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堅強,暫時沒有流產的危險。只是我看他這肚子和脈象,孩子都有七個月了,你們準備好他下下個月應該就會臨盆。”
“七個月了蕭大夫,我二弟的身子情況,生產有問題麼?”
“我會開些補藥,有助於他身子的恢復,應該問題不大。我看等二少爺醒來,你們要多關心他,讓他放寬了心,才是對生產最好的。”
“謝謝蕭大夫了。”蕭凌孤點點頭:“迎梅去取藥,踏雪今日就在屋裡一步不離地伺候二少爺,他一醒來,便來叫我。”
“是,大少爺。”
“小遠你也有身子的人了,阿牛你帶他去用晚膳,不要把他也給累到了。”
“大哥,我不放心二哥。”
“有我看著你不放心什麼?去吧。”
大家長髮話了,蕭凌遠再不願意,在張阿牛的攙扶下,也只能回到自己房裡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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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是在蕭凌遠的房裡用的,菜色很清淡,符合蕭凌遠在孕期的口味,可蕭凌遠心思都在他二哥身上,吃了幾口,便不肯動筷子了。
“先生,你吃這一點可不行。阿牛哥知道你擔心你二哥,可你不能只想著他,自己連飯都不吃了。”張阿牛也心疼得要死,先生看到他二哥大著肚子躺在床上,眼淚就一直流,自己怎麼安慰都沒有用,現在更是連飯都不吃了,讓他怎麼捨得?
蕭凌遠搖了搖頭,眼眶還是紅紅的:“我從來沒見過二哥這樣過他一定是被人給害了”
“也不要想得那麼壞,他這不是還沒醒來嘛。”
“你不知道。”蕭凌遠放下了筷子,道:“二哥他從小習武,個性豪邁。你知道我大哥那人性子冷,不愛說話,所以從小我便和二哥更親近。他總愛逗我和小影笑,什麼事都往好的想,樂觀開朗得很。成年後又考了武狀元,在邊關報效朝廷,這樣英武的二哥,怎麼會被人弄大了肚子,這樣這樣狼狽地回了家?我不敢相信”
“蕭大夫不是說了麼?現在他和肚子裡的孩子都沒大礙,他的孩子可能這個月就要臨盆了,足見他就是你所說的,又勇敢又堅強。一般人可沒法大著肚子這麼走一路,是不是?”
“所以我不敢想啊,如果要我大著肚子,懷著你的孩子,一個人從不知道多遠的地方回家,一路要面對多少閒言碎語?如果有人懷疑我們的身子是雙性體,說不定命都沒了,二哥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呸呸,我怎麼會讓你大著肚子一個人回家?好了好了,你和孩子都好好的呢,阿牛哥不都陪著你們麼?”
“嗯,你得陪著我,不能讓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生孩子。”飯不吃了,蕭凌遠軟軟地窩在張阿牛懷裡,被他順著自己的後背,有這個男人保護著自己不讓自己吃苦,蕭凌遠心裡縱然還在為他二哥的遭遇悲慼著,還是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
蕭凌帆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醒過來的時候,蕭家能出現的人,都出現在了他的臥房裡。
“二哥,醒了!”蕭凌影為了守著他的二哥,這兩天都已經在蕭府住下了,就怕他二哥醒了想找自己,而自己又趕不過來。
“小影別吵著你二哥。”蕭凌孤把猴子一樣吵的四弟挪開,坐到床邊,關切地問:“感覺怎麼樣?身子有哪裡不舒服的麼?”
歷時兩年,蕭凌帆再一次回到自己遠在京城的家,看到自己的兄弟,堅信男兒有淚不輕彈的他,眼淚都忍不住聚集在了眼眶裡。
蕭凌遠激靈地給他二哥倒了杯熱水,遞給蕭凌孤,蕭凌孤喂蕭凌帆喝下,他才有力氣開口,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叫了一聲大哥。
“二弟。大哥知道,這一路你受苦了。”冷淡如蕭凌孤,聲音裡也有了一些哽咽。
“大哥,我,我可能快生了。”
“我知道,蕭大夫告訴我了,你孩子有七個月了。大哥不會問你他父親是誰,你不想說便不用說,孩子自然是我們家的,是我的親侄子,你不必有心事。”
蕭凌帆卻神情有些激動,伸出手拉住蕭凌孤的胳膊,道:“不能,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回家了。”
蕭凌孤點點頭,朝蕭凌遠使了個眼色,蕭凌遠瞭然,去吩咐了當日見過蕭凌帆的侍衛。
一切都準備好了,蕭凌帆吃了東西,沐了浴,漸漸恢復了往日的俊朗不凡如果不看他那碩大的肚子,以及經常若有所思地發呆。
蕭家人十分有默契地沒有問他發生了什麼,甚至沒人問孩子的父親是誰的,確實如蕭凌孤所說,這孩子父親是誰都不重要,只要生在蕭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