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我和她的孩子怕都已經會滿大街看女孩子了。”
李毅雯相信唐宋說的話,也相信唐宋對她的愛,她就是相信這個男人,沒有理由的。
她一來就把唐宋面前的酒倒進了口裡,她挺能喝的,唐宋見識過。她穿的還是出門時件水綠色嘻哈衫加牛仔褲,提著唐宋買給她的那個灰色LV包。“你們兩來多久了?喂,唐宋,你就帶曉藍來這種地方?呃~~,都讓你帶壞了。”
紀曉藍笑道:“來了有會兒了,等你呢。你還別說,我以前還真沒來過這種地方的。你每天都這麼晚下班嗎?”
“差不多呢,太累了,要不跟你換個工作?說時又要倒酒。
唐宋一把攔住,“還喝?想明天和我一起上報紙頭版呢?吃點水果,待會你來開車。”
李毅雯拌個鬼臉:“誰稀罕和你上頭版呢?美的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對野鴛鴦呢。”
紀曉藍笑著說:“看你們兩個,難怪唐宋走到哪兒都說你說到哪兒。你們那房子都裝修好了吧?”
“嗯,裝修房子比這傢伙還煩人,都折騰幾個月哩。咦,你趕緊找一個啊,每天沒事了就欺負著玩。”
然後又問唐宋:“老實交代,走到哪兒說到哪兒,到底說我什麼壞話了?”
唐宋苦笑:“我跟人說你地獄來的,每天不給我水喝,不給我飯吃,這不只能跑這裡來喝酒呢。”
紀曉藍掩嘴而笑。
李毅雯眼睛一瞪,“好啊,曉藍,你給我作證哈,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他都可以生安白造。還說什麼了?”
唐宋繼續:“毛主席曾經說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你不要虐待我,否則官逼民反,我要翻身鬧革命呢。再給自己在外面找一漂亮的二奶伺候著。”
紀曉嵐一副坐山觀虎鬥的神情。
李毅雯則是一副凶神惡煞,“嘿嘿,你膽子夠大嘍,今天讓你見識見識啥子叫地獄來的。”
唐宋做出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咳,不講道理嘛,是你個娃兒逼我說的嘛。”
四川話學的似模似樣。
李毅雯惡狠狠的說:“酒壯慫人膽,啥子都敢說。你咋無恥到這種地步嘛?還二奶?老子卡死你。”
紀曉嵐實在忍不住了,笑道:“好啦,好啦,你們別鬥嘴了,我快要笑死哩。”
李毅雯還想玩,唐宋繳械投降。“到此為止,還沒玩夠,回去了給你一副搓衣板。”
李毅雯見好就收,向著紀曉嵐笑說:“曉藍,學著點哈,看看,男人都藏著賊膽,大大的壞。”
可能喝多了酒,送紀曉嵐回去的路上,她一言不發。到了樓下,李毅雯還要送她上去,被她攔住了。
夜風把酒吧的喧鬧吹的無影無蹤,唐宋看著李毅雯開著車嘴角還帶著笑意,“呵呵,看把你得意的。”
李毅雯突然把車停在路邊,唐宋“你幹嘛?”
剛出口,她那熾熱溫潤的雙唇就封了過來。
良久,兩人才意猶未盡的慢慢分開,看著唐宋,李毅雯輕輕但神情堅定的說:“老公,我愛你。”
唐宋捧起她是臉再輕輕一吻,“寶貝,我也愛你。”
李毅雯眼中的柔情笑意更濃,唐宋一看就知道她想什麼。“你想什麼呢?這裡?”
李毅雯乖乖的點點頭。唐宋見車子正停在一片樹蔭下,過往偶有車子飛馳而過,慢慢搖上車窗,突然一把把李毅雯按到正在座椅上。“那還等什麼呢!”
好久沒有再車裡做過,李毅雯興致極好,肆無忌憚的呻呤,縱情享受著唐宋全身心毫無保留的愛。
週一一早,李牧在北京給唐宋打來電話,說他和朋友剛弄了一間廣告公司,要他過去,一來到那更廣闊的天地去施展才能,二來去接受北京女孩的考驗。唐宋笑著回他說,你丫沒安好心,我這就要大婚呢,你讓我丟下如花似玉的媳婦北上,這組織上也不會答應吧?況且現在形勢一片大好,百萬雄師都已經過大江了,會打仗的一抓一大把,哪兒還用得著一唐宋?別再我一上前線,後院起火,我還是留守後方。至於北京姑娘,怕是此生無緣了。幾年不見,李牧也練就一副鐵嘴銅牙,“你小子非得我三顧茅廬是吧?我就一劉邦,現在蕭何有了,就差你韓信了,領著咱衝出蜀中,橫行天下呢。”
唐宋一聽樂了,罵道:“說你沒安好心真沒冤枉你,那我更不能去了,要不哪一天非得讓你老婆給收拾嘍。行啦,你先折騰著,待到你領軍打回武漢的時候,老子一定大開城門,跪迎出三十里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