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太抓人眼球了!我又忍不住吞嚥口水了。這樣不行,趕緊微瞥開視線,不讓他的“美色”受擾,清清嗓子道:“盛世堯,打個商量吧,你要怎樣才肯把這手環解了?”我搖搖舉在頭頂的手,老實說,舉了這麼久,胳膊已經酸死了,還不如之前跟他銬在一起呢。
他的眸光掠過我頭頂,嘴角輕勾了下後道:“小小,你覺得你在我這還有信譽可言嗎?”
我一聽他這稱呼,不由噎了噎,下午在杜老闆那為了解釋手環相連,聲稱我是他女朋友,用這個“暱稱”還勉強說得過去,現在私下無人,就我們倆,用不著喊得這麼親密吧。可此時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先解決眼前困境才至關重要。
確實,在盛世堯那,我的信譽度可以說是直下為零,屢罰還屢犯,這次我索性還給他來狠的,想必我昨晚從旅館逃跑後,他被我卡在門內的糗態都被周通和六子看去了,定是惱羞成怒。幸而他心思難測,性格乖張,要不然我現在可能很難完好,也沒這機會跟他討價還價。
所以,我得找一個能讓他信服的理由才是。心裡翻轉一圈,有了打算,強裝笑臉,儘量就事論事跟他講道理:“你把我偷你的錢盡數拿回了,我現在又迴歸身無分文,而臨時身份證也是假的,還有外婆的紫金匣子也在你那,你看,我的所有把柄都被你掌控著,加上你那麼厲害,張幾下嘴就賺二十萬了,跟著你能吃香喝辣的,不跟著你我連西北風都喝不上,現在你就是攆我走,我也不會走啦。”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是人都喜歡聽奉承話。我滿懷期望地看過去,希望能把他打動,可盛世堯聽完後卻是冷笑出聲,語帶嘲諷:“小小,你舉的例子裡,除了你外婆的匣子在我這可構成把柄外,其餘都不算。而唯一的一個把柄,就在昨晚,你也棄之不顧了,所以,這樣的理由說服不了我。”
我不光是眼角抽搐,嘴角抽搐,就連手跟腳都要抽筋了,這人實在太難纏了,軟硬不吃。不對,是軟不吃,硬。。。。。。硬不過他,唯一一次革命之戰,也以失敗告終。
61。開鎖的理由(2)
無奈,只有破罐子破摔,硬著頭皮如宣誓般高聲嚷:“總之從今天開始,我成曉對你盛世堯唯命是從,你說東,絕不往西,你說上,也絕不往下。這樣還不行嗎?”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再低姿態下去,我都要沒臉見人了。
盛世堯的目光裡有著審讀,似乎在衡量我話的真偽,良久他才道:“其實也不用。”
我不明他何意,只覺得他說這句話時的眼神,幽黯到我看不懂,而他也從依著門的姿勢站直,緩緩向我走來,一步步,越靠越近,直到他就站在我一步之內,微低了眸俯視著我。胸口發悶,這才發覺,從他走進那刻到現在,我都是屏住呼吸的。而猛吸兩口氣後,就不由發懵了,因為盛世堯突然伸手握住我被吊在頭頂上的手。
他問:“真想我開啟它嗎?”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他的臉逐漸往下,直到擦過我的臉頰,觸在耳邊時停住,細流般低磁的聲音穿過耳膜:“喚我。”是命令句,我條件反射遵從:“盛世堯。”但他卻搖頭,我換了個,忍辱負重喊:“堯哥。”可是他仍然不滿意,隔了有兩秒後輕聲說:“把姓去掉,把後面那哥也去掉。”
我自動腦補他的話,得出一個字的結論:“堯?”心頭冒出一股惡寒,這會不會太雷人了點?演電視劇呢。顯然他對這個單字稱呼,還是不甚滿意,微蹙著眉,眸光明淺不一。
很是糾結,為嘛要在這浴室裡探討稱呼的問題,可看盛世堯一臉認真樣,我又不能反對,只能順著他嘗試別的稱呼:“世堯?”眼神仍是不鬱,再換:“阿堯?”突然間他的眸光有了浮動,緊接著頭頂喀的一聲輕響,手環竟然解開了。
他什麼時候把鑰匙插進去的,我居然渾然不知。只見他手環一收轉身就走,到門邊時,也沒回頭,淡聲丟了句:“以後就喚那吧。”身影就消失在浴室門前。
喚哪個?阿堯?我輕揉著痠痛的手腕,哭笑不得,開鎖的理由居然就是喊他一聲阿堯,這是在耍我嗎?磨蹭了一會從浴室內走出來,就見盛世堯斜靠在床,拿著遙控機漫無目標的換著臺,不知為何,這樣的他,感覺多了一絲慵懶氣息。
“傻站在那幹嘛?過來。”
我連忙收回亂飄的目光,吱吱唔唔地說:“那個。。。。。。我身上全是汗,也要衝一下涼。”這話不假,昨兒晚上逃跑時就一身汗了,找了個差勁的旅館,衛浴設施太簡陋,我沒將就得了,今天又趕了一天,剛才還受那刺激,早已是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