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去,其實對於我來說,什麼氣都咽不下去,自從極品我的熊扔了後,我跟他的相外就是兩相生厭了。
討厭討厭死了我反覆重複表妹女兒的口頭憚,孩子撒起嬌來是可愛,如果我渾身一抖在那裡晃,估計極品不來抽死我,莊櫻櫻跟西橙也會空降來直接滅了我。
愛啊愛的這種事情跟我無關,跟西橙無關,跟莊櫻櫻有關。
莊櫻櫻這女人,生下來就是為招蜂引蝶用的,據可靠訊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沒一千個也有九百九十九個了。
還有一個呢?提到這個,莊櫻櫻就引以為恨。
我跟西橙出去也算個頂個的清秀佳人,可跟莊櫻櫻在一起立馬成了灰姑娘。
莊櫻櫻是女人的瘟神,男人的愛神。
我跟極品同處一個屋簷下,看到兩相生厭,我終於忍無可忍跟莊櫻櫻一起去了美容院。
正當我很享受的趴在美容床上,幸福的享受著美容師的撫摸時,莊櫻櫻突然問。
“哎!把你男人弄出來,讓我瞅瞅。”
她正趴在美容床上,美容師正緩緩用指腹推過她背後的經絡,她一邊跟我聊一邊讓美容師輕點:“哎哎對對就這裡。”交待完了,吐了口氣又說:“聽西橙吹成那樣,我的心那樣癢啊,就象八千隻螞蟻打我心裡逛過去一樣。”
什麼叫叫把你男人弄出來,敢情極品是個東西,一拎就出來的。
我呸了她一口:“八千隻螞蟻不把你的心踩碎了?”
“那倒是,我的小心肝軟的不行了。”莊櫻櫻享受的啊了一聲後又說:“昨天西橙來電話,說在飛機上碰到個倒黴鬼,原本那傢伙不坐那班機的,結果在機場裡兩個人掐上架,那傢伙居然跳上飛機跟西橙掐架去了!”
“呸!”我正在敷面膜,聽她這話立即讓美容師停止動作,坐了起來:“你以飛機是他家開的,說跳就跳,你以為是上公交啊?”
莊櫻櫻那杯具的往事
“呸!”我正在敷面膜,聽她這話立即讓美容師停止動作,坐了起來:“你以飛機是他家開的,說跳就跳,你以為是上公交啊?”
“真的我莊櫻櫻說的可是事實,那是西橙那妞轉述給我的,我再轉述給你啊!”
“呸,西橙那傢伙,芝麻點小事也能扯成個芝麻餅,你還聽她瞎說。”
莊櫻櫻又享受的啊了一聲後:“那倒是,那傢伙”美容師的手指再次按住她的穴位,她接著:“啊啊”
倒了,莊櫻櫻的叫聲還真是銷魂的不行了,我躺了下去,坐在那裡的美容師立即往我臉上塗面膜。
“能不能不要叫了,這樣別人會誤會你在床上辦事。”
“嗯好”這聲嗯是拖著曖昧的尾音,嫋嫋不絕,我決定不理她了。
“嗯好爽”
倒了我真想直接跳起來,把莊櫻給掐死得了,她活著幹麻。
記得有次,三個人去按腳穴,那裡男男女女混亂著,她大小姐結果就很配合的嗯了聲,嗯完後,一堆猥瑣男的腦袋齊刷刷的擠了進來。
就差沒把那個包廂的門給擠塌了。
雖然莊櫻櫻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不過也滿慘的,她有錢有勢長的又漂亮,大學期找了個男朋友,這邊跟她談情說愛,那邊就跟別的男人上了床,未了還指責她偷人。
要記得是跟男人上床,不是跟女人,莊櫻櫻這打擊,可以說是鋪天蓋地的。
這年頭最可怕的事不是被小三打敗了,而是被男人打敗了。
莊櫻櫻就碰到這種狗血的事情,想當初她也把這男人愛慘了,就因為他是個窮酸書生,她本著公主愛書生的酸葡萄心理,死纏活纏的把那男的搞到了手,結果下場就是杯具。
錯,是杯具中的杯具。
沒想到人家是彎的。
莊櫻櫻一怒,直接把那男的整了個死去活來,順帶把他的命根子拿走了,你不是想要錢嗎?她就讓他一無所有。
他最在乎的東西就是錢,錢對他來說就是一切。
看起來象惡魔,實際還是象惡魔
他最在乎的東西就是錢,錢對他來說就是一切。
莊櫻櫻很輕易的拿走了他卡里那六萬塊錢,因為卡號密碼就是莊櫻櫻的生日。
當時那個男人根本不知道莊櫻櫻是什麼人,只知道她不愁吃穿,雖說看起來不太窮,但絕對不象個有錢人,在學校裡混要低調,莊櫻櫻當年在大學裡混的很低調,正因為這種低調引發了一個杯具性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