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會生不如死。
柳如嫣心裡憋著氣,正沒地方發呢。她一手操辦起來的“中醫會館”被砸了,能不傷心難過麼?
她找到張可欣,談了一下去江川市,尋找“白虎醫仙”的事情。這一次,又是無功而返。
柳如嫣已經記不清楚,這是她第幾次去尋找李傑了。這三年,不管哪裡傳出一丁點關於“神秘醫仙”、“白虎醫仙”的訊息,她都會奔著找李傑而去。
可是,一次次的尋找,柳如嫣身心疲憊。她已經力不從心,感覺自己快支撐不下去了。
這三年以來,她都是靠著那些飄渺的訊息,去尋找李傑。要是沒有那些訊息,她真的活不下去。
李傑中了“奪命仙子”噬心蠱,他走的時候,毒根本就沒有解,隨時都會毒發,心臟爆裂而死。
可柳如嫣,始終不肯相信,李傑已經死了。早在三年前,他把武功,傳給她之後,便已經毒發而死了。
張可欣抱住了淚眼婆娑的柳如嫣,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如嫣,別再找了。這三年,你太累了。如果李傑還活著,他深深的愛著你,一定會回來的!”
“大師姐!”柳如嫣抽泣了起來。她心裡好難過,好傷心。恨透了自己,當年不應該戲弄李傑。應該一找到他,就告訴他。“我就是“鍾無豔”,我是你的未婚妻!”
可是,現在卻沒有機會說了。柳如嫣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李傑。自己能不能撐下去,撐到他回來的那一天。
柳如嫣淚眼婆娑感概:“三年生死兩茫茫,離別苦,愁緒多。思郎君,奈何,情人如此多嬌,卻等白了少年頭。
愛恨情仇終需度,莫思量,多煩惱。相思苦,怎度,長夜漫漫難熬,內心空虛幾人曉?”
聽見柳如嫣感概出如此傷感的詩詞,張可欣心在隱隱作痛,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趙美玲額頭受了傷,被孟姜女強行拖回了家裡。一回到家裡,先是瞭解了下事情的經過。
聽趙美玲說,她拿起一塊磚頭,就衝進去跟人家拼命去了。孟姜女嚇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即又戳了下趙美玲的額頭,罵道:“你個死丫頭,你不要命了!還跟人家玩拍磚頭,你作死是吧!”
儘管孟姜女在怒罵女兒,可她心裡卻擔心的緊。就這麼一個心肝寶貝女兒,萬一被人家打破相了,斷胳膊斷腿什麼的,找誰說理去?
趙美玲橫眉冷對:“那群人把中醫會館砸了,我能作勢不管麼?人家打你臉,難道你還當沒事?”
孟姜女很是氣惱:“你個死丫頭,老孃說你兩句,你還頂嘴了。打電話給老孃,還說什麼恐怖份子!”
她說著說著,伸手掐起了趙美玲的臉蛋:“我讓你說恐怖份子,把老孃嚇個半死!”
趙美玲痛的“哎呦”呻。吟,忙伸手抓了一把孟姜女的胸。痛的她大叫一聲,趕緊鬆開了趙美玲。
她罵道:“你個死丫頭,你還敢反手!”
“我反手怎麼了?”趙美玲很是委屈,“人家被打了,回到家裡你不心疼我就算了,還戳我頭,掐我臉。孟姜女,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母女倆打架,趙美玲從沒哭過。可這一次,她卻哭了起來。她覺的特別委屈,心好痛好痛。媽媽不心疼她。
一看見寶貝女兒哭了,孟姜女慌神了。女兒是從來都不哭的,看來當真是委屈了。
她忙安慰:“乖女兒,不哭了好不好。媽媽錯了,對不起了。媽媽保證,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趙美玲嗚咽著:“你就會欺負我,從小打我。打了我二十二年,我就是你打大的!”
孟姜女心裡一愣:“死丫頭,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老孃打了你二十二年,你也記得。老孃怎麼不知道?”
趙美玲瞪了孟姜女一眼,哭的梨花帶雨。起身跑進房間哭去了,哭的可傷心了。
這下孟姜女可是沒了主心骨,心裡亂糟糟的。這孩子不對勁啊,以前從不哭的啊!
中醫會館被砸,驚動了市委市政府。擔任市長的王宏立,一聽這事是寇世光乾的,很是頭疼。
雖然,當初顧中海離開濱江市,已經說過。以後寇世光,要是再惹出什麼事來,依法嚴辦。
可話是這麼說,王宏立依然很為難。不管怎麼說,寇世光畢竟是顧中海的親外甥,難不成,真把他槍斃了?
正當王宏立苦思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時,秘書走進了辦公室,說:“市長,公安局長,揚士龍來了。”
王宏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