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時候表明心跡了,於是又抱了一個悲憤的心態問:“我這算工傷嗎?”
他的臉色變了變,終於忍無可忍的說:“不算。”
司機同志的肩膀不停的顫抖著,那種類似嗚咽的聲音忍不住飄到了我的耳膜裡,極品的狐狸眼半眯著,嘴角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我去死吧!這人小氣的令人髮指啊!明明我現在受僱於他,也因為他的過失而受傷,他竟然一口咬定說不是工傷。
我只覺得我的錢包嘩啦啦的淌出了一堆血水來。
等到了醫院時,已經有一堆的醫務人員在等待救援,那堆醫務人員的表情讓我覺得我快掛了。
幾個男同志飛快的過來準備把我從極品手裡接過去放到擔架上時,極品的臉色明顯不爽了。
“我自己放。”他將我輕輕放了下去,然後轉頭問:“找幾個女護士來。”
立即又出來幾位穿護士服的mm,快速的抬著抬架進了急救室。
又拍片又折騰,光榮的證明了我的右腳腳踝輕微骨折,我很快的被打上了石膏。
那群護士mm個個雙眼冒著紅心,不停的偷偷的打量著極品。
原來找女護士為了滿足他個人的美男崇拜。
極品,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能低調點嗎?
我憤憤的坐在那裡,而醫生則是讓我留院觀察,等我坐在輪椅上被女護士推進病房後,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我不想活了。
這肯定就是傳說中的頭等病房,裝修的比五星飯店還有豪華。
我堅定的對那個推著我進來的護士說:“美女,換個病房吧!”
護士mm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言總安排的,我不能隨便換,再說特等病房不是誰都住的進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該知足了,我悲憤的想起了我那個好不容易鼓起來的錢包,嘩的下扁了下去。
工傷後的全新發現
言下之意就是你該知足了,我悲憤的想起了我那個好不容易鼓起來的錢包,嘩的下扁了下去。
“一晚要多少錢?”我詢問了這個讓我肉疼的人民問題。
護士嘴裡輕輕掉出了一堆數字,嚇的我差點從輪椅上滾下來。
“換病房!”我堅決而慘烈的吼了起來,嚇的護士mm以為我發神經了。
護士堅決說不能換,我堅決要換,正當我們鬧的不可開交時,極品推門進來。
“算工傷。”
他的一句話,讓我立即住了嘴,用一隻腳一撐,砰的下趴到了豪華病床上。
其實我不用打什麼點滴,可在極品的堅持下,我活生生的被紮了一晚的點滴,我估計連一針下死人都能活過來的白蛋白都打下去了。
“你回去吧”昨晚我丟下這麼一句話就睡著了,連護士換鹽水瓶都不知道,直覺他肯定回家了
等第二天早上,我幽幽轉醒,覺得精神大好,昨晚的點滴真是好東西,腳雖然還在疼,但勉強能忍受了。
我的身子轉了轉,看到了床頭伏著一個身影,我坐了起來,看了看,居然是極品,他正趴在那裡睡的起勁。
腦子裡轟的下炸開了。
難道極品昨晚一夜都在陪我?
摸了摸打過針的手背,疼的肯定不是做夢極品你
難道喜歡上我了?我突然開始喜滋滋的看著他,肯定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喜歡上我,怎麼可能一晚上陪著我。
我歡喜無比的確定了這件事,把林靜遠遠的甩在了腦後,那都是過去式了。
人帥連睡覺都比一般人,我自戀無比的看著他,這麼帥的男人居然被我迷的七葷八素的,看來我的魅力不可小恤。
感慨了一會後,我決定拿件衣服披在他的背上,不管是還是連續劇,女主都是這麼對男主的,於是我呈鐵柺李狀,一蹦一蹦的拿了件衣服,正準備往上披時。
男主突然醒了,眨了眨狐狸眼,看了看我手裡拿著的衣服:“你”
“我”我飛快的把衣服往身上一套:“我冷,所以就去拿衣服。”穿上後我嘆了一口氣:“暖和了。”
工傷後的全新發現
“我”我飛快的把衣服往身上一套:“我冷,所以就去拿衣服。”穿上後我嘆了一口氣:“暖和了。”
然後單腳一路蹦到床邊,躺了下去。
極品看了看手錶,皺了皺眉:“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他說話的口氣溫柔,而我的心撲嗵嗵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