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沒去金鳳宮給太后請安了。這說明他們母子已經有了隔閡,太后如果聰明,就該好好的在後宮頤養天年。如果再個干涉這些事情,只會給肖家帶來禍患。”
“也就是說,現在太后無法逼迫我給你納妾了?”
秋明月眼神裡露出了笑意。
“嗯。”
鳳傾璃滿足的抱著她,“咱們可以清靜清靜了。”
秋明月勾住他的脖子,笑得眉眼如畫。
“過幾日就是明瑞滿週歲的日子了,前幾天娘派人告訴我,他現在已經會走路了哦。”
鳳傾璃笑笑,“嗯,是挺快的。”他眼神下垂,盯著她的腹部,似自言自語道:“不過以後我們的孩子肯定更聰明。”
秋明月忍不住翻白眼,“什麼孩子?這還沒有影兒的事呢。這種事,不能急,只能順其自然。”
鳳傾璃只有無奈的嘆息,又忍不住道:“都好幾個月了,怎麼還沒有?”
秋明月瞪著他,隨後又哀嘆道:“那有什麼辦法?我是早產兒,自小就身子弱,從小就是藥罐子泡大的,能和常人比麼?再說了,我還不到十五歲。這麼早就當娘,我還沒準備好呢。”
“十五歲不小了。”
鳳傾璃很認真道:“大昭好多女子十五歲已經當娘了,十六歲孩子都可以滿地跑了。”
秋明月眯了眯眼,危險的看著他。
鳳傾璃乾咳一聲,笑眯眯道:“當然,咱們還年輕,慢慢來,不著急。”
沒孩子有沒孩子的好處。比如,晚上他不必忍著不碰她。
秋明月怪異的看著他,總覺得他那個笑容太過曖昧,讓她有些膽寒,很快這種膽寒就在晚上得到了解釋。
羅帳輕解,衣衫落了一地,美玉般的肌膚比珍珠還要雪白光滑,洩露的春光讓某人呼吸開始急促。帳中佳人紅粉滿面,眼神流光如水,瀲灩生姿。髮絲鋪灑如墨,更襯得她肌膚白皙若凝脂。輕吻觸碰,點滴挑逗,惹來她嬌羞低吟,而後微微喘息。
只聽得男子一聲輕笑,知道她已然動情。便不再隱忍,隨後兩人一同滿足的嘆息,有火在心中開始燃燒,直至淹沒了他們所有的理智與清明。
整整一夜,只聞得低低的嬌喘和壓抑的低嘆,甚至連門外積雪融化的聲音也覆蓋了。最後在她帶著哭泣的求饒,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過了她。抱著懷中的佳人,沉沉的睡去。
臨近過年,京都的氣候越來越冷,大雪瀰漫,院子裡的海棠樹除了白色就沒有其他顏色了。桐君閣周圍的樓閣廊臺,瓊花玉樹,皆一溜兒的成了白色。一眼望過去,除了白還是白。這種置身琉璃世界的美景,除了冷,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鳳傾璃原本想著在院子裡的空地上種上薔薇,可是這大雪覆蓋下,除了梅花,還有什麼花能夠生存?也只有嘆息的對秋明月說,“等開了春,我將這院子裡的花都剷除了,全部種上薔薇。日後你早上起來,開啟窗子就能看到滿院的薔薇花,好不好?”
彼時他一臉溫柔,她穿著狐裘大衣依偎在他懷裡,臉上笑容恬靜而美好。
“好。”
三天後,秋明修的週歲之日到了,大軍卻也剛好入城了。孝仁帝安排宮宴,為各位將軍接風洗塵。這一次,卻是如論如何也賴不掉的了。為此,秋明月有些惱怒。她弟弟的週歲之日,居然要在皇宮度過。不過還好,宮宴是晚上。中午的時候,秋府還是宴請了百官,來秋府做客。
大老爺臨近中年得來的兒子,且天賦異稟異常聰明,小兒的週歲之筵,自然隆重非凡。
秋明月和鳳傾璃一大早就去了,觀看弟弟抓鬮,然後陪著沈氏說了一下午的話。前些日子她忙著給鳳傾璃納妾的時候,沈氏也派人來問過,秋明月自然不會告訴她實情,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如今鳳傾璃回來了,沈氏這才鬆了口氣。
還有件事不得不提一下,就是今日沈千櫻也來了。顯然,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而來。
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
輔一到秋府就四處打量,待看到了秋明月夫婦二人,立時眼神一亮。準確的說,是看到鳳傾璃後才眼神一亮,待看清靠得他極進的秋明月,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