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反了你了!”中年人更生氣。一伸手抄起一個板凳,揮舞在空中,想要把烈焰打下來。卻反而是被烈焰躲過去之後,找個機會,在他的手背上用爪子抓上幾道血痕。
“烈焰,回來。”蘇南叫道∫焰嘰地叫了聲,在空中一個盤旋,飛回到蘇南的肩頭。
“你做了什麼?”那中年人看著烈焰還是有點後怕。但是對蘇南卻不客氣,他見烈焰如此聽蘇南的話,不由得起了疑心,剛才的事情都是蘇南故意讓烈焰做的、起眉衝他吼起來。
“我做什麼?吃飯喝酒,你想吃自己找老闆點菜,以為問我一句,我就會可憐你,分你一半嗎?”蘇南對他們的舉動很生氣。所以剛才才沒有制止烈焰的行動。只是讓烈焰教訓他一下,沒有親自動手已經算是不與他一般見識。沒想到他還如此囂張。
“是你,一定是你故意讓這隻鳥這麼做!你這是故意傷害,要把你抓起來!”那中年人繼續嚷著。
蘇南再看他們一眼。對他們的行為更是感到不屑。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別人都要聽眾他的安排才行嗎?憑什麼你想拍照就一定讓你拍?
再看向那老頭。對他的印象又減低了幾分♀中年人明顯是他的下屬,俗話說狗惡主人兇。如果這老頭是個有涵養的人,跟在他身邊的這些下屬肯定也會變得有禮貌。但是想到老頭一見到烈焰,就讓自己捐出去,也能知道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向來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那種。
“好大的口氣!我在這兒好好地吃飯,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這應該怪誰?”蘇南輕輕地說了一句。已經有人在旁邊圍觀,他當然不想被不明真相的人以為他是欺負老頭子。
蘇南的語氣輕鬆,而那中年人則是氣急敗壞相對照,圍觀的人對蘇南的印象便好上幾分,又有從頭到尾瞭解事情真相之人的解說,圍觀眾人大多就站到蘇南這邊。
倒不會去說那個老頭怎麼樣,但是對那個中年人卻沒有客氣。
“你這人怎麼著,拿著相機就照,知道不知道這是侵犯公民的肖像權?”
“你把鏡頭對準小鳥,它以為你是要傷害它,當然就會反擊。你這人真是,一隻小鳥還在這兒跟它計較,你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
“快點向人小夥子道個歉,你打擾到人家吃飯了!”
圍觀者七嘴八舌地教訓那中年人一通,讓他臉漲得通紅,幾乎就要跳著腳罵起來。好在他還知道自己的職責,是跟隨在老頭身邊照顧他,當然要以老頭為重。
老頭在那邊已經是喘著粗氣。中年人是聽從自己的安排才去拍照,那些圍觀者批評中年人,就相當於在批評自己。想到這些,老頭就覺得心中堵得慌。
“首長,我們先出去。”中年人轉頭看老頭一眼,見他也是氣得不輕,臉都開始發白。趕緊過去扶住他,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好。”老頭答應一聲,在中年人的攙扶下灰溜溜地向外走。
中年人沖人群中招一下手,混在人群中暗中保護著老頭的一個年輕人也跟著走出餐館。
出門之後,中年人把老頭扶到湖邊的一把連椅上坐下來,這才後撤兩步,走到那年輕人身邊,“小張,你盯上他,找個理由把他關到警察局去,把那隻鳥給首長奪過來!”
“這”年輕人猶豫一下,“我還要負責首長的安全。”他們兩人並沒有直接地隸屬關係,小張當然不敢忽視自己的職責。
“好。”中年人愣一下,只得作罷,畢竟首長的安全最重要,真要出了事,誰也擔待不起。但是他卻不會放過這件事,向小張借過手機,憑著記憶撥了一個號碼。他的手機已經被烈焰啄壞,又被人圍著指責,一時走得急,忘記把卡取回來。也幸虧他的記性好,一些重要的電話號碼全是記在腦子中的。
打過電話後,那人又厚著臉皮向那餐館跑。沒有辦法,存在手機中的電話號碼有很多都是非常重要,需要保密的。雖然都是用代號來標記,但是被別人得到,也是件麻煩事。
對於一個破爛的手機,倒是沒人會感興趣,服務員隨手一掃,就倒在後院的垃圾箱中。中年人跑回來,問過服務員之後,又匆忙趕到垃圾箱那兒,捏著鼻子翻了一遍,手上沾滿了**的菜葉、菜湯,這才總算是把他的手機卡給找到。當然在他心中,更是加深了對蘇南的仇恨。
再跑回老頭那兒,老頭的臉色已經是緩和了許多,冷冷地掃了中年人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雖然不滿意他剛才的事情沒有做好,但是他安排的那些後續方案,倒還算是辦到自己的心中去,老頭也就不再過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