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秋府和侯府都有責任。如今京都都傳遍了,這樣下去可對兩家名聲都不好聽。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
她伸手招了招,院子裡的小廝立即抬著箱子走了進來。
“這是侯府的下聘之禮,今日我便是來與太君商議侯府和秋府結親之意。當然了,出了明玉,二小姐清白已毀,我侯府額會擔當起這個責任。不過二小姐乃是庶出,自然不能和明玉並肩齊驅,只能為妾。”
她一番話落下,仔細看老太君臉色,見她仍舊不波不驚,似乎毫不在意。她又看向二老爺,二老爺臉色也淡定從容,未有任何變化。她心中不由得有些詫異。原本她以為今日要費一番口舌呢,秋明珍雖然是庶女,但是秋家百年名門,貴族之後,豈能與平常世家相提並論?秋府一個庶女,也不應該為妾。卻沒想到,老太君和二老爺居然一旦都沒有反對?這倒是讓她詫異以後又有些疑惑。
“不知太君可有異議?”
老太君不動聲色的飲茶,瞥了眼大老爺和二老爺。
“仲卿,仲仁,你們認為呢?明玉和明珍是你的女兒,你有說話的權利。”
二老爺淡淡道:“兒子覺得甚好,並無異議。”
薛國侯夫人更加驚詫。
大老爺也道:“娘做主就好。”
薛國侯夫人目光有些怪異起來。
老太君放下茶杯,又看向二夫人。
“雲舒,你覺得呢?”
二夫人淡淡點頭,“我沒有意見。”
老太君又問秋明月。
“明月,你呢?”
薛國侯夫人皺眉,道:“太君,五小姐一個晚輩,這些事,不應該徵詢她的意見吧?”
老太君淡淡道:“明月如今掌管中饋,別說明玉與明珍,日後秋府其他小姐少爺的婚事,也由她操持。”
“什麼?她掌管中饋?”
薛國侯目光掩不住的驚詫和憤怒,她幾乎是立即衝口道:“她一個庶女,如何操持整個秋府中饋?玉芳走了,難道秋家就沒人了嗎?”
她聲音有幾分凌厲和質問,眼神更是不善的瞪著秋明月,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插手別人的家事,好似為自己憤憤不平一樣。
秋明月眉眼都沒抬一下,“薛國侯夫人似乎對我秋家的家務事,很是關心啊。”
“你—”
薛國侯夫人也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激了些,她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道:“太君,這是你秋府的家務事,我原本不應該過問。可是昨日玉芳無緣無故被關進了祖廟,我身為她的姐姐,尚且還沒弄明白緣由,如今你卻又將中饋之權交給一個庶女,這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吧。”
“無緣無故?”
老太君咀嚼著這幾個字,卻是冷笑了一聲。
“薛國侯夫人如果想知道你妹妹被關進祖廟的原因,老身也不介意告訴你。當然了,如果你覺得還不夠,老身也可以讓人告訴薛國侯,你想要多清楚就多清楚,絕不隱瞞半分。”
薛國侯目光一變,終於意識到這件事似乎有些不對,尤其是老太君的目光,冷意與憤怒並存,似乎是極其厭惡她。而且她說的話,似乎意有所指。
薛國侯夫人眯了眯眼,忽而想到什麼,眼底浮現一絲驚恐。再看老太君眼底譏嘲溢滿,她更是心中一涼,再也不敢繼續這個話題,遂道:“太君言重了,貴府家事,想來定是玉芳犯了大錯,惹怒了太君,讓她在祖廟裡關幾天也好。”
老太君收了臉上神色,看向秋明月。
“明月,你說吧,這事兒究竟該如何處理?”
薛國侯夫人雖然不願看著秋明月轉瞬坐大,但是此時她心中惶惑,擔心十九年前那件事,如果被侯爺知道了,那麼自己她想著心中便有些驚恐,也再不多言了。如今只想著早點了結此事,然後回去好好調查一番。
秋明月瞥了薛國侯夫人一眼,自是看穿了她心中想法。
“祖母和爹以及二叔二嬸子都覺得好,我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本來還擔心秋明月會存心刁難的薛國侯夫人鬆了一口氣。秋明月又道:“只是這婚期得好好商議,可不能大意。”
薛國侯夫人臉上戴帶了笑,“五小姐這話說得極對。”
她立即就轉換了態度,轉頭對老太君道:“我翻了黃曆,下個月十二大吉,可”
“不行。”
她話未說完,秋明月就打斷了她。
薛國侯夫人皺眉,面色有幾分不悅,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