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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納,孫有才便給門子撂下一句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煩請老哥在通報一聲,看他是願意跟我私下了結,還是縣衙大堂了結。”童懷琛昨夜晚已經到了童家坳了,只是任他萬般勸說,童老虎咬緊牙關不鬆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孫有才報官,童老虎死豬不怕開水燙,懷琛卻是仕途之心不死,懷玿也是一般,況且懷玿一母同胞懷琅明春將要參加恩科考試,倘若父親下獄,被脫了褲子打板子,兄弟們面子也就丟光了。有子勿需父上前,懷琛懷玿若死眼睜睜看著父親下獄吃官司,便是一輩子汙點,也甭談什麼前途了。

大方賬上還與一萬多銀子,根本不夠還債用,況且童老虎口口聲聲咒罵,不許還債。

懷琛想要墊付,陳氏哭死哭活不允許,況且大房剛分家便碰見災荒,手裡三萬銀子全部拿出來也不夠打發。

懷玿便想起祖父足了一輩子生意,在宜城那時響噹噹名聲,縱然不拿銀子出來還債,也可以通融一下,把債務緩一緩,至少不能上堂打板子。

懷琛人忙無計,也只有聽從兄弟,那邊廂派了管家穩住孫有才暫時飲茶,這邊廂兄弟們快馬加鞭來見老爺子。

懷瑜早防著他們,懷琛兄弟進門沒見著三嬸祖父,首先見到懷瑜。兄弟把話一說,懷瑜嚴詞拒絕了:“祖父去年因為大伯父氣得半身不遂,療養一年尚未恢復,上半年又因為堂姐懷珠婚事天了病症,到如今還是三天兩頭纏綿病榻,湯藥沒斷過。兩位兄長以為祖父還能受得起驚嚇?”

懷玿沒有懷琛那般好糊弄,對上懷瑜面露譏笑:“四妹不准我們見祖父,難道是怕了麼?既然敢做,為何不敢承認?”

懷瑜頓時冷了臉:“我做什麼了?還請二堂兄你把話說清楚?”

懷玿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孫有才聯合擠兌我們。”

懷瑜聞聽懷玿竟然把自己跟孫有才連在一起說話,不由動了肝火,頓時拍案而起:“童懷玿,你不要信口雌黃。大伯父一貫不把我父親當兄弟,從小欺負大,大伯母喪心病狂勾結匪徒縱火行兇想要燒死祖父,這樣豬狗不日東西早該除族,趕到街上去討飯了。祖父一點慈父心懷只是分家了事,論理也該兩家斷絕往來了。是祖父與父親苦口婆心教導與我,說是血脈至親同氣連枝,要相互扶持,我這才秉承祖父父親教誨,勉為其難把你當成兄弟敬重,你也才有資格站在這裡說話。”

懷瑜說話間逼近童懷玿,手指直指童懷玿眼窩子:“誰知你竟然你竟然不顧兄妹情分,信口胡言,無人清白,那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懷瑜言罷依然轉身,一聲呵斥:“來人,把這個信口胡言之人給我叉出去!”

懷瑜實在前院正廳會晤兩位兄長,門外早有肖管家恭候,聞言一聲喝令,兩個長隨便進門捉人。

童懷玿沒想到懷瑜說翻臉就翻臉,茫然年之間已經被人拿住,憤然掙扎:“你們這些狗東西,睜大你們狗眼,看看小爺是誰?竟敢以下犯上,不想活了嗎?”

肖管家微笑拱手:“二爺若是不想難堪,就自己走吧,也免得小的作難。”

童懷琛也沒想到一貫和善堂妹這般厲害,忙著上前解釋:“四妹妹,都是自家兄妹,有話好說 ,切勿傷了和氣!”

懷瑜對懷琛前世無怨今生無仇,拋開父債子還,他們兩口子與自己還有些小恩惠。懷瑜是個恩怨分明之人,緩緩面色拱拱手:“大堂兄請便吧,今日實在不是說話時機,改日我與兄長斟茶賠情!”

言罷劈腳走了:“送大少爺!”

懷琛再要分辨,懷瑜已經三步噹噹成兩步進了內院了,只得懨懨退出。肖管家對懷瑜命令執行的很透徹,恭敬把懷琛送出大門:“恭送大爺,大爺慢走!”

懷琛苦笑一聲拱手作別,懷玿正在拍著灰塵,罵罵咧咧。

懷琛飛身上馬,快馬一鞭:“二弟,你跟我來!”

二人到了江邊茶寮下馬,懷琛拉著懷玿到了臨江包間,不等懷玿開口就道:“不是大哥我說你,你今日說話太過了,我們失去求人,不是去找麻煩,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事兒不賴三叔三嬸,更不賴四妹妹。”

懷玿鼻子冷哼:“我要見祖父,他憑什麼攔著?我就不信,我們家連連出事跟大方無關。”

懷琛是溫煦之人,見弟弟激動,遞上茶水:“你先平平氣兒,我再與你詳說!”

懷玿猛灌一氣,依舊怒氣不息:“大言不慚,說什麼同氣連枝,狗屁!我說她是狼子野心,六親不認!”

懷琛見懷玿一味指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