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媽媽,我們一家人一起。”秦墨寒笑著回答。
凡寶像是撿到寶貝一樣,開心的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才好。嘰嘰喳喳的和秦墨寒說著學校今天發生的趣事,好在秦墨寒記得女兒還沒有寫作業,哄著她把電話給掛了,去寫作業。
放下電話,秦墨寒閉著眼養了幾分鐘的神,過了沒多久就有秘書來敲門。
看著眼前放著的確定好的企劃書,秦墨寒輕笑。“看來,是我打擾到各位了。麻煩你們在這裡等等,我今天就確定下來。明天有由於個人原因我要出國一趟,回國的時間暫時還不定。”
說完秦墨寒就看起檔案來,把幾處認為不妥的地方勾了出來,交給他們去改。
招手叫過秘書。“給大家定些夜宵。”他從來都不是隻知道一味剝削的老闆,現在已經快九點了,改完就十點,還不如叫個夜宵給他們。
處理好公司的事情,秦墨寒又去了總參二部,他家住在軍區大院裡,離的不遠,所以來來去去也沒有什麼可疑的。況且,秦墨寒本身就是當過兵的,旁人只當他是來看看戰友的。
總參二部的會議室裡,一片通明,幾個大螢幕上有幾個人頭出現,秦墨寒一一點頭,那是他們的戰友。
其實半年前,關於秦墨寒的調令是調於非洲某國任駐外使館的武館,後來秦父把調令截了下來。才會成為現在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昨天晚上沒有更上去,今天還有一更!
將暮未暮42
四處的燈光照到臉上,越發覺的刺眼;秦墨寒推開身邊坐著的女人;站了起來。和今天招待自己的李老闆打了個招呼說出去透透氣。
正摟著一個小姐玩嘴對嘴接酒的李老闆,壓下心裡的那一絲不悅;抬起自己那顆滿是肉的光腦袋。操起很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去了!快點肥來。”
秦墨寒點頭;包廂外面站滿了保鏢,見秦墨寒出來自發的讓出一條路,走廊的兩頭,一邊是大廳,不用想此刻也聚滿了人,到處瀰漫著□的氣息。轉身往另一頭走去,雖然是春天;但這裡的天氣卻是很熱。
把外套脫了下來;秦墨寒垂眼看向樓下的街道,有一個30歲左右的婦女在用力的拉著卷閘門。
這時從另一邊走過來一個男子,像是她的丈夫,似乎有些不高興太太這樣逞強,說了幾句。夫妻兩便攜手一起走了回去。
這一幕,讓他想起了娉陽。這個女子是幸運的,至少拉不下卷閘門時她的丈夫在身邊。而自己從未出現過。
如果可以,他寧願不要這樣的身份地位,也要像那對夫妻一樣,晚上牽著手一起回家。哦,對了還有他的小公主。
拿出手機翻出母女兩的照片,秦墨寒一張張的翻過去,關於娉陽的都是自己偷拍的,而女兒的則有好幾張是在她知道的情況下拍的,每一張都做著不同的表情。
“秦總,想家了。”來人是李老闆的秘書,其實在秦墨寒出門回後他就跟來了。而秦墨寒早就察覺,所以才會看樓下的。
把手機收了起來,點了點頭。
“您很幸運,我的孩子在三年前的一場颱風中去世了。”這裡常年會有颱風,所以每年都會有很多人因為颱風去世。
秦墨寒沒有接話,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況且和他們打交道本來就是說的越多越錯。
“家庭健全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不過我太太又懷孕了。”秘書的臉上浮上笑容,那是為人父的感恩,卻也帶著對前一個孩子的緬懷。
依舊沒有出聲。“進去吧。”也不看身後的人跟上沒有,今天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秦總,不要這樣子拉,這裡的小姐很正的,偶爾也要換換口味嗎。”李老闆拍了拍秦墨寒的肩膀。“是不是,這幾個不合你的意啊,沒關係和我出來玩一定要盡心。”說完便叫來了媽媽桑。用當地方言讓她在帶幾個小姐
過來。
秦墨寒也不拒絕,直接拿起酒杯像他敬酒。“女人就不必了,今天老弟一定陪著老哥喝盡興。”
李老闆無奈的拿起杯子,還以為個把女人就能把這小子搞定了。“既然你這麼說了,還有什麼辦法呢不過呢,既然小妹都叫了,就讓他們呆在這,我們自己喝自己的拉!”
秦墨寒點頭,仰頭把酒喝了下去。等就嚥下去後,秦墨寒罵了聲娘,這酒起碼60°。一瓶酒下去今天他別想走著出去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秦墨寒喝了快一瓶,不過一大半都吐進了茶杯和餐巾紙上。這是酒桌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