢,嘖嘖,比情侶還情侶。不過此刻大難將至,秦江是一絲旖旎也生不出來。
依蘭古麗嬌軀一緊,似乎不堪這般親暱。
秦江嘿嘿一笑:“Sorry情非得已。”撈過韁繩,兩腿一夾:“哈!”
馬兒總算給面子,撒開蹄子就跑。
風兒,俏皮地撩起姑娘的髮梢,絲絲撥弄著秦江的頸脖,胸腹、腿腳,廝磨著她那衣服也阻隔不住地滑膩,秦江的底下,頓時尷尬起來,忙不迭顧左右而言:“你認識去魚兒紅的路嗎?”
“往左。”依蘭古麗語聲趨於渙散,綿綿無力。
“收到!”秦江一拐韁繩,打馬往南而去,這趟甘肅之行,啥沒學會。就是騎馬順溜了。們,團團圍住一塊場地,中央,散落堆放了好些東西,手錶、手機、皮夾、自動步槍等,令人啼笑皆非的還有一片避孕套。
這百多號人,屬於臨時組合,有個好聽地團名兒,叫刺秦。為了防止更多的人來奪食。他們必須聯合起來,發揮個人專長,共同抵制和打壓外敵,並方便迅速搜尋到秦江。雖然最後每人才只有幾十萬,但總好過分贓不勻起內訌,別到最後,搞得連自己小命都丟掉。就有違發財的初衷了。
秦江這趟逃亡,可謂丟盔棄甲,甚至還賠上了一塊避孕套,估計現在已是兩袖清風,眾人想透過他攜帶地電子裝置諸如手機來找人,無疑是痴人說夢,沒轍了,不得不用最古老的方法,狗。
此時。有人牽來一條獵犬,至場中東聞聞,西嗅嗅。
前面那些有人認得,是從飛行員扒下來的。
一名鳩形鵠面的男子,失神盯著飛行員遺落的物品,表情愈顯猙獰。他叫駱毅。甘肅境內一等一的賞金獵人,賞金獵人是個亦正亦邪地職業,只要給得起錢,他就肯為你獵殺獵物,甭管是商人的惡性競爭,又或是警方懸賞的通緝犯,都在服務範圍之內。
還別說,這些年駱毅在黑白兩道中,闖下了不小的名頭。警方破案有他一份功勞。自然,也很少懷疑他撐著正義地身份。去替人做些逞兇殺人的勾當。
“駱隊長,對你表弟地死,我深表遺憾,不過,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咱們吃這行飯,早晚要預備著的,你放心,方維新是私家偵探,找人有一手,秦江沒有交通工具,再快也跑不過咱們,終有你報仇雪恨地那一刻。”勸說的是嘉峪關流氓團伙頭頭,掌管本地一切偷雞摸狗事宜,人都喚他地鼠。他的存在,自然是調動耳目,併為大夥指點道路。
一名團員努努嘴:“老大,喏,那邊來了夥人。”
此次刺秦組合,他們不是惟一的,另外尚有兩、三個小團伙,也已拉拔起來,不遠處匆匆趕來地,便是另外一方。
駱毅森冷哼了聲,站出佇列,攔住來人。
雙方團員一瞧架勢不對,稀里嘩啦地,紛紛操槍指向對面。
“駱毅,見著有份哦,吃獨食是要遭天譴的。”陣營中,飄出一陣嬌聲脆語,眾人一瞧,居然是位巾幗女將。
駱毅呸了口痰:“黑珍珠,甘肅省不是你地界,少跟我這叫板。”
黑珍珠造作地掩嘴媚笑:“喲,駱大哥,這話可不厚道,你平常沒少上咱們山東做活兒,有財大家發嘛,何必分什麼地界?”
黑珍珠名不副實,一身黑色緊身衣,襯得她尖巧的瓜子臉,白皙水嫩,並將其傲人堅挺地酥胸,纖細地水蛇腰,圓韻修長地臀腿,不吝地展於人前,她,猶似一朵儀態萬千的白牡丹,隨時隨地都能讓男人心猿意馬。
荒涼寥落地大漠,本是屬於男兒縱橫馳騁的地方,殺伐殘戮的世界,更是鮮見女人,這會兒忽然來了個漂亮尤物,難免令人騷動。
咕嚕
似乎為了印證一般,身後人群中,也確實有人猥瑣地吞了口唾液。
駱毅登時替自己地團員感到丟臉,惱羞成怒道:“黑珍珠,你想怎麼著?”
黑珍珠笑嘻嘻的,露出一口如編貝齒。“小妹說過,見者有份。”
駱毅冷冷一瞪:“你以為我們殺了秦江了?”
“不是嗎?”黑珍珠明眸骨碌一轉,視覺躍過駱毅,直往裡瞧。那意思很明顯,不是就給大夥亮亮唄,倘若是嘛。。。。。。
山東漢子,由來比較直率彪悍,不用吩咐,便嘩啦開啟槍栓,看情形,一言不合就要開幹。
秦江尚未找著,犯不著跟他們硬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