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寒心情很好的揭她的醜事，不知道為什麼，奔波了幾天的身心，這一刻忽然察覺不到累了。

娉陽低頭，對於這些早就不在乎了。

“不看了，我明天下午才回京城，走之前教會你怎麼整理賬目，好不好”秦墨寒幫她把賬目收好。

“啊不用的，這些記得又亂又雜的，我自己能理清楚。”娉陽慌忙拒絕，今天這一切似乎都在偏離自己原本的軌道。

秦墨寒不理會她的話，徑直把東西收了起來。

“你還沒有和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娉陽指了指他身上的軍裝。

“我調到總參二部去了，已經有七年了。”秦墨寒的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頓，語氣輕描淡寫。見娉陽還是一知半解的，過了良久。“其實就是個地下工作者，用冷焱的話來說，除非我死，否則這身軍裝是不能穿出來的。”

“那為什麼”問過之後，才知道問的有些多餘。

“因為，你不是別人。”秦墨寒說的時候甚至沒有看娉陽，因為這不是一個問題的答案。

娉陽低頭，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兩人默默的坐了良久，久到娉陽覺的有些窒息。“時間不早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躺在床上，身邊睡著的女兒，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娉陽忽然覺的很迷茫，她已經找不到方向了，回頭看去，彷彿她的八年釀造了一個笑話。沒有等他嗎她不知道：等了她還是不知道。

好在女兒還在身邊，只是忽然覺的傷心難耐，她想哭一場。或許是堅強太久了，現在連眼淚都掉不下來。

被他擁入懷抱的那一刻，其實她是貪戀那一瞬間的溫暖的，即便現在是炎炎夏日，但那溫暖她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沁入她已然冰冷刺骨的軀體。

娉陽俯身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在心裡默默的道了一聲：“晚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