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了,法耳更是隻能聽個數十里地”武鴻卓輕聲答話,說話的時候同樣是催動了體內的護體罡氣,以此來打亂四周的天地之氣,好讓他和秦春雁的談話不會被順天老道聽到。
“那師父為什麼這麼急著召我們回來,我問鄧天祿了,他也沒回我訊息”這也是秦春雁心中不安的原因之一,擱在以前,她稍稍飛鴿傳書一下,鄧天祿就屁顛屁顛的回了,今天這都幾個時辰過去了,鄧天祿還是沒回她。
“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你大師兄我這麼多年的修行,也不是鬧著玩的!”武鴻卓自信一笑,主要是一想到他給鄧天祿戴了綠帽子,他就好開心。
“那行,大師兄,你以後得多罩著點師妹啊!”秦春雁放下心來,對武鴻卓拋了個媚眼。
“弟子見過師父!”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天下幽門口了,都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啪啪!
可是兩人聲音未落,令他們瞠目結舌的事情就發生了,本是端坐在那個巨大八卦陣上的順天老道突然竄了出來,給了他們倆每人一個大耳光,然後又坐了回去,速度快如閃電。
儘管很快,但力量還很大,直接把他們倆從跪姿打成了平沙落雁式,臉朝地。
“師父,弟子知錯了!”這讓武鴻卓和秦春雁都是愣了神,不知道師父為何發這麼大脾氣。
莫非是聽見他們倆在小聲議論他老人家了?
不管怎麼樣,先認錯總是對的。
“什麼錯?”順天老道氣鼓鼓的問到。
“不該在背後議論您老人家!”應聲的是秦春雁。
“你們平日裡在下面有少議論本座嗎?本座何時追究過?哼!不知羞恥的兩個孽障,瞧你們倆在竹林裡做的那點好事,人家把影片都送到本座這來了!”順天老道說著,又是嗖的一聲,如影一般在武鴻卓和秦春雁跟前晃了一下,給了他們倆每人一個大耳瓜子。
“啊,這這一定是天王特戰隊誣陷我和春雁師妹,凡塵的特戰隊最喜歡玩這種把戲了,還望恩師明察!”聽到這話,武鴻卓和秦春雁都有些抖。
這怎麼可能,且不說事情這麼快就傳到這裡了,單單是拍攝,就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他和秦春雁纏綿的時候,雖是很享受,但也沒有放鬆警惕啊,護體罡氣一直開著,別人怎麼可能偷拍得到呢?
別說是有護體罡氣掩護了,就算沒有,也沒人能輕易靠近他武鴻卓啊!
他這是青城劍派的大師兄啊,怎麼可能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對對對,師父,那一定是誣陷!”秦春雁跟著抵賴。
“是不是誣陷,你們比本座清楚!”順天老道冷喝一聲,“有辱師門的孽障,從今天開始,你們倆就在後山思過吧,這事本座已經讓天祿和曦華去處理了,你們就不要管了!”
“事情因弟子而起,理應由弟子去處理,以便還弟子一個清白,還師門一個清白,同時讓那個姓肖的知道詆譭我青城派的下場,還望恩師成全!”去後山思過?武鴻卓寧願被順天老道一掌劈死,也不願意去。
他要是去了後山,那還有爭奪掌教寶座的機會嗎?
當不了掌教,他還是早點死了算了,免得他日鄧天祿當上掌教了,讓他生不如死。
“用不著了,曦華和天祿足夠應付了,你們倆還是去後山老老實實的待著吧!”順天老道冷哼一聲。
“師父弟子從七歲開始,就跟著您學醫,一晃已是半百歲月過去,承蒙恩師栽培,弟子才有今天,所以弟子不想讓恩師失望,請恩師允許弟子下山,將此事處理乾淨,回山之後,任憑恩師發落!”武鴻卓多老江湖,開始打感情牌了。
“去吧,再讓本座失望的話,本座廢了你們!”順天老道摸了摸鬍子,最終答應了。
儘管他覺得,鄧天祿和莊曦華足夠應付這事了,但是多兩個人的話,不是更加萬無一失嘛!
這事必須萬無一失,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多謝師父!”聞言,武鴻卓和秦春雁都是鬆了一口氣,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回來任憑發落?別鬧了,傻子都知道,只要順天老道現在沒把他們倆關起來,那就關不起來了。
不是他們倆可以逃跑,跑是跑不掉的。
而是隻要他們倆下山之後,把這事抹平了,順天老道氣一消,到時候他們倆再苦求一下,順天老道就不會關他們倆了,最多也就是幾個月不準下山而已。
且說肖逸風那邊,鄧天祿一劍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