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廚,他總覺得與自己的形象不符,然而他現在居然為一個女人洗手作羹湯,那個女人卻在愉悅的氣氛之中睡著,那女人真是個狠角色。
“下次我非要仔細看看她的面貌不可。”徐慕庸由衷說著,眾人也頗為同意地點點頭。
“唉我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沒事喜歡上她做什麼,根本就是在自虐。”運呈徽開始後侮自己沒事幹嘛想要當獵人耍威風,結果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早知道會有這種後果,他就應該要善盡園丁一職。
可,這種事情又有誰說得準?
他要是真能夠百分之百地控制自己的感情,這情愫還叫作愛情嗎?
啊這就是他渴望得到的愛情,然而為什麼竟會這麼地苦,一點都不甜,苦澀得教他渾身沒勁,全然不知道該拿艾勤如何是好。
唉一個上午沒見面,他已經覺得自己犯相思了。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他忘情輕吟著,教眾人不禁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難道你不會使出當初教我的那一招治她?”應威在沒好氣地說。
“哪一招?”他微愣道。
應威在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把她的肚子搞大不就得了!”就知道他當初根本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哦”他突地想起當初為何要嚮應威在這麼建言。“那有沒有效?”
有沒有效果才是重點。
應威在斜睨他一眼。“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聽他問這是什麼話?想當初是他跟他建言的,現在反倒問他有沒有效,根本就是拿他當實驗用的白老鼠。
“可是”他沉吟,努力地分析情況,卻聽見敲門聲,不禁不解地睇向門板。“是總裁嗎?”
這一扇門不是沒被敲過,只是被敲過的次數一隻手便數得出來,畢竟這裡就連高階主管也甚少蒞臨,換句話說,他們實在是再自由不過,只要能夠如期完成任務,這間辦公室猶若他們的遊戲室。
“不太可能吧!他從來不敲門的。”宋湛耒起身去開門,然而門一開,他不禁微挑起眉,露出詭異的笑意盯著來人。“是你啊!呈徽,外找,你的客人唷。”
聞言,運呈徽隨即往門口探去,驚見來人是有點不知所措的艾勤,立刻三步並作兩步一溜煙跑到門邊。
“艾勤,你找我?”她居然會來找他,天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
“是我們經理說,你昨天找過我,定要我走這一趟,問問到底有什麼事。”艾勤沒好氣地道。
誰不知道經理在打什麼主意,還不是想著只要她和運呈徽仍在交往,便能夠替他說點好話。
啐,他就不知道她這個時候來找他有多尷尬,畢竟昨天晚上
他今天一早沒邀她一塊兒上班,也沒出現在企劃部。
他是生她的氣嗎?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說不定她惹得他惱羞成怒,他便不會再糾纏她了,只是她往後就沒有免費又不用出門購買的美食可以享用了。
“哦”運呈徽不禁垮下臉,喜悅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來她是為了企劃部經理的吩咐才來找他的,他還以為
“唷,剛才不是還搖尾巴,搖得很開心嗎?”應威在壞心地走到他的身旁,雙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在胡說什麼?”他微惱地撥開他的手。
“正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啊!”徐慕庸跟著湊過來。
“你!”現在是怎樣?找碴啊?
“原來她就是讓你得手又失手的女人。”不知怎地,向來惜字如金的長正東居然也湊上一腳。
聞言,運呈徽不由得瞪大眼。
他們是想要逼死他是不是?
才一轉眼,他便瞧見艾勤瞪大眼,佈滿怒火的大眼一瞬也不瞬地瞪著他。“艾勤,你聽我說,你”他急忙想要解釋。
“你去死吧你!”艾勤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擊,不偏下倚地落在他的腰際,隨即揚長而去。
“艾勤。”他吃痛地蹲在地上。
“挺不錯的名字。”話落,長正東隨即回到座位上。
“可惜,她的艾不是愛情的愛。”應威在也跟著閃人。
“可不是?她的勤是勤勞的勤,這下子麻煩囉。”徐慕庸幸災樂禍地撂下話語,也一併走人。
“你們這群混蛋,你們根本是故意的。”運呈徽氣得齜牙咧嘴。
混蛋,有誰會在好友的女友面前說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