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裁縫來的歡心鼓舞,我看他打電話打的眉飛色舞,於是小聲的說了句。
“那個我下樓走走“
聲音不大我裝假他已經聽到了,小心翼翼的拿了外套,扭頭就出了房間。
簡直是困獸啊!
狼狽的工傷
簡直是困獸啊!
我抖抖哆哆的到了指定位置,山上的風大的離譜,我覺得我現在就走在北極冰川一樣,寒風撲面,鼻涕飄飄。
沒等我四下張望,就聽見一個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有那麼點迫不急待的感覺。
“蘇揚,這裡。”
我衝他拼命招了招手,吸了吸鼻子,好傢伙,整個人穿的跟個球似的,他在看了我一眼後,伸手解下了圍巾,在我脖子上繞了幾圈,在他準備脫外套時,我斷然拒絕了。
說實話,不論男女,誰給我脫衣服,我覺得會心虛,人家不冷麼?憑什麼讓你暖和著。
他點了點頭,伸手過來摟住了我:“這樣暖和點吧!就你一個缺心眼的,到山上玩還能穿這麼點衣服。”
我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覺得自己確實就是個缺心眼的,那兩條瘦長瘦長的腿僅穿了一層所謂的天鵝絨絲襪,而且不是加厚型的。
“動作快點,姓言的把你看的滴水不漏的,我說了帶你玩,可不想你呆在房裡無聊。”他帶著我快速的穿過了一道用雪松搭成的拱門,然後又走了幾步。
他手一伸捂住了我的眼睛:“閉上,閉上”
“放開”我虛偽的掙扎了下,就順從的被妖孽帶著,走向了一個不那麼平緩的地方。
“噹噹噹”他的手一鬆,眼前出現了一副美好的畫面,雖然是夜裡,依舊能看到那滿山遍野的野花,摧枯拉朽的開滿了整個山坡。
“不秋天了,怎麼有野花。”
“有些花就秋天開。”他笑了笑,看我冷的直髮抖,伸伸手示意我躲進他懷裡,我虛偽的推委了下,立即一竄鑽進他的棉衣裡。
“你是不是成心的,這衣服這麼大”
妖孽沉默了一會,低低的笑了起來:“是我就存心的不過也得有個傻子往我懷裡鑽啊!”
我白了白他,他不知什麼時候從哪掏了幾根菸火棒出來。
手裡揮舞著煙火棒,我突然有種很驚悚的感覺。
“妖孽,你沒事對我這麼好乾麻?喜歡我?”
狼狽的工傷
“妖孽,你沒事對我這麼好乾麻?喜歡我?”
他在聽到這句話後裝成很驚訝的樣子,然後無比驚恐的往後縮了縮:“你不能對我有非份之想。”
切!鬼才對你有非份之想
我突然想起他在車裡做的事情,立即踢了過去:“那你在車裡做了什麼?”
妖孽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煙火中陰晴不定,他張了張嘴準備說話。
“回來!”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了起來,我舉著煙火棒順勢望了過去,極品那張臭屁無比的臉嘩的下出現了,我顫了顫,差點沒摔倒。
妖孽及時伸手扶住了我。
“放手。”
極品不知什麼時候也扶住了我,他正一臉陰鷲,眼中是山雨欲來前的陰暗,我的心又顫了顫。
我真是沒出息啊!見到他就看老鼠見到貓似的,基本上魂都沒了。
妖孽似乎在考驗極品的耐心,用力一拉,把我拉到身後:“她是你什麼人?未婚妻?就那麼三腳貓幾隻能見證你言立承的婚事?爸呢?他知道嗎?”
極品沒出聲,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又重複了一聲:“回來。”
我嚇的腳下一顫,踩到了一塊石頭,那石頭本就鬆鬆的在那裡,被我一踩,嗖的下滑了下去,而妖孽本就拉的不重,只是輕輕抓著,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已經轟的下滾了下去。
靠!我在滿山遍野的野花叢中掛掉不會太好命吧!
我一邊悲嘆,一邊搞笑。
我被他們連拖帶拽的扶到了上面,極品蹲在那裡臉色依舊陰晴不定,拜託,就算我真出軌了,現在我受作啦!
“極品!”我疼的吱牙咧齒。
他連頭也不抬仔細檢察我,然後掏了電話讓山莊的人過來。
“這裡疼?”妖孽摁了摁我的腳,我立即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疼哪!”
極品的臉色變了變,不知是擔心我的傷太重花他的錢,還是準備讓我自己負擔醫藥費。
我突然覺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