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繼峰道:“周書記,白家公子白秋剛想與你談一談,你看怎麼樣?”
“白家之人與肖家的關係相信牛省長是知道的!”
說這句話時周通的語氣很不友善,甚至有了批評指責的味道。
牛繼峰當然知道這事,苦笑道:“我聽白少說了,這事很有可能是產生了誤會,我看你們談一下也好,也許能夠解除誤會。”
周通道:“牛省長,你的面子我是要給的,但是,白家人的面子我未必給,如果沒事的話,我看我得走了,下次抽時間,我再請你喝茶。”
說完這話,周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抬步就向外走去。
“周書記,請留步!”
從裡面的一間房間裡面走出了一個全身一套粉白色服裝的年輕人。
聽到聲音周通駐足,卻並未回頭,這聲音周通熟悉,是上次在京城吃飯時爭房間的那位,周通抬起頭面對著眼前的房門,揹著手輕輕的道:“牛省長,我來是與你喝茶,不相干的人跟我沒關係,告辭了!”
看到周通要走,白秋剛的臉上現出一種羞怒的神情,不過,很快又把笑容布在了臉上,這次前來,白偉昌是讓他要把話帶到,無論如何也得把事情辦好。
“周書記,我想你對我們白家是有一些誤會,希望你能夠給我一點時間,待我解說一下!”
依著白秋剛的性子,早就和周通動手了,今天能忍到這種程度,實在是現在情況緊急,來不得半點馬虎!
“誤會,肖坤的死是誤會?還是白秋歌出 軌是誤會?”
一邊說話,周通一邊轉過身來,打量著眼前這個一身粉白衣服的年輕人,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周通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直接就說了出來。
現在大家都明白得很,肖白兩家之所以爭鬥,最關鍵的就是肖坤之死的事情,這種矛盾可不是幾句話就能化解的事情。
牛繼峰雖說是屬於白系的人,看到周通的臉上很不高興的神情,他也是感到尷尬,站在那裡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這裡的兩個年輕人的歲數明顯都沒有自己大,自己還是一個副省長,在他們的面前卻搞成了這樣,牛繼峰的心中感慨萬千,不過,想到自己無論如何也是白偉昌一手提起來的人時,他知道自己還得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白秋剛道:“周書記,我想誤會就在這裡,你請坐下,聽我解說一下之後,應該就能夠消除誤會了看到這話沒有效果!”
白秋剛又說道:“事情就是有關肖坤死亡的真正內情!”
周通再看了一眼牛繼峰,走過去坐了下來,他到希望聽一下白秋剛怎麼去說。
見周通坐了下來,白秋剛和牛繼峰都大大鬆了一口氣,牛繼峰呵呵笑道:“這就好,你們慢慢聊,我去外面一下!”
牛繼峰也是厲害,他聽說過肖坤之死的事情,知道他們兩人要講的肯定是這方面的事,他可不想涉入到裡面。
看著牛繼峰關門出去,白秋剛也走過去坐在了周通的對面,周通望著白秋剛那張縱 欲過度的臉,心中暗道:白家盡是這種貨色,男盜女娼,一點沒錯!
“周書記,你請喝茶!”
白秋剛指了指桌上的茶對周通說道。
“我時間有限,有什麼你就說吧。”
周通要不是想聽一下他說肖坤的事情,還真不想跟他多呆一下。
乾笑一聲,白秋剛道:“周書記,其實我們白家與肖家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矛盾,不外都是因為秋歌的事情,你不知道的,都是那黃佳揚硬要跟我妹好的,天天纏著我妹,而且當時的情況周書記你是親自經歷過的,當時黃家白家孟家三家和肖家對峙,任何一家撤出都會對結果產生影響,為了團結起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秋歌就是中了黃家的圈套才陷進去了,即便如此,白家依然念及同肖家的親家關係,不願摻雜其間,這是就出現了肖坤的車禍事件。”
周通顧不得茶室禁止吸菸的標誌,輕輕點燃一支菸自顧自的吸了起來,擺手道:“繼續!”
白秋歌一點頭道:“那好,我就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你,製造肖坤車禍的人並不是我們白家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周通當然不可能聽他一面之詞,說道:“任何事情都要講證據!”
“周書記,我沒有任何的證據,不過,這事我只能是告訴你,事情是黃佳揚找人做的!”
周通見白秋剛說話時的眼神並不閃爍,這事應該不會有錯,心中一分析也感到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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