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拿著浴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時,突然看到極品倚在房門口,,他正一臉高深的看著我。
頭髮上的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我被他那種極具誘惑性的表情震撼了,連擦都忘了擦。
“那個那個”我該說些什麼呢?
哎!
哎!
我連嘆了幾聲後,發現房間的燈被關上了,只留下了一盞我認為超沒用的燈,瑩瑩的亮著。
他還在站門口,換了個姿勢。
於是我笑了笑:“省電哦!”然後用手擦了擦腦袋上的水珠。
“我想睡了。”
他還是沒出聲,於是我上前去,好奇的看了看,這人晚上肯定被刺激了,我咬了咬唇,萬份困難的看著他。
“其實我明白”我明白啊!為了甩掉林靜mm,居然拿這麼多錢砸到我這根豆芽菜上,他虧大了。
不等我說完,突然身上一熱,整個人被他摟進懷。
他欠安慰
於是我自動的轉了身子,大大方方的拍了拍他的肩。
眼前倏的一黑停電了?
唇上一熱,原本安份呆在我身上的浴袍已經被人解開。
好冷
如果前一次的撲倒行動讓我沾沾自喜的話,那麼這一次我徹底被他吃幹抹淨了。
我居然是腦袋呈了真空狀態,至到他進入,我才發現晚了
我怎麼會誤會他是gay?
我很後悔,我極力的反抗著
不是,不是我的精神在搞反抗動作,身體卻早早的背叛自己,我憤怒啊!萬份的,但我卻乖乖的被他一口吞掉了。
他簡直就是一個獸人禽獸啊!
明明合同上寫不會有肉體關係現在這樣子算什麼。
“我後悔”我趴在床上喃喃自語,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快要累瘋了,而他卻笑了笑,又吻了下來。
“求你啦!放過我”
“唔乖”
“乖你個頭我要睡”
“唔,你睡我動”
我不想活了。
滾床單事件再度上演
我不想活了。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我就醒了,身邊某個物體將我死死的纏住,一件人物枷鎖。
我眨了眨眼,十分的後悔。
說實話,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是容易被勾誘的生物。
我就那麼容易讓他得逞,也裝下貞潔烈女,嚴言拒絕一下下,就這樣被攻陷了城池。
失敗失敗
我是不是該問他進行身體淪陷索賠,或者剛脆飛起一腳,直接把他踹到地上去,可一想到他那雙狐狸眼,我立馬一個哆索,打消了把他從床上踹飛的念頭。
人哪!總會有怕的東西,比方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這麼一隻狐狸,還是一隻極品狐狸。
如果我跟他生出個兒子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的腦海中立馬浮現了一個長著狐狸眼的臭奶娃,奶聲奶氣的使喚我,把我累的象條狗似的。
我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很多年前,莊櫻櫻說,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跟心愛的男人生個娃出來,那娃長大後必定迷死一堆男人。
混到現在,莊櫻櫻會說,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心愛的男人為她生個娃,那娃長大後一定要折騰死那男人。
我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就象某種不明物體,突然打我身後竄過去似的,我忍不住抖了抖,天才矇矇亮,房間裡陰暗一片,抱著我的人形枷瑣,把我摟的死死的。
我全身的汗毛不由的抖了三抖,快速而堅定的抱緊了極品,極品嗯了下,睜開了眼,又把我摟了摟,長腿一伸把我壓的連動彈的可能性都為零。
我勉強扭了扭身體,他又睜開了眼:“嗯”
我好不容易想到了個藉口:“我要去尿尿。”
尿遁是千古不變的好辦法,我依舊用了這麼一招,把自己關在洗手間裡,坐在馬桶上,一點尿意都沒有。
因為最近天氣轉冷,我這麼不著寸縷的坐在馬桶上,不消三分鐘,整個人就跟抽了筋似的涼到了底。
滾床單事件再度上演
因為最近天氣轉冷,我這麼不著寸縷的坐在馬桶上,不消三分鐘,整個人就跟抽了筋似的涼到了底。
等我從洗手間裡出來時,已經衝了個澡,身上穿著件厚厚的浴袍,說實話,我超想睡,這種時候,我居然無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