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掠奪者。白氏這種人,是很安守本分之人,走路被金子踢破了鞋子也不會撿,只會嘟嚕是誰這樣不小心。
懷瑜想著母親的純良,不知道該沮喪還是該慶幸。母親前生略微強勢一些,一家子老小或許就是另一番局面。
只可惜往事難追,不說也罷。
《
br》 且說白氏掌了家,今日又接受了庫房鑰匙,在外人眼裡,童家財富已經掛在白氏腰間了。
童羅氏就是如此,聞聽當時就暴虐了,同樣瘋狂嫉妒者還有小羅氏。
洩露這個訊息者正是大房大奶奶陳氏。
陳氏早受夠了婆婆頤使氣指,童羅氏不僅三五時給陳氏房裡賽幾個鮮豔的狐媚丫頭,給他們夫妻添堵,且說話尖酸刻薄,偏心偏向小羅氏,一切一切,早讓陳氏忍無可忍了,只是礙於禮教,敢怒不敢言。
這回懷瑜設計童羅氏倒黴,間接給她出口惡氣。更是藉口忙碌,自動免除了早晚問安。而今,除非童羅氏三請四催,陳氏輕易不踏進童羅氏院子。
今日卻是童羅氏派了身邊的嬤嬤親自來請,陳氏是在推脫不得,方才前來。
陳氏既然來了,表現出隱忍一面。她笑容一日往昔,言笑盈盈行禮請安。
童羅氏今日傳喚陳氏是要詢問之前給童老虎的信件時都送出去了,卻是高高在上,求人辦事卻是一副欺負人的架勢。面上一貫的皮笑肉不笑:“哦,我當誰呢,原來是大奶奶這個能幹人啊,哎喲,大奶奶如今是貴人,給我這個垮臺的婆婆請安,怎麼敢當呢?”
陳氏心計
童羅氏磋磨人這一套,陳氏早就見慣不怪了,她面上依舊波瀾不興,不但笑意盈盈,還親手接了丫頭茶盤親手服侍。
只是陳氏沉侵在自己喜悅裡,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小羅氏眼中那一抹奸計得逞的得色。
童羅氏卻在瞬間將茶盞掀翻了:“少給我貓哭耗子!”
陳氏微躬著身子,變故發生,他只來得及撇開面孔,茶水一滴不剩盡數灑在陳氏身上。
茶水飛濺剎那,陳氏悶哼一聲,心裡恨意濃烈:這杯茶根本不是給童羅氏喝的,當是小羅氏這個賤人特特給自己準備。
陳氏幸虧掉臉得快,右手上揚擋住了臉頰,卻是胳膊肩膀火辣辣疼痛。
如今正是八月天氣,入口的茶水不可能這般滾燙,除非有人故意。陳氏抬眸瞪著小羅氏,自己不過協助管家而已,不想她們姑侄竟然這般仇恨自己?
童羅氏掀翻茶盞,看著陳氏落湯雞似的燙的半死,心裡只覺得痛快,一雙戲迷眼睛閃爍著綠幽幽火苗。
熱茶沒有潑到陳氏細嫩面頰上,小羅氏有些失望,嘴裡訝異著扇了端茶小婢子一記耳光:“你個小蹄子,這樣的茶水也敢端上來?幸虧太太沒喝著,否則”
小婢子滿面委屈:“二奶奶”小婢冤枉極了,她只是個灑掃丫頭,方才二奶奶面前紅人金釵臨時抓差,著她進來送茶水,小丫頭以為奶奶的大丫頭看上自己,可以攀上主子奶奶做個三等二等丫頭,這才走了進來,不想著了道了 。
小羅氏厲聲打斷了小婢求情:“你是個那個屋頭裡?這般沒規矩,燙著大奶奶還敢駁嘴,來人,掌嘴!”
小羅氏跟前嬤嬤上前擰起小丫頭丟到外面,噼裡啪啦打起來。
小羅氏忖著陳氏身上茶水應該冷了,又瞅見陳氏手腕上水泡,大約肩膀上也不輕鬆,微笑著上前徵詢傷勢:“哎喲,大嫂,真是對不住啊,這屋裡丫頭都被三嬸孃下令趕出去了,新來小丫頭不知輕重,看看“說話間白嫩手指趁機捏住陳氏肩膀,陳氏水泡被她捏破,疼得鑽心,齜牙一聲痛呼:“呀”
小羅氏假惺惺的故作驚訝:“喲,肩膀怎的也淋溼了。”根本不給陳氏反應時間,轉頭向著門外叱道:“這個沒用的東西,把大奶奶燙成這樣,來人,給我拖下杖責二十!”
小婢本來已經被打得雲暈頭轉向,聞聽還要杖責二十,哪裡還有命在,拼命喊冤磕頭:“婢子該死,奶奶息怒,婢子不是有意。”
那小婢本當要說是金釵吩咐,想起方才婆子吩咐,敢要攀附金釵即可杖斃,全家發賣了。哪裡還敢齜牙,只是磕頭:“大奶奶,您饒了婢子吧,婢子不是有意的,您大慈大悲饒了婢子吧。”
小婢子不求小羅氏反而鬼哭狼嚎祈求陳氏,似乎她的一切苦難皆因陳氏不慈善。
陳氏吃了這樣的大虧,童羅氏非但不叫人上藥,還黑沉著臉礙著。這個小婢子口口聲聲直指陳氏不慈愛,這般亂糟糟的落到外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