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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看向懷瑜,不知道懷瑜如何冒犯了童羅氏這頭母老虎。

懷瑜眯眼冷笑,童羅氏變本加厲咆哮起來:“你個賤丫頭,竟敢瞪視我?”

隨即,她皮笑肉不笑斥責白氏:“所以說嘛,龍生龍鳳生鳳,鄉下丫頭就是沒有教養!”

懷瑜方才因為悲憤交加,怒火攻心,一時不察暴露心跡。耳聞童羅氏一聲驚叫,懷瑜頓時警覺,急切之下,懷瑜心中悲憤難當,頭暈目眩。

暈眩之感提醒了懷瑜,她有了脫困之法,懷瑜急中生智,學著童羅氏,也是一聲驚叫,當著眾人之面,懷瑜目視童羅氏,滿眼恐懼似乎見鬼一般。

她面色蒼白,搖搖晃晃,步步後退,嘴裡嘟嘟咕咕,戰戰兢兢退了三步之後,小小的身子似乎難以承受驚恐,仰頭就倒了。

懷瑜成功的跌倒在母親懷裡了。

白氏乍見女兒暈厥,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摟住女兒哭喊幾聲,隨即悲憤質問童羅氏:“大嫂,你明知道七丫頭一項膽小,你何苦嚇唬她呢?”

白氏回頭摟緊了懷瑜一聲兒,一聲肉的哭起來:“我的兒啊,你可別嚇娘啊,孃親再也經不住了啊,你醒醒啊,魚兒,我的兒啊!”

白氏一半悲憤,一半渲染。

童羅氏平日囂張跋扈欺負自己也就算了,如今竟然當著自己面貶低懷瑜,孩子可是白氏命,也是白氏逆鱗。白氏藉著機會把之前的怨氣發洩出來,直指童羅氏居心不良,欺辱三房,嚇暈了懷瑜。

童羅氏甚為冤枉,雖然她曾經因為懷瑜失手推搡過她的么女懷珮,嚇唬要打死懷瑜,以至於八歲懷瑜躲在後花園子大半夜不敢回家。她幾乎天天祈禱,保佑三房天打雷劈死絕了。

可是,今天她的的確確甚冤枉!

方才她卻被懷瑜兇狠怨毒的眼光嚇著了,此刻聞聽白氏哭訴,看著面色狠戾的老爺子,童羅氏頓時有一中被網住窒息感,她著了忙,喊冤辯白:“你胡說什麼?我嚇唬她,你沒見她方才那鬼眼瞪著我,多麼��恕!!!!!!�

饒是白氏好性子,這會子也怒火熊熊了,慘聲哭喊起來:“大嫂,你是不是人呢?我們倒底哪裡礙著你,這般惡毒詛咒我的七丫頭?”

老爺子已經面色鐵青了,瞅著童羅氏眼中直噴火星子。

童羅氏卻是不知道死活,咆哮不止:“誰詛咒她了?她方才明明就是眼冒鬼火,依我看,必須得道士潑狗血。。。。。。”

☆、憤怒老爺子

童羅氏‘收妖孽’三字不及出口,童老爺子已經極度暴虐了,氣懵了,震驚憤怒,他怒不可遏。他想要罵人洩憤,卻是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童羅氏仍然喋喋不休:“來人啊,請和尚道士,潑狗血收妖孽啊。”

童老爺子怒目圓瞪,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無可忍了,盛怒之下,老爺子將手裡茶杯惡狠狠朝著童羅氏劈頭蓋臉砸將過去,茶盞在她腦門上破碎了。

童羅氏正在罵得吐沫橫飛,懷珠懷珍作壁上觀,等著觀看懷瑜被潑狗血慘狀。忽見童羅氏一聲嗷叫倒地翻滾起來。

幸災樂禍的懷珠懷珍雙雙嚇傻了!

童老爺子心頭悲哀,絕望,猶如滾滾巨浪滔天而來,瞬間吞噬了童老爺子。

雖然他一早知道兩個大兒子品行不端,知道她們殘害繼母,他以為是他們人小不懂事,也知道大兒子在賬面上做手腳,卻沒吱聲。不過暗暗記著一筆賬,到時候一筆筆清算,叫他們搬起石頭自砸腳。

大房聯合二房打壓三房,童老爺子也是一清二楚。也沒過多幹涉,人生一世不能全靠他人庇護,自己不能維護三子一輩子,不如放手讓他們折騰去。

卻沒想到,大兒媳婦已經猖獗到這種地步,竟敢當著自己面這般汙衊詛咒懷瑜,倘若自己一日不在了,三房還有活路嗎?

這是把自己當成死人呢?

人都有軟肋底線,童老爺子的底線便是兒子孫子,誰敢肆意而為,那便是虎口拔牙,戳了獅子鼻子眼。莫說當時手裡是茶水,就是一把刀劍,老爺子同樣砸過去了!

卻說童羅氏罵得正歡,忽然間額上‘咣噹’著了一下子,旋即茶盞滾落地上砸的粉碎,茶盞破碎同時,童羅氏額上開出了一朵血蓮花。

瞬間,血水混著茶水四濺開去,童羅氏滿臉血水,這回真像個血鬼臉。

在眾人冷氣聲中,童羅氏嚎啕慘叫起來;“哎喲,殺人啦,我的眼睛啊。。。。。。”

情勢轉圜只在瞬間,懷珠懷珍方才還因為懷瑜暈厥心頭暗喜,轉眼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