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西橙這些話,我把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憤怒的吼:“喜歡,愛愛個屁,拿我當猴耍吧?跟林靜在一起十年了,現在把肚子都搞大了,還愛愛愛,愛個毛!我”
西橙白了我一眼:“你怎麼就學不會感動呢?”
“如果顧銘把別的女人肚子搞大了呢?”我反問了一句。
她頓時無語了,過了一會喃喃道:“也是,如果顧銘敢幹出這種事,我不把他皮扒了。”
“不得了,我還沒把他皮扒了呢。”
西橙又問:“那車禍又是怎麼回事?該不會跟韓劇裡演的一樣,因愛成恨,把你撞了?”
我坐在那裡,吐了一口氣,摸了摸腦袋上留下來的疤:“我怎麼聖母了我靠!”
這件事上,我確實太聖母了,我該去報警的,或者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蘇聖母難道你就不給極品一個機會?這年頭私生子多了去了,你就湊和讓林靜演一回聖母,生個私生子什麼的,難道真為一個孩子把自己的幸福都斷送了?”她喋喋不休的說著:“一看極品跟林靜之間,就是一種超無愛的感覺”
蘇聖母
“那你覺得我們呢?”
西橙咬了咬牙:“有愛。”
我知道她說謊,極品對誰都是這樣,淡淡的,看不出他的心,其實我並不是不想給他機會,或者什麼,而是他從來沒對我保證過什麼,或者是連一句話都沒跟我說過,那句話就是被戀人們說爛了的:我愛你。
我一直在等吧!潛意識裡一直在等,等這句狗血的表白,但他始終沒說出來。
女人要求的東西,我都想要。
我縮在被窩裡,一言不發的,西橙覺得沒趣了,就主動出去了。
這一夜我做了個夢,極品正狂野的追著我喊:我愛你啦!我愛愛愛愛你,我愛愛愛愛你
唱的忒有節奏感,讓我覺得喜感無限。
生活永遠在繼續,而我永遠賣力的演著我那已經往杯具發展的人生,我想力挽狂瀾,讓我的人生變成一出完美的喜劇。
如果他沒有林靜,我平靜的回憶起十年前的事情,我們一定是上演破鏡重圓的窮搖劇,結果有人摸著肚子說我懷孕了,於是我就徹底的成了杯具。
我該去怨誰呢?
十年他的執念還真是令人佩服,十年了,回來設個局讓我鑽?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放手了,說我們一定會在一起。
其實我並不恨他,那天看流星雨的時候我知道他心裡有我的
呸,有個屁
有的
呸,有個屁
一定,一定有的
經過一番痛苦而堅難的鬥爭後,我覺得他肯定是回來報仇的,最後連林靜肚子裡的娃,也是他安排出來徹底擊垮我的。
靠之!
原來老孃就是一炮灰妞啊,被他耍來耍去。
在肯定了這件事後,我憤怒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從手機裡找出他那張臭屁的臉,毫不猶豫的一按刪除健。
“以後我們沒關係了!”
關係不是你一按刪除健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刪除的,比方我們之間的那紙合同。
“出來。”電話那頭的極品聲音低沉。
“不!你幹麻換個號碼給我來電話?”我憤怒的叫著。
野獸風格的撲倒
“出來。”電話那頭的極品聲音低沉。
“不!你幹麻換個號碼給我來電話?”我憤怒的叫著。
“不換,你能接嗎?”他說的極其平淡。
“你想怎麼樣?你還想怎麼樣?拿我當猴耍?也耍夠了”我激動的控訴著。
電話那頭的他沉默了下,才慢慢的開口說:“你要記得,我們之間簽過合同,合同上面寫的是一年,現在剛過了二個月,你不會以為一年只有兩個月嗎?”
他這是紅果果的威脅,我腦羞成怒:“不是陪錢麼?我賠!”
“好。”他一口應了下來。
下午兩點,我家,不見不散!
他這麼丟下一句話,飛速的掛了電話,我盯著嘟嘟做響的手機迴音,哭笑不得的坐在那裡。
賠錢按合同上寫的現在應該賠二千多萬。
二千多萬?把我賣了,順帶捎上我老孃都不夠的,逞一時口舌之快是沒用的。
我突然變的很沮喪起來,難道我還要回去把那場未落幕的猴戲演完?
我撥通了莊櫻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