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望,卻見來到了酒店內部的VIP服裝部。
柳冰冰努努嘴,示意秦江進去。
秦江對於撈好處,向來不遺餘力,一看是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當即興致盎然衝殺進去。
旁邊幾位大少爺可吃驚不小,柳冰冰擺明是要為秦江購置衣物,而後陪她參加酒宴的,如此殷切體貼,可從未見她在哪個男人身上展現過,基本上,她對男人不曾假以顏色,如今何故?
看來秦江對付女人,果真有幾分本事。公子哥們你眼看我眼,末了,也都臉臭臭跟入。
這夥人果然是蒼蠅,柳冰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那兒。
在國內得生意場上,人情大過天,柳亦軒經商多年,錢掙了N多,如此世家子弟,也認識了不少,只要彼此還有生意來往,柳冰冰再怎麼不耐煩,也得兜著,不怪她一直黑著臉,既厭煩,又無奈。
挑選衣服,不是秦江強項,大小是塊布,能遮羞就成,於是隨便拎一件穿上,回頭陪著笑臉徵詢柳冰冰意見,畢竟是人家掏的錢啊,蹭好處也得講操守不是?!
“好!這件不錯。”一票男士不甘寂寞,齊齊點頭稱許。
唯獨柳冰冰默然搖頭。
秦江無所謂,另換。
“好!”駿朗是直接的推波助瀾者,他知道柳冰冰住在秦江家。也知道自己沒戲,奈何總抱有僥倖心理,況且秦江又是死對頭。所以厚顏轉悠在柳冰冰左右,沒事噁心一下秦江。權當報復了。
柳冰冰還是搖頭。
再換!
“不好!”男人們終於有了相左意見。
不過這回柳冰冰卻點頭了。
由此可見,這夥人只是沒道理地純粹反對,顯得有些孩子氣,公子哥們的幼稚世界,秦江實在難懂。
趁店家替秦江裝束的空當,田中維恬著臉湊近柳冰冰。“冰冰,不覺他襯你太、太掉份兒嗎?”
如果說這群男人中,有誰是柳冰冰不那麼排斥地。無疑就是田中維,柳冰冰的觀點和秦江差不多,雖然田中維毛病不少,但勝在直率,沒啥心機,喜歡就說喜歡,討厭就說討厭,一切浮於表象。相處起來,還是蠻省心地。
最主要是翼飛和田家一直合作愉快,卻之未免不敬,即便柳冰冰再孤傲,也懂得人情事故。唯有無奈回答:“他很好。”
“有、有什麼好?一窮
“上進。”冰冰惜字如金,但言簡意賅。
田中維困惑道:“我、我們也上進,而且,要帥哥,有帥哥。要財勢。有、有財勢,又個個視你如珍寶。你咋不,考慮考慮?”
“他比較男人。”柳冰冰隱諱地話中有話,有心說給田中維聽,也間接說給駿朗等人聽,她開始有喜歡的人了,奉勸各位別沒完沒了,哪花蜜多,哪採去。
“難道我、我們是女人?”
“哎,你、你得舉個咱們不、不如他的例子,也好讓我、我們死心。”
田中維那磨嘰勁兒真叫人抓狂,柳冰冰不耐煩道:“他殺過人。”
“。。。。。。”田中維臉皮抽搐幾下,一副快要暈厥的樣子。“這、這就沒法比了,總不成,我也大街上逮、逮倆人殺殺吧?”
瞧這例子舉得。。。。。。
一旁的秦江哭笑不得,見過給人舔麻煩,沒見過這麼舔堵的,殺人放火那檔事兒,是能明目張膽拿出來說的嗎?
“誰殺人了?!”這時,門口傳來粗聲粗氣的質問。
駿朗一眼望去,認清來人後,嘴角不露痕跡綻出一抹狸味:“我說誰呢,潘老大,你遲到了。”
其餘諸人也忙紛紛示好。
“什麼話?!我早就到了,在大廳裡找不著你們,一打聽,嗨,全跑服裝部了,呃。。。。。。”潘老大這時才發現柳冰冰,忙乾笑奉承:“我說你們都幹嘛來了,敢情,冰冰大駕在這
柳冰冰古井無波,看都不看他一眼。
潘撈大也不是自己一人,這年頭哪公子哥不帶個跟班出來呈呈威風?他地跟班秦江認識,岑道明,之前翼飛、韓豐的合併顧問。
公子哥們閒聊片刻,秦江可算看出來了,這位五大三粗,狀似豪邁的潘老大,是二世祖圈中的小頭頭,當然,他能引領諸人,自然有與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多半又是某某企業的某某長子嫡孫,而且家世不是一般的顯赫。
潘老大碰了軟釘子,只好轉移話題:“哎,剛你們聊啥了?”無形中,帶有頤指氣使的紈絝架勢,彷彿與生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