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楊應陪著笑對寧中和說道,“你應該相信我,在這樣重要的事情面前,根本不會開玩笑。從家中出發時。我一一檢查了那些聘禮,它們都在盒子中,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生過氣後,寧中和也冷靜下來。正如楊應話中所說,他相信在這等重要時刻。楊應根本不會胡亂來。
仔細看著盒子中的雜草,寧中和有一些眼熟的感覺。想到他們寧家院子中的草坪中,正是種植了這種型別的草,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盒子中的物品是在他們寧家才被調包了。
難道這是寧瑜找人做的?他知道自己女兒對於這門親事是一直不同意,但是為了整個寧家的利益,為了他能夠在寧家本家中得到更多的話語權,也只好違背女兒的意願。
猜想到寧瑜可能做出這件事情之後,寧中和反而不好再多追究這件事情了。
寧中和沒再多說,楊應在那裡卻不好受。這是他們楊家送出的禮,出了差錯,只會讓人笑話他們楊家。帶著幾分不甘心,楊應將剩下的幾個盒子一一開啟。
事實卻是狠狠地給了他迎頭一棒,所有的盒子裡面,那些聘禮全部不翼而飛,躺在裡面的則是滿滿一盒的雜草。
“寧兄,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這個訂親儀式看來是沒法舉行了。”楊應臉上滿是歉然。
寧中和則是擺手,“楊兄不要如此說。你我兩家都不是缺這幾樣物品的家庭。古有千里送鵝毛,禮輕情義重之說。今日為何我們兩家不能效仿古人,也以青草為聘,兩家訂結秦晉之好。”
這麼說,寧中和是給了楊應很大的面子,楊應心中自然感激,“好,既然如此,就按寧兄所說,儀式繼續舉行。至於聘禮,我們楊家肯定不會委屈寧瑜,事後再加倍補上。”
兩人在這裡商量著,一直躲在房間不願意出來的寧瑜,在此時卻是衝出房間,跑進客廳。
“爸,我不願意跟楊林訂親,我也不願意嫁給他。你們舉辦的這場訂親儀式,我不會同意!”寧瑜的臉上很是鄭重。
本來聘禮變雜草,客廳中的氣氛就有些異樣,現在寧瑜又站出來,公然表示不願意跟楊林訂親,更是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胡說!”寧中和生氣地指著寧瑜,“你是我寧家的女兒,家人養育你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報答家人嗎?作為寧家一員,必要時連生命也可以做出犧牲,更何況是一門親事?告訴你,在這件事情上,你沒有選擇,只有同意家裡的決定。”
本來就為著這事煎熬,幾天來一直沒有睡好覺,現在又被父親給斥責一頓,寧瑜就覺得自己的眼前直髮黑。搖晃了幾次後,咣地一下摔倒在地上。
“小瑜——”寧中和喊一聲,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還是有著深厚感情,只是這種情感在他面對的權勢面前,還是敗退下來,“來人,把她扶到房間裡。”
再轉頭看著楊應,寧中和微笑著說道:“楊兄,不必擔心,儀式我們照常舉行就是。”
“哈哈哈哈,”坐在門口的蘇南大笑起來,“好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不為女兒的幸福考慮,一心只想著自己,你還配為人父嗎?”
一邊說著話,一邊站起身來,緩步向著前面的高臺上走。
“是你!”看清蘇南的面貌,楊林驚叫一聲,“來人,快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其實不用楊林喊,蘇南朝著前面的高臺走過去,寧家的護衛便從四方衝過來,站在高臺前排成堵人牆,將蘇南擋住。
“抓,抓他啊!”楊林還在那兒叫,不住地揮手,指揮自己家的那些隨從。
“林兒,你認識他?他是誰?”楊應有好詫異地看著楊林。自己的兒子雖然不成氣候,卻也是從小在自己的教育下長大的。他如此驚慌,還是頭一次見到。
楊林可是記得當時他找的那些人回去向他報告時的情景。在浦城時,楊林找人要對付蘇南,並且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把過程給記錄下來。只是他沒有想到,記錄中顯示的,卻是那六個人莫名地就被一個看不見的耳光給拍飛出去,然後吐出滿嘴的牙。楊林相信這是蘇南做的,卻找不出他動手的痕跡,楊林當然也就知道蘇南是高手中的高手。
聽到楊應問話,驚慌中的楊林也顧不得隱藏什麼,脫口而出,“他跟寧瑜認識,而且兩人的關係非常密切。”
這句話一出口,坐在下面的那些人都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一男一女關係密切,還會是什麼關係。
寧中和聽到楊林的話,臉上現出一絲慍怒,也不知是對蘇南還是對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