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賺錢,不去。”
我的斷然拒絕讓極品的臉呈現出一種如夢似幻,又是招牌似的一揚眉:“賺錢?你寫的那些垃圾能賺錢?”
他隨手拿起我的一本書,翻了一下:“我的心很痛,痛的忍受不了:長風,你愛過我嗎?這千年的輪迴,換來的是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背叛麼?”他哧的聲笑了出來,揚起了手裡的書:“你寫的東西簡單是浪費紙張。”
靠之就算我寫的很垃圾,但也不能這麼對待我。
我衝過去搶下他手裡的,用力指了指:“心血,知道嗎?不管垃不垃圾,我都用心寫了。”
極品柔柔一聲,也不跟我鬥嘴了,反而是伸過手,拍了拍我的臉:“好了,好了,我家蘇揚最厲害了,你最本事了,這下子滿意了。”
你最有本事了
這句話就象三百伏的電流一樣竄過我的腦神經,滋的生開啟了扇門,門的那邊風聲鶴戾。
我的頭
我的雙手直覺的抱住了腦袋,身體彎了下去縮成了一團。
很多年前我有頭疼的宿疾,但很多年後我已經康復,結果被極品的一句你最有本事了,搞的宿疾發作,我想我會掐死他的,但掐死他前,我的頭會疼死的。
極品也發現了我不對勁:“蘇揚?”
綺夢啊!
極品也發現了我不對勁:“蘇揚?”
“我我”估計我現在是臉色慘白,因為這病一發作就象要抽光我身體內所的力量一般。
“蘇揚”他半跪在地上,一把拉住了我:“蘇揚,你怎麼了?”
“頭”在他抱的瞬間,我的頭疼居然狗血的好了。
他的眼神裡似乎有一份擔憂,一份焦急,一份不捨,一份傷心。
我突然覺得該時常疼一下,這樣我就能享受下他的溫暖。
他的懷抱意外的溫暖。
“還疼麼?”他問。
我搖了搖頭,命令自己清醒。
極品是gay,你不能要求人家從彎的變成直的,這樣太不人道了。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把他推出去,他一一臉擔憂,為了安慰他,我不得不說:“我沒事了,我想睡一覺,一覺醒來就好了。”
極品,如果我喜歡上你,這世界豈不很荒唐?
拜託,你不要這麼溫柔的對待我,我寧可被你虐啊!
蘇揚,蘇揚你最有本事了
夢中有個身影,高高的個子,清朗的笑容,黑色的框架眼鏡蓋住了半張臉,我看不清那張臉。
蘇揚,你最有本事了
他的唇輕輕吻在我的長髮上。
綺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綺夢,綺夢裡的男生還真是巨象極品,什麼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現在開始明白了。
蘇揚啊!你清醒啊!人家是gay
想到這,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在我睜開眼時,視線所及之處是一張放大了的臉。
靠!真是冤魂不散,不僅入我的夢,還跑到我的房間撒野。
“你想非禮我啊!”我毫不客氣的一腳把他踢下了床,跟他上過一次床不代表他隨時可以爬上我的床。
忘了說一句,我雖然瘦的身無半兩肉,但學柔道時,我學的比西橙好。
極品估計沒想過,我的腳居然這麼有力,就這樣傻傻地被踢下了床,他就象被雷劈了一樣,愣在了那裡。
“你學過柔道?”
我橫了他一眼:“雖然你是黑帶,我打不過你,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可不是西橙,一個花架子。”
不要,不要
我橫了他一眼:“雖然你是黑帶,我打不過你,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可不是西橙,一個花架子。”
別以為我好欺負,雖然你的段位比我高,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極品揉了揉腰,衝我微笑著,這笑容還真奸詐,怎麼感覺他就是一隻狐狸,一隻長的很極品的狐狸。
或許我該把門反鎖了,加個內鎖,外面開不掉的那種。
“我弄好早餐了。”極品很溫柔的說了一句,雷的我差點沒暈倒。
什麼他弄早餐?
靠之不會下毒吧?
“早餐?”我很懷疑,真的非常懷疑,就象我懷疑上帝一樣的懷疑,他的表情就象一隻狐狸,笑的眼睛彎成了半月。
“是!昨天你不是沒吃什麼東西嗎?”他顯的很關心我,難道是他良心發現了,這樣虐待我這麼個青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