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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我的臉上有什麼?”他被我看到發毛,不自覺的摸了摸臉蛋。

“哎!”我嘆了口氣:“如果我長的象你這麼美,我一定樂暈了。”

一句美,讓妖孽的臉徹底的垮了下去:“我是男的,不要用美來形容。”

我敢肯定,妖孽一定受過無數次彎男誘惑,還好他挺下來了,不然直男界又損失了一絕世美男,又有一堆女人心碎了。

“不要動。”他的手突然捂住我的一邊臉,眼睛看著我,裡面有一閃而過的光芒,但卻意外的不出聲,沉默著。

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覺得這樣有點尷尬,其實我挺後悔的,我幹麻跟妖孽幹了那種事情,不然我指定不帶沉默了。

我靠之!

我怎麼就這麼把持不住呢?

包裡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我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從包包的角落裡搜出了手機,一拿出來我就傻了。

極品兩個字正跳躍著,他那竄電話號在我手機螢幕上來回奔跑著,就象不安的兔子似的。

這是能將我打入地獄的名字。

我以為我能平淡的接起來,然後呸他一聲,或者罵他一句,或者吼一聲或者就三字經,結果我連線的勇氣都沒有。

聲音停了,又響起來,反覆不停的響起,妖孽看了我一眼,把視線落在那叫個不停的手機上。

我捏著手機的手溼透了。

妖孽啊妖孽

我捏著手機的手溼透了。

這一是場血肉橫飛的戰鬥,接起來我一定要象女鬥士一樣,冷靜而淡然,高傲的站在那裡,冷冷的對他說:找我做什麼?

但我卻不敢接。

妖孽的手伸了過來,按住我那微微顫抖的手,他乾脆的按住了關機健,我看著手機在一竄音樂聲後,螢幕變成了一片黑暗。

終於一切都安靜了。

而我卻憑著一種本能,把手機往包裡一丟,頭也不抬:“我先走。”

他的手突然伸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蘇揚,求你了,你哭好麼?哭好麼?”

我站在那裡,眼眶裡一片清冷,連霧氣都泛不出來,我抬起頭看著妖孽:“靠!大姐我不想哭,你非讓我哭,不要找打!最近我只做惡毒的後媽!”

身子倏的一轉,我昂首挺胸的準備揚長而去,他卻突然抱了過來,把頭深深的埋進我肩上。

靠之大姐我的頭髮兩天沒洗了

你不要隨便抱我

他說:“求你了,你哭吧!”

我冷冷的回答:“淚腺不發達,要麼你給我買點眼藥水,我佯裝下流淚行不?”

他沉默的用臉蛋在我的發上慢慢磨著,因為剛燙過不久,頭髮微微毛糙著,一想到他那嫩嫩的小面板會被我的頭髮弄的不爽,就說:“頭髮兩天沒洗了,你不嫌臭的慌嗎?”

他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蘇揚我知道他為什麼喜歡你,十年了,一直沒忘記過”他把我身子板正,面對著他,他說:“其實我一直搞不明白,直到我見到你,才明白,除了孩子,誰的眼睛都沒這麼幹淨。”

靠之這對白是不是從哪本里複製過來的。

我忍不住給了他的一個白眼:“妖孽,我這種人鐵石心腸的,不要喜歡上我!”我終於說出了這麼腹黑的一句話,說的我喜滋滋的,一般nb的主角才能說這種話。

妖孽明顯被我雷住了,他看了看我,終於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而西橙跟顧銘正相依相偎的出來,一出來看到我們,西橙就憤怒的衝上來,一把揪住妖孽的衣服。

“你不說請客的”

酒駕現行犯

憤怒如西橙,她竟買了一次超過二千塊的單,這帳單讓她在以後的歲月裡唏虛不已,認為自己這輩子買單買的最冤枉莫過這次了。

我曾問過顧銘為什麼不發揮下大男子主義買個單,他神神秘秘的衝我笑:我就是要讓西橙記住這天,讓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買這單。

原來顧銘從不是小白男炮灰,而是腹黑男一號。

妖孽跟我統一把腦袋一扭,表示不管了,西橙氣的直跳腳,顧銘看不下去了,只能拖著拽著,把她從現場拖走。

我坐進了妖孽的車裡,一邊關車門一邊感慨:“你如果被交警逮住,現在要進去蹲十五天。”

他非常篤定的一笑:“不會。”

車子慢慢從路邊滑出,一踩離合,快速往前跑去。

或許我的嘴真的是烏鴉嘴,我只看到前面一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