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菜。看來,這裡應是酒樓客棧一類。只見白鬚鼠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番,定了定神,沿著木製的樓梯向二樓的客房走去。一轉身,折進中間的一間客房。辰冰清不知何時已扮成了小二的樣子,端著隨手順來的茶壺向二樓大步走上。蘭漱風也裝作閒逛的客人,悠哉悠哉的跟在他後面。
“客官,您要的茶好嘞!”辰冰清貼在門口,聽聽裡面並無聲響,便一把推開客房的門。簾布徐徐飄動,清風從敞開的窗子灌入房間,白鬚鼠一人呆呆的對著空蕩蕩的屋子,見到有人闖進,突然把什麼東西塞在嘴裡。蘭漱風一眼瞥見,心叫不妙,迅速衝至他面前想要阻止;然而白鬚鼠卻是快了一步,他兩眼一翻,渾身抽搐著倒在地上。蘭漱風拉過他的手腕,發現中毒已深,難以挽救。白鬚鼠眼神渙散,卻不住咧嘴嘻嘻怪笑著,似嘲諷一般。
“夜影是誰?在哪裡?告訴我!”蘭漱風搖著白鬚鼠的肩膀,不甘心的喊道。
白鬚鼠像是用盡最後的力氣一般,嘴角劇烈的抽動幾下,尖叫一般喊道:“我——就是——夜——影——”細銳的聲音伴著呼嘯的風聲,打亂散落一地的陽光。蘭漱風顰著眉,終是無可奈何的放開白鬚鼠瘦小的屍體。
站在視窗的辰冰清也嘆了口氣,道:“沒有發現什麼痕跡。”
蘭漱風穿過收拾一空的房間,緩步至窗前。白雲悠悠,清風無影,白色的陽光傾灑在喧鬧的街市,並沒有任何不同尋常之處。他悵然的望向市井深處,深色的眸子如夜色般,深邃而幽暗。
“不如去問問掌櫃?”辰冰清也凝視著窗外,向蘭漱風詢問。
“也好,”蘭漱風嘆息一聲,道,“但恐怕掌櫃那裡的記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