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了。如今,哪怕知那人是背叛了自己,但心中那份情分仍舊不願相信香巧是這樣的人。
“步大人,賢貴妃的情況如何?”
“回皇上的話,懷孕之人本就不能碰出麝香、紅花之物,如今賢貴妃娘娘不慎服下含有紅花的深山月翠,自然是”
“朕只問你,賢貴妃身體如何?腹中孩兒如何?”
步風眠屈膝跪在殿前,“臣自當盡全力保住賢貴妃母子平安。”
盡全力,宓幽笑了,聽這語氣,慕宛眉腹中的孩子看來是保不住了,也就是說曄謦翾這一趟定是要遭殃了。母親這一招果真是釜底抽薪啊!
“好,很好!賤婢香巧,你都聽到了,謀害龍裔你可知罪?”
“奴婢知罪,奴婢自知罪該萬死,求皇上賜奴婢一死。”
香巧的話是想要以一死了解此案嗎?這可不是她宓幽要的結果,“香巧,賢貴妃素日裡與你無冤無仇你又為何要害她?定是有人指使了你這麼做,說,到底是誰?”說吧,用你的答案為本宮吹響勝利的號角。
“沒有,沒有人指使奴婢。”
“是嗎?香巧,你可知道,謀害龍裔是要滅九族的,你是要你全家人替你陪葬嗎?你若說出來,皇上自然會免你家人死罪。”
“奴婢奴婢奴婢招便是了。”香巧伏在地上,含糊著終於鬆了口,“是是是宓夫人指使奴婢這麼做的。”
香巧一言既出引起軒然大波,翠染殿裡的人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每個人都看向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宓幽,卻無人敢發一言。一直沉默的慕赫抬眼看向宓幽,深沉的眼中暗藏著殺機。
猶如正在等待著宣判的曄謦翾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瞠目結舌地看著地上的傷痕累累的香巧,半天回不過神來。
“你胡說,你這個賤婢胡說。”是宓幽的氣急敗壞的怒吼打破了一切沉寂,朝著香巧衝了上去,被宓夫晏及時抱住。
“娘娘,不得無禮,皇上在此自會主持公道。”宓夫晏雖然也被驚了,但他終究是要比他妹妹來得冷靜,“還望皇上明察,還家母一個清白。”
“好,朕必定查個水落石出,定不會冤枉任何人。香巧,你說是宓夫人指使你的,可有證據。”
“回皇上,奴婢本是宓府的丫鬟,在府上待過不到一月的時間便被宓夫人送進了宮裡。皇上若不信,奴婢手上還有出入宓府的令牌,是臨進宮是宓夫人給奴婢的,現在藏在鳳寰宮西南角假山背後的榕樹下。”
“命人去查。”
不出半個時辰,禁衛軍國真的帶著一塊刻有碩大個“宓”字的古銅色令牌回來。
“荒謬,你以為區區一塊令牌就能證明你與宓家的關係,就想嫁禍與本宮母親?皇上,這賤婢如此也太可笑了。”
“幽貴妃稍安勿躁。”
公仲孜墨若不是有了十層的把握,又怎會如此?他微微側目看了一眼身邊的陸風,陸風頷首,“來啊,將他帶上來。”
一名小太監被禁衛軍帶到殿上。
“奴才參見皇上。”
“把你看見的從實道來。”
“回皇上,奴才是御膳房的送膳太監,今天傍晚時分,奴才剛從熹華殿出來,在御花園裡看見鳳寰宮的香巧姑娘正和長春宮的雀兒姑娘說話,奴才看見雀兒姑娘將一包東西交到香巧姑娘手裡,奴才當時只當是她們姐妹之間互贈東西,不曾留意,未曾想皇上,奴才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長春宮,峰迴路轉,矛頭竟然指向了宓幽,原本被人帶來的“犯人”曄謦翾,如今倒成了安心看戲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要倒黴了
☆、青裙玉面如相識
長春宮裡,峰迴路轉;矛頭竟然指向了宓幽;原本被人帶來的“犯人”曄謦翾,如今倒成了安心看戲的人。
雀兒的粉墨登場讓這場陰謀背後的黑手呼之欲出;宓幽由一名幸災樂禍的看客,轉眼變成策劃陰謀的主角,人證物證俱全;任憑她百口莫辯。宓夫晏看著自己妹妹陷在這不知從何而起,卻與自己家族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陰謀裡;愛莫能助。
“你們胡說;你們誣陷本宮;皇上,臣妾沒有,臣妾絕不會做傷害皇上龍裔之事的,皇上”
宓幽跪倒在公仲孜墨面前,扯住明黃色的下襬,急切地想要為自己辯白。
“人證物證俱全,幽貴妃還想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嗎?那麼他們又為什麼冤枉你呢?還是你安了心想要冤枉旁人?”
任憑腳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