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失言,聞聽懷珍質疑即刻激動站起身子,雙手緊緊我成拳頭:“二妹這話實在荒謬得很,一則我從來沒覺得婆婆打罵媳婦有什麼不對,也從未對人提起。三十年媳婦熬成婆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豈敢反抗。二則,我嫁到童家八年了,除了回孃家,這是頭一回走出童家坳,之前婆婆從未帶過我出門,我最近才跟著三嬸在本家走動走動,那也是婆子丫頭成陣,緊著要緊事情辦理,哪裡有機會說三道地四,說是了非?試問我如何聯合外人?論起來,婆婆每次出門應酬都是帶著幾位妹妹,幾位妹妹還經常進城做衣服打首飾串門子,我所見之人還不及婆婆與妹妹多吧?”
陳氏說著話,人已經竄到懷珍面前,面色冷冽如冰,說話擲地有聲:“所以,請二妹妹把這話收回去,否則,我們這就去尋老太爺做個公斷,查查清楚倒底是誰吃裡扒外,是誰擾得家宅不寧!”
懷珍沒見過陳氏這樣兇狠過,更沒想到陳氏竟把茅頭竟然指向自己,心裡嚇得一個激靈,誣陷嫂嫂生是非都不是什麼好名聲,傳揚出去自己今後也就無法做人了,只是她們母女們一貫欺負陳氏欺負慣了,嘴巴依舊不饒半分:“你兇什麼?做賊心虛麼?難道你做的我說不得麼?”
陳氏頓時氣得面色煞白:“我怕做了什麼叫你這個小姑子看見了?走,今日非到老爺子跟前說個明白不可,二妹妹若是證明我品行有汙,我願以死謝罪!二妹妹說不清白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陳氏氣憤憤拉起懷珍就往屋外拉,懷珍頓時慌了,忙把懷瑗一抓推給陳氏,自己退後死死抓住玫瑰椅。
懷珍她不過一貫欺壓陳氏欺壓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