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不明白崔情帶來見她姐的目的是什麼,只能隨即應付。
“周通,今天我姐”
崔情的話沒繼續下去就被崔真打斷。
“今天是我離婚的日子,妹妹怕我心情不好,讓你來幫忙熱鬧下!”
聽到這裡只見崔情向周通攤攤手,一副無話可說的表情。
“我姐剛結束了一段政治婚姻,離婚只是一種解脫,而並不是災難,姐姐心裡失落是難免的,但是卻不會傷心!”
崔情看著姐姐憐惜的說道。
崔情離婚心情不好,周通也覺得剛才沒喝盡興,二人很快推杯換盞,崔情勸解無效,只能陪著少喝了幾杯。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當崔真趴在桌子上不再動時,這場消愁酒也就自動結束了。左邊攬著崔真,右邊扶著周通,崔情索性在酒店三樓要了兩個房間,幸好周通醉的不是很厲害,搖搖晃晃的幫著崔情把崔真安置好,等把二人安置好後崔情也累得挨著崔真倒頭就睡。
第2卷官宦征途 第2章 姐姐還是妹妹?
半夜裡周通醒來覺得心裡像火燒一樣難受,起身喝了杯水酒也醒了大半,但是頭又疼又暈,實在忍受不住,想讓崔情幫著到外面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買點醒酒藥,敲了隔壁房間一大會沒人應聲,試了試門沒鎖,便想悄悄地喊醒崔情,不驚動崔真。
一進門才知道床上只躺著一個人,以為崔真和自己一樣醒酒後出去了或者回家了,便順勢躺在了床上,拍了拍崔情,迷迷瞪瞪的又沉睡過去。
第二天周通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隔著房門服務員通知該收房了,坐在床沿上愣了回神,周通才隱隱約約的想起昨晚找崔情買藥的事,後來的事自己就沒印象了!但是自己的衣服怎麼全脫光了,而且扔得滿地都是,還有床單上未完全消失的黏黏的像膠水一樣的東西,這分明是想到這裡周通才徹底清醒,床上的遺留物,地上的衣服,基本可以確定自己昨晚肯定把誰給辦了,那昨晚躺在床上的是崔情還是崔真哪?
拿起手機找到崔情的號碼後周通又覺得這個電話不能打,先是怎麼問的問題,直接問:“昨晚我把你們誰給辦了?”
“昨晚我又強暴你了嗎?”
“我把你姐強姦了嗎?”
都不合適。
再就是她承認不承認的問題,是她的話,彼此都裝不知道更好,畢竟二人不是第一次;不是她的話,那自己是自投羅網,要是崔情知道自己把她姐姐也給收了,結果難以預料,她就是再寬宏大量,也不能容忍自己把她姐倆左擁右抱。
穿好衣服顧不得洗刷周通也離開了“惠豐居”回到家後周通匆匆吃了東西,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思考郭兵和那位任姐的事,周通一直在想一個萬全之策,最好能自己不出面就把事給辦了,但始終未想出什麼好辦法。
周通拿出父親的藤椅放到院裡,躺在上面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想,正在感到懨懨欲睡的時候,村裡的劉老實走了進來。
“劉叔,你找我爸吧?他和我媽我姨家去幫忙幹活了!”
周通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劉老實的關係比較好,便客氣的說道。
“大侄子,我就找你,你你要給我做主呀!”
話沒說完劉老實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叔,你這是幹嘛?有啥事你儘管說,只有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
周通看到一個壯實的中年漢子哭臉抹淚的真是不忍心。
“大侄子,是這樣的,唉我都沒臉說。”
說完劉老實深嘆一口氣道:“今年開春郭兵偷看你嬸尿尿被我抓住了,說了他幾句,他就懷恨在心,我的兒子,也就是你磊子哥畢業往家遷戶口,郭兵仗著村長的權利不給落戶,到現在你磊子哥的戶口還在自己手裡攥著;這事還不算完,前幾天郭兵通知我說國家要徵地建廠,把我家村南頭的地徵了,說是在其它地方給補上,這地都徵了一個月了,說是國家的地想徵就徵,臨時沒有閒地,讓回家等著,大侄子,咱農民沒有地咱吃啥呀?”
“噗通”說著劉老實跪了下來道:“大侄子,上次給你磊子哥安戶口說是交三千塊錢的手續費,我東鄰西舍的湊了三千交了,這些年供你磊子哥上學,家裡也沒積蓄,我家真是沒錢了呀,大侄子,今天你劉叔我就豁出去不要這張臉給你跪下了!”
周通連忙跪著扶起劉老實,眼角的淚水也禁不住流了下來道:“叔,相信我,這事交給我,政府會為我們做主的!”
送走了劉老實,周通心裡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