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地球上,準能找到。就是時間問題而已。柳如彬看了歐陽夏雪的軍官證,當然知道她隸屬哪個部隊。可他不會傻到,直接跑到人家部隊去找人。
要是實在找不到,他興許會直接去。
他對於吃沒什麼講究,能吃飽肚子就行。點了碗粥,兩個小菜湊合。
柳如彬正坐在門口桌子旁,大口大口的吃著,突然,“呲溜”一聲剎車長嘯,緊接著“嘭”的一聲巨響。一輛疾馳而來的賓利,撞在了他的途觀上面。
聽見巨響,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柳如彬也是心裡一驚,立即回頭看了過去。只見自己的愛車,車屁股嚴重變形,車尾燈也碎了掉了一地。
而那輛賓利車,引擎蓋翹起,大燈碎了一地,車頭緊貼著途觀的車屁股。
柳如彬立即跑上前,不是心疼自己的車,而是開啟賓利車門,問道:“你們怎麼樣,有沒有事?”車裡坐著一男一女。
開賓利的是個二十啷噹的年輕人,沒有系安全帶,但安全氣囊彈開,腦袋貼在上面並無大礙。可坐在副駕駛的女郎卻慘了,安全氣囊沒彈開,額頭撞在儀表臺上,磕破了,鮮血直流,甚是狼狽。
那女郎很漂亮,穿著紅色風衣外套,短裙,腳上是長筒靴子,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剛剛那青年,一隻手伸到她大腿上去了,正要將手往裡面摸。前面一輛計程車開過來,差點撞上。一打方向盤,撞到了途觀上面。
女郎“嗤”的呻。吟一聲,白皙的右手,捂著額頭。青年抬起頭,沒去理會她。而是衝柳如彬罵道:“你。媽的,怎麼開車的,找死啊!”他把柳如彬當成了那計程車司機。
柳如彬有些惱火,但忍了下來,好言說:“兄弟,我車停在這,你把我車撞了,誰的錯?”見那女郎在流血,又說:“你是沒事,你朋友流血了,先送她去醫院。咱們的事,回頭說!”
青年聽出來了,這人不是剛剛那計程車司機。看了一眼前面被撞的途觀,走下車說:“你。媽的,你把車停在這,害得老子撞上了,你得賠老子車!”
“你小子嘴巴放乾淨點!”柳如彬再好的忍耐,這會也壓制不住了。右手指著青年,左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左勾拳準備就緒。
“老子就這樣,怎麼地?”青年很是囂張,說話的同時,推了一把柳如彬,卻推不動。他站在柳如彬面前,整整矮了一個頭。
柳如彬見四周圍了不少人,忍了下來,沒揍他。冷笑一聲,掏出了手機,一邊按號碼,一邊說:“行!咱們有的算了!”
“怎麼?叫人啊?”青年滿臉的不屑,見柳如彬打電話,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喊人。同時說:“看誰叫的人多!”
柳如彬不搭理他,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他一連打了兩個電話,掛了電話。摸出根菸點上,吐出一串長長的煙霧。
青年打了一通電話,得意的一笑:“馬勒戈壁的,跟老子玩,老子玩死你!”
那女郎坐在車上始終沒有下來,在儀表臺上的紙巾盒裡面,抽了兩張紙巾捂著額頭。她傷的並不是很重,血很快就止住了。開啟車內燈,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暗罵:“該死,破相了!”
一個交警騎著摩托車過來了,他車子還沒挺穩,急促的“嗶。啵”聲傳來,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
這都是柳如彬打的電話,他先打了120,再打122喊來了交警。救護車上下來的醫護人員,忙著救治傷員。
交警走了上前,正要詢問情況,只見柳如彬凝視著自己,他愣了一下,這才走上前。乾笑了一下:“又見面了哈!”
“咱們的事,回頭說,先處理這交通事故!”柳如彬一臉的認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來的這個交警,正是自己約了打架的那個。
交警問道:“怎麼回事?”他拿出了紙筆,準備處理交通事故。
柳如彬正要說話,那青年搶先一步說:“這王八羔子,把我車撞了!”
“你說話給我小心點!”柳如彬很是惱火,特想揍他。奈何,得顧及自己的身份。
青年很是囂張:“罵你怎麼了?”
“能先處理事故不?”交警擋在了他們中間,生怕他們當場打起來。對於柳如彬火爆的脾氣,他已經見識過了。深知跟自己對路,一個樣。又問青年:“哪輛車是你的?”
“老子開的是賓利!”青年拽的不得了,扯高氣昂,**炸天。
交警看了一眼追尾的兩輛車,路燈照耀下,馬路上有一條漆黑的剎車痕跡,起碼有十米,心裡已經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