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取。那可是十幾萬雪花銀啊!
童羅氏手掌攥得死緊,一根根手指泛著蒼白:三房這個小婦養的一窩子賤種,就該趕出去才是道理,竟然讓她掌管府庫,這怎麼成?
“姑媽?”眼見陳氏要走,小羅氏忙著使眼色提醒童羅氏辦正事。
童羅氏這才驚醒了,忙著一聲喚:“你回來。”
陳氏恨恨回身:“婆婆還有何事吩咐?”
童羅氏終於說起了今日重點:“我來問你,我讓你安排人傳信給你公公,你安排沒有,如何這些日子不見動靜?”
“早送出去了。”陳氏低頭,聲音依舊平和,卻是揹人處微微勾唇。
童羅氏給他信件的確送出去了,不過不是送給公公童老虎,而是送給自己夫君童懷琛了。陳懷琛接了信件並未去尋找自己老子童老虎,卻是躲進了妓院去標花魁鬼混去了。他不敗家對不起繼母這些年栽培不是!
至於公公童老虎,陳氏也知道,老人家可是日夜忙碌,分|身乏術呢!
想著這家裡或許再添一為嬌滴滴小媽,陳氏心情越發愉悅,甚至連身上燙傷也沒那麼火辣辣了。
大房有嫌隙
童老虎沒有反應,並不完全是陳氏功勞。童老虎從沒把童羅氏這個管家婆子當回事兒,家有精明的老爺子,童羅氏就是個掌管鑰匙的丫頭而已,頂多不過暗地偷偷扣幾個小錢,多吃多佔些。
莫說他眼下正在招攬白玉蘭不得空,就是有那閒工夫也懶得理會。
自古男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童老虎眼下如此心情。
童老虎也有少年時,美貌丫頭也摸過,甚至想要把丫頭娶了作正頭夫妻。但是,童家老爺子提升童家社會地位,童老虎自己也需要一門撐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