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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角色,當然不是為了人民服務。

下班後,唐宋給李牧打電話,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李牧告訴他基本順利,明天就回北京了,今晚對方安排有酒局,“我盡力應付,如果散了後還能屹立不倒,咱就出去坐坐,呵呵,在北京我常邀上三朋五友去簋街夜市,武漢的吉慶街早就耳聞,那裡的味道真讓人懷念嚮往。”

唐宋回到家裡在電腦前百無聊賴的打發時間,快十一點了,李牧也沒來電話,他熬不住了,躺到床上抱著本佛洛依德沒翻幾頁就睡了過去。

李牧回北京了,中午的飛機,也沒來得及和唐宋蔡江川再會上一面。打電話時唐宋說送他去機場,李牧回道已經安排好了車子,就不再勞煩唐總大駕了。還笑說昨晚喝高了怎麼回的酒店都不記得,早上醒來真擔心床上多了人。他告訴唐宋天度進軍武漢指日可待,以後見面的機會該不會少。

劉駿請假已經有幾天了,唐宋讓小汪問問他怎麼個情況?那小子電話卻不在服務區。倒是中午的時候,唐朝公司來了位不速之客,嶽清芒。他武昌那邊該處理得差不多,這種事還不到把人陷進局子裡去的地步,說到底用錢就能解決,頂多肉疼,何況他前面還有個嶽戰頂著。

唐宋沒想到他會突然造訪唐朝,而且臉色相當不好看。更不明白嶽清芒此番來意,前晚他KTV被抄的事和自己並無干係,就算有,在嶽清芒面前他也還是不會氣短。“嶽總稀客啊,請坐!”

嶽清芒沒有坐下來的意思,臉色陰沉,盯著一臉笑意的唐宋緩緩道:“唐總手眼通天啊,我還真有些佩服。”

在唐宋的眼裡嶽清芒不是好鳥,亦非善類,今天一看他這架勢更是來者不善,心底暗驚臉上卻不為所動,淡淡道:“此話怎講?”

嶽清芒冷笑道:“不用這一套吧?誰心裡都跟明鏡似的。我今天來只有一件事。”

唐宋也不客氣了,暗道:你娘!有屁就放!嘴上卻說道:“有什麼事勞嶽總移駕唐朝?這算是興師問罪?”

“劉駿在哪裡?”

這個問題倒出乎唐宋意料之外,腦中電轉,首先想到的是莫非劉駿和秦露露搞出什麼來?這幾天他正好請假,還人都找不到。可真要是劉駿和秦露露有什麼嶽清芒怎會找上唐朝來?那並非什麼光彩的事,而且那還是劉駿的私事,和唐朝無關,更和他唐宋無關。“劉駿?”

嶽清芒當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何況唐宋確實也不知道劉駿這幾天去哪兒了,就算知道也未必會告訴他。

嶽清芒走後唐宋自己又撥打了劉駿的電話,還是不通。看今天嶽清芒的態度,想起那晚在滾石酒後劉駿說過的話,唐宋基本肯定那小子定是和秦露露惹出什麼事來了。否則嶽清芒怎麼會明知他唐宋不爽他,還親自找上唐朝來?而且還一副惱羞成怒、走火入魔的樣子。唐宋有點替劉駿擔心了,那小子不僅沒長進,還真吃了回頭草,他請假玩失蹤自是早就計劃好的。如果只是和秦露露不清不白,送了一頂綠帽子給嶽清芒那倒還好,要玩出點別的花樣來,指不定得為此付出代價——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今天是週五,光谷新房的裝修就要完工,和紀曉藍說好明天一起過去驗收的。剛下班,王語嫣打來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應酬,如果沒有過去吃飯。唐宋正愁晚上不知道吃什麼,滿口答應。自從紀曉藍回來後,他又開始害怕一個人吃飯,而且在小葉走後漸漸習慣的孤獨寂寞,一個人的候也讓他難以排遣。王國維說: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回頭驀見,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唐宋在第一眼看到這段文字時就大感受用,並且有意無意間常自以此勉勵兼安慰自己獨孤的心。雖然收效甚微,他也頻頻抵擋不住寂寞孤獨的侵襲,在三年前那場驟來的唐朝風暴後,即便是林小葉陪在他的身邊,唐宋依然感覺是孤獨的,才開始慢慢的真正學會習慣和品味老王的境界說。這個過程就好像加鹽和沒加鹽的菜對於腎炎水腫病人的折磨,唐宋深有體味。

在蔡江川家吃過晚飯,又陪著他兩口子閒聊了陣子,唐宋才離開。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他無法抑止的想起了遠在成都而且再見無期的李毅雯母子。李毅雯的淚眼和念念太真無邪的笑臉扯得唐宋心裡一陣陣的泛酸和疼痛。在車上他又一次開啟李毅雯最後發給他的那條簡訊,看了兩遍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才發動車子,駛離小區。

蔡江川去年為他和小葉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