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存在的,他沒辦法理解聶仁盛和聶深竟會到如此地步。
聶仁盛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兒子,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醫院發現我們的DNA根本就不相符,從那時候起,我對他們母子就一直很苛刻,直到最後逼到他的母親在他的面前上吊自盡。”
聽到這裡聶痕冷笑一聲,用蔑視的眼光看著聶仁盛:“這樣的話你就是自作自受,你永遠不可能明白一個母親的死,對孩子來說是有多麼的悲痛,尤其是死在自己的面前。”
“哼哼”聶仁恆再次用那腐爛掉的聲音苦笑了一番,接著說道:“如果只是我一個人受苦就能夠解決,我也不用在這裡忍受了八年之久,還一直安排管家伺機在他的身邊等待機會,不管你會怎麼做,我只想向你轉告一句他對我說過的話,這也就當做是我最後的遺言了,但願我不是所託非人。”
聶痕沒有說話,一雙劍眉緊緊地鎖了起來。
“他對我說‘你親手毀滅掉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我也要親手毀掉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我要留著你的命,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