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9部分

了。兩個家丁退出了門去,清雅也不再掙扎了,慢慢地脫下了子韋身上的衣服。

上一次,他讓她等,她等著,他卻再沒來。

知道他與鄭家小姐訂婚之後,她以為她再也等不到他了。

而現在,他就和她在一起。

雖然她知道這時候他心裡想的未必是自己,但對她來說已經夠了。

在她心底一直覺得,這輩子能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就夠了。

哪怕他再也不會來,也足夠了。

☆、若

她的第一次,子韋卻沒有一點溫柔可言,帶著濃濃的酒氣如同報復般地一次比一次粗暴地侵入清雅的身體。清雅也不叫喊,咬著嘴唇忍著眼淚,默默應和著。

不知過了多久,子韋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看著躺在她身邊沉睡中仍緊緊摟著她的子韋,清雅忍了半天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了下來。

深深吻了吻子韋的額頭,吻了吻他緊閉著的眼睛,吻了吻他還帶著酒味的嘴唇,清雅輕輕地推開子韋,忍著疼痛下床,在子韋房間的浴室裡擦洗了沾血的□,穿好剛才被子韋扯下的衣服,在立鏡前整理好凌亂的鬢髮。

立鏡裡的清雅與以前的完全一樣。

從立鏡裡看著,剛才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對著立鏡裡依舊明豔的影子牽起一絲苦笑,清雅轉身走回床邊,用熱水輕輕拭去沾在子韋身上的血跡,幫他穿上了睡袍。

剛想給他蓋上被子,清雅的目光停在了床單上鮮紅的一小朵血漬上。

對她來說,這朵血漬是一種證明。

那對他而言呢?

苦笑著搖了搖頭,清雅把子韋從床上扶到椅子上,把那沾血的床單掀了去,換上了另一張乾淨的,連被子也一起換了。

一切換好,清雅扶子韋躺回床上,給他拉好被子。

這樣看著,一切真的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了。

睡到日西斜,子韋藥勁過去,酒勁隨著就上來了。

子韋剛一醒來就開始吐了起來。

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一口東西也沒吃過,這會兒胃裡雖極為難受,但吐出來的就只有酒。

清雅端著熬好的醒酒湯來,見子韋正在盥洗室門口吐酒,忙上前去扶他。

手剛碰到子韋的手臂,子韋突然抬手狠狠一揮,一碗滾燙的醒酒湯全潑到了清雅身上,碗“譁”地一聲摔得粉碎,清雅也叫了一聲。

好在天已冷了,清雅穿的衣服不是那麼單薄,這一碗湯潑在身上也沒覺得多麼燙。清雅顧不得收拾衣服,詫異地抓住子韋的手臂,“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哪知子韋揚手一記耳光實實地打在了清雅臉上,厲聲呵斥,“滾!”

子韋已記不得回家之後發生了什麼,但他清醒地記得在他身下的Anna是怎樣一直用嘲笑和得意的目光看著他的。

他清楚地感到自己在被羞辱,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一片混沌,唯一清楚的就是現在不想看到任何女人。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被他佔有。

清雅被子韋這記耳光打得狠狠摔在地上,好一陣子才慢慢爬了起來。

臉頰疼著,□在疼著,心也在疼著。

子韋扶著門框繼續吐著,清雅緩緩蹲□來,拾起碎碗,靜靜退了出去。

轉身出去的一刻,眼淚決堤。

滾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夕陽收起最後一縷餘暉時,子軒帶著滿目疲憊走進了佛堂。

他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裡看著此生唯一愛上的女人在一片死寂中被四個家丁從冰窖抬出來匆匆下葬,之後屏退左右,用了一天的時間默默陪在她沒有立碑的墳前。

他能明白白英華的顧慮,但不代表著他對靈玉這樣匆匆地入土毫不介意。

正如他沒落一滴眼淚,並不代表他沒有傷心欲絕。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子軒,寂清在心底嘆了一聲,道了聲“阿彌陀佛”,沉聲道:“為逝者而逝,不如為生者而生,施主請節哀。”

子軒輕輕搖了搖頭,“放心,我答應了一個人要活著,就不會尋死。”

寂清微頷首,又道了聲“阿彌陀佛”。

子軒看著寂清,靜靜地道:“我能不能做和你一樣的人?”

寂清一怔,不解地看向子軒,“和貧僧一樣的人?”

子軒點頭,指了指寂清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