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送你,你就不能讓我清淨清淨。”
周舒雲說:“我還不是為你抱不平?虧你對寶珠還那麼好,她也真是個沒良心的。”
賈華源大怒:“那是兒女的事情,我一個當公公的,用你給我抱不平?!傳出去像什麼話?”
周舒雲摸了摸兒子的頭,還有些燒,大概過年吃東西太雜,從昨晚開始兒子就發燒,她心情也很差,頂嘴道:“承悉不爭氣,自己管不住老婆,你把火發給我們母子有什麼用?我平時都說過多少次了,咱們這種家庭要離婚,親戚朋友看笑話的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教訓回家教訓惹事的人去,別傷及無辜。”
“停車!”賈華源一聲怒吼。
司機把車靠在路邊,賈華源下了車,站在車門外頭說:“吵吵吵,你自己路上說個夠,我自己坐計程車去公司。”
司機開了車,周舒雲氣的咬牙切齒,都說前妻的兒子是眼中釘,有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拖油瓶兒子,那何止是眼中釘,要比命長自己都未必比得過他,而自己的兒子還這麼小老公又一心信任自己的大兒子等過幾年老公兩腿一蹬,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裡,緊緊地摟上兒子,小孩子被摟得不適,使勁蹬了蹬腿,又沉沉睡去。
誰也沒看到,他們的車剛拐過街角,另一輛白色麵包車就猛然停到了賈華源身邊,一下把他撕扯著拽了上去。
賈家,早年沾了些從龍之功,得以在很多年順風順水,但現在早已改朝換代,很多老人退了下來,而賈家,已經根基穩固,所以賈華源自己,可以說沒有吃過一點苦。
但此時,被蒙著眼睛,臉上貼著厚厚的膠布,他真的第一次嚐到了苦頭。
不過身體的痛苦哪裡趕得上精神的恐懼,這些富豪們都最怕的事情——綁架,竟然輪到了自己!
破舊的麵包車不知拐了多久車上大概有五六個人,他剛剛根本沒機會看清楚。
這些人大概是慣犯,根本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只能感覺到車拐來拐去,起初,在鬧市裡穿行,隔著一扇玻璃,金屬鐵皮,他能夠感覺到外面的安全喧囂,卻無法觸碰到又過了不知多久外面的聲響越來越小,看樣子車已經開去了郊外。
他恐懼越深,試圖說話,但根本開不了口,嘴上的膠布都快貼到自己的鼻子,令他呼吸都覺得困難,更別說是出聲了。
他剛一動,身上就是一疼,重重地捱了一腳。再動,又是一腳!對方根本沒有和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