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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果不是這種情況,她甚至可以說服佩茜到國內去幫陳韻。但是偏偏就是這樣,把她放在身邊委實太過危險。

有時候,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超出你自己的預料。

可是又如此恰當,如此沒有別的更好辦法。

“想什麼呢?”走廊對面有人走來,聲音平和,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地清晰。瞿雲舟停下步子就望去,羅玉庭換了休閒的灰色西裝,慢慢走到她面前,嘴角舒緩的笑意在逆光裡就像一道驟然而過的反光,照得她心裡有微微的迷茫。

羅玉庭看了她發呆的表情許久,不由失笑。

“有什麼好笑的?”她臉一紅,忙轉頭掩飾面上的尷尬,和他一起走出空寂的走廊。

有些話埋在心裡也不舒服,到了轉角的時候,瞿雲舟還是良心發現,對他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沒有我,你自己也能解決的。”

對他而言,這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瞿雲舟轉頭看他的表情,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絲毫攜恩的意思。

她心裡一動,之前對他那些殘存的懷疑,又散了不少,也露出由衷的笑容,“其實你也想借此樹立自己的微信吧?”

“威信,我有什麼威信?我就是幫你而已。”他回頭望著她,面對著她倒走了幾步,甫一正色,面色多有正經。

裝,繼續裝!

瞿雲舟忍俊不禁,啐了一口,卻沒有揭穿他。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人,兩人一起走在安靜的空間裡,心情都格外平和。

送她回到住處後,羅玉庭在樓下目送她上樓,目光在霞光裡望地遠了,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溫馨環抱周身,忍不住要傾吐出來。

“嘎嘎”幾聲,二樓的窗忽然被人猛力掰開,夏瑾憤怒的小臉從窗框裡擠出來。

這是羅玉庭第一次和他面對面,雖然一上一下,還隔著這麼遠,他心裡還是很開心,不由抬頭對他露出一個和祥的微笑。

就在這時,一大盆水從天而降,澆了他一個滿身溼。翩翩美男子,一下子就成了落湯雞。

羅玉庭怔怔地在原地愣了很久,眼睜睜看著夏瑾得意地朝他比了個小指向下,又“砰”地一聲把窗摔上。

很久之後,他才回過神,聞到身上不時散發出的惡臭,忍不住要爆粗口。

不知道——這是餿水還是洗腳水?

☆、70六十九。賭7場

六十九。賭場

“鬼混回來了?”夏瑾在沙發上磕著瓜子;從她進門開始,就繃著一張臉。許慧玲還在廚房裡做晚飯;瞿雲舟放下東西,就要進去幫她。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夏瑾丟開瓜子站起來。

瞿雲舟很是頭疼;為了不讓他鬧;只能道;“我錯了我錯了,這樣行了吧?”

“這麼敷衍”夏瑾扁著嘴,看著非常生氣。

“哪有敷衍?絕對真心。”她拍著胸膛打著包票。可越是信誓旦旦,夏瑾就越是懷疑;在她身邊繞了一圈;一臉鄙夷地看著她;“真假!”

瞿雲舟,“”

晚飯不算多麼豐盛,五菜一湯,卻夠他們三個人飽餐一頓了。許慧玲的手藝長進了很多,但是瞿雲舟卻吃地索然無味。夏瑾難得和她們兩人一起共桌,許慧玲開心壞了,不敢說什麼話來惹他生氣,瞿雲舟也是出神,餐桌上就變得奇異地安靜。

只是吃了一點,夏瑾就回了房間。

許慧玲失落地看著他“砰”一聲摔上的房門,默默整理了桌上的碗筷。

“我幫你。”瞿雲舟從她手裡接過來,拾掇著進了廚房。水聲嘩嘩,流淌在水槽中,把加了洗潔精的碗慢慢浸沒。她用抹布擦著,心裡卻想著別的事。

“在想什麼?”許慧玲從後面走出來,和她一起洗著碗。

瞿雲舟猶豫一下,還是對她說道,“許姐,你為什麼那麼討厭羅玉庭?”羅玉庭、夏瑾、許慧玲,她們三人就像一條繩子,連著親緣的枷鎖,誰也離不開誰,但是實際上,卻互相疏離、甚至敵視。她這個中間人,有時無奈,有時也希望這種關係能緩和起來。

“其實我不是討厭他,我討厭的是他那對父母。”

瞿雲舟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恨和*一樣是可以轉移的,只要她還這麼恨著羅氏夫婦,那麼羅玉庭和夏瑾的關係,就一點都沒有緩和的可能。

不過這個,也不能急於一時。

實習告一段落,她又回到諾丁上學。課程和上半年沒什麼兩樣,只是增加了一門香水歷史發展的常識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