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相識一場,老哥我可替你出氣了。
“喂!你們也夠滑稽地,逮到機會就教訓我,當初你們咋不給我和由美留條道?就跟你背叛姜氏一樣,你不能光想著革命成功,沒想失敗啊!四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風水也有輪流轉的時候吧?!明說了,我必須將你逐出韓豐,讓由美沒有後顧之憂,還原一個健康、凝聚的集團,你要嘛及早收回養老的本錢,要嘛一無所有。”
駿朗聲色俱厲道:“小子你無非想鳩佔鵲巢,我們手中股份成廢紙也不賣你,大家一拍兩散!”
餘人看白痴一樣看他,包括他陣營中的JAM。
張承賢小聲提醒:“駿小弟別說慪氣話,咱們現在就是單等著韓豐結業,隨之便是著手收購,根本不用鬧什麼魚死網破,相反,秦江現在開出的條件,讓你們能收回當年地本金,算是做善事啦。”
駿淵澤無話可說,容顏暗淡,曲背僂腰,彷彿老了幾歲。事實誠如對方所言,他們有龐大的資金,包括境外地不知名基金,有詭異的主將
硬撐,也只不過多掙扎幾天而已,最終結果,還是得而且是無條件離場,輸個血本無歸、清潔溜溜。
不甘啊,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兒身上!
奈何啊,自己畢生心血,就此付之東流?
“能否讓我回去考慮一下?”
“姜氏已經開始重整,韓豐也不易繼續這麼搞分裂,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後天如果不見答覆,嘿嘿。。。。。。這嘿嘿後面,我就不多說了,看我笑容吧。”笑容,當然是很欠揍的、挨千刀的。
“秦江!你讓我們不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臨走一刻,駿朗回射了個狠惡眼神。
“嗯,你要是放過我,你就有病了,拜拜吧您。”秦江得意洋洋,象只鬥贏地公雞。
“完了?”柳亦軒茫然四顧,似乎才反應過來一般。
秦江抽抽臉皮,不滿道:“太過分了老柳!我這趕鴨子上架,好一通的唇槍舌戰,你們一旁倒輕鬆,就差沒吹拉彈唱、聽小曲了!”
“呵,年輕人多磨練一下嘛,這種場合,往後還會有的,到時你不就能駕輕就熟了嗎。”
“不稀罕!咱壓根就不是經商地料,做完這趟活,老子再也不沾商了!”
“嘿嘿,別這麼說嘛,你難道不覺得經商來錢快嗎?你看,我們團隊已經決定了,給你一千萬當酬勞,後天結算出來,就打進你的銀行戶頭。”
秦江一怔,而後,猶如之前望見大閘蟹,淌下一沱老大垂涎,聽仔細點,還隱隱有聲滴嗒的響。雖然這是預料之內的事,可幸福來得太突然,秦江還是經不住這份福祿,脖筋漲紅,氣喘吁吁,跟A片主角沒啥兩樣。
一千萬啊,從小到大還窮了這麼久,沒見過那麼多錢,估計能把咱家那幾面白牆全貼滿,遭罪囉~。
秦江海撲過去,殷勤替柳亦軒捶肩膀,諂媚道:“老柳,我說一千萬只是隨口說說的,你們就真的只給我一千萬而已啊?。。。。。。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名目獎金嗎?你好比加班費、跑腿費、車船費、煤氣補貼。。。。。。”
“靠!小子鑽錢眼裡啦?!沒有!”柳亦軒橫了他一眼:“你說你都幹過啥了?去股市只會搭兩句嘴,完了翹腿喝茶,要資金沒資金,要操作不會操作,忙前忙後的也不是你,哦,咱們白給你一千萬,還蹬鼻子上臉了你!”
秦江知道自家事,唯有訕訕乾笑:“行行行,滿足,我滿足行了吧。”回頭往門口發洩似的大吼:“服務員!桌上的全部打包!!”
酒席上打包,依柳亦軒和張承賢的身份,從沒做過,太寒酸了,二人抹不下臉陪秦江丟臉,便悶悶撇下話道:“你自個兒慢慢收拾,我們先走啦。”不等秦江回話,哧溜就沒影了。
麗晶酒店門外,趁等車之際,張承賢實在憋不住問:“柳老,我們這些聽從秦江調遣的人,都能分個三、兩億,為什麼給他這麼少?明白人都知道,如果沒有秦江這根軸心,我們根本無法同時擊潰姜氏等四家企業,跟別說進駐姜氏企業了,按理說,他才是首功。真要按您那分法,我和藍山拎著錢,可都覺得心裡慚愧了。”
柳亦軒坦然自若道:“男人兜裡錢一多了,心就容易麋沸,萌發惰性,喪失自我和奮心,秦江的人生剛剛開始,如果鋒芒太銳的話,對諸事必定是不利的,況且,沒有能力守住錢財,給再多也是敗掉。唉,會創業,不一定會守財,但不知創業艱辛,更不懂守財,倘若秦江庸庸碌碌,知足的守著錢財過日子,又何須億萬?給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