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流露出的疼惜珍愛,眼裡滲出柔情暖意:這個男人真的值得託付終生呢。
冰顏把頭靠近季澤陽的懷抱,伸出手環緊他緊緻的腰身,嘴裡不自覺呢喃著:“姐夫。”
“顏兒不痛啊,我們馬上去醫院。”季澤陽以為冰顏疼了,輕輕撫著冰顏的背,安慰她。
他抱起心中萬分珍愛的人兒,拿了車鑰匙和錢包,疾步走出房間,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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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人過留名,雁過留聲。看文的親們,可不可以留點短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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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衛生用品
醫院
說實話,冰顏特別討厭醫院,聞到消毒水的味就想起前生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痛苦。
最後那段日子是怎麼過來的?不停的化療,一瓶又一瓶的藥丸被灌進嘴裡,病情卻絲毫沒有起色。因為血型太過特殊,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移植者,她的世界只餘下蒼白色,還有死亡日益靠近的黑暗與恐懼。
爸媽不敢在她面前哭泣,只能隱忍。但在每個痛的不能入睡的夜晚醒來,她分明聽到父母那無言的哀愁,親人即將逝去的哀傷。
還不如早死了算了,至少父母不用再為她勞心勞力。哀痛經過時間的治癒早晚會好,那些為她治病的錢,至少能省下來為父母提供一個安逸的晚年。
回憶起這一切,真是好討厭啊!冰顏閉緊雙眼,甩甩頭,不去想那些心碎。
重生,我一定好好珍惜生命。這一次不但為前生那未了的生命遺憾而活,更是為父母而活。
爸爸媽媽,如果你們知道你們的女兒以另一種方式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會很欣慰吧。雖然我身邊只有一個姐夫陪伴,但他真是一個好男人啊。
冰顏躺在床上,看季澤陽在一旁著急的問東問西,醫生拿著聽診器左聽聽右聽聽。
“醫生,怎麼樣?顏顏她沒什麼事吧?”季澤陽遮掩不住的擔憂溢於言表。
“這位先生,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麻煩你安靜一下好嗎?你這樣左問一句右問一句的,我真的不能靜下心來替小姑娘看病啊。”醫生頗為無奈地說。
冰顏彎起唇角,看季澤陽無措的捏著衣角。
“對不起,醫生,我太擔心顏顏了。現在我只剩下她一個親人,我真的很怕她有什麼事。”季澤陽好看的眉毛皺起,滿臉愁苦。
“我不說了,您好好看病!”
醫生無奈地搖搖頭。
“去做一下B超吧,我聽著她的心率平穩,不像是有什麼病。檢查一下體內,看有沒有傷。”
“好。”季澤陽抱起冰顏,“顏顏,我們去檢查一下。好了我們就回家。”
“嗯。”
醫生拿著檢驗圖看了一遍,“沒事,沒事,小姑娘只是初潮來了。你回去注意一下保暖。要是她肚子痛的話,給她熬點紅糖姜水喝就好了。”
“可是,醫生,顏顏今年才十歲,怎麼會來初潮了呢?是不是太早了?”季澤陽還是不放心。
“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不一樣,就會有的女孩來得早有的來得晚。尤其是現在,孩子們營養攝入過盛,身體就會提前發育。我們以前也有這樣的病例,不用擔心。”醫生耐心解釋著,“回去好好保養,會沒事的。注意不要讓她吃冰的東西,否則很容易痛經的。”
聽完醫生解釋,季澤陽放心了。“謝謝醫生。醫生再見。”
“不客氣。”
“顏顏,來,我們回家了。”季澤陽抱起冰顏,跟醫生告了別,走出了醫院大門。
路上
“姐夫,我那個地方為什麼會流血啊?初潮是什麼東西?”冰顏仰起小臉,天真地問。
“咳咳,這個我回去再給顏兒說。顏兒乖乖兒坐著,我去超市給你買點東西。”季澤陽耳邊泛起紅暈。
找了個地方停下車,“顏兒在車裡等一下,姐夫去去就回。”
“哦,姐夫你快點啊。”
“好。”
貨架上一排排的衛生棉整齊的擺放著,季澤陽卻左右為難。“這麼多牌子,該給顏兒買哪一種呢?”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售貨員在一旁看季澤陽很久了。如此斯文儒雅的男人竟然獨自一人在女性用品區站了那麼久,她很好奇唉。
“咳,小姐,麻煩問一下,哪個牌子的衛生棉比較好用?”季澤陽赧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