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過來。
蕭寒笑問:“聊完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困了。”
說完,還配合的伸了一個懶腰,不過懶腰伸到一半就被舒暖的一句話給打擊得伸不下去了。“我今晚陪云云,你自
己回去。”
蕭寒連忙站起來,拉住她。“你們不是說了很長時間了嗎?有再多的話也該說完了吧?再說明天還能見面,為什麼
今晚非要住到一起?”
無奈舒暖的決心已定,蕭寒說再多也沒用,最後只能看著姐妹倆離開。
兩人許久沒見,話自然多,舒暖很是關心舒雲這幾個月的生活情況,舒雲也一一如實相告,果然如同荊楚所說的那
般,妹妹的一切都比自己想象中的好。
她心中既是輕鬆又覺得沉重,因為這一切都和蕭寒脫不了干係,偏偏他又把一切都安排得合理而妥當,好到超乎她
的想象,讓她不知要如何看待他為她所做的一切。
舒雲聽到她嘆息了一聲,問:“姐,你有心事?”
舒暖笑著搖搖頭,“沒有,就是想起了媽媽。”舒雲也跟著嘆了一聲,“是啊,不知道媽現在怎麼樣了?”
舒雲的問題其實也是舒暖憋在心裡憋了很久的問題,她知道蕭寒一定對她母親的病情瞭若指掌,只需問問他便可得
知,可是她一直憋著沒有問,就是害怕他的回答會毀了她的期盼,因為她的心裡是抱著希望的,希望再次見到媽媽
的時候,媽媽的病情會有所好轉。
希冀總是美好的,現實卻總是殘酷的。
舒媽媽依舊毫無知覺的躺在病床上,兩個女兒一聲聲的呼喚並沒有把她從沉睡中喚醒。
殘酷的現實給予她當頭一棒,即便她潛意識裡做好了準備,但是這一棒著實太厲害,堪堪就把她給擊倒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蕭寒扶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勸道:“我們先出去,讓舒夫人好好休息。”
蕭寒帶舒暖去見了主治醫生,聽了主治醫生的解說,舒暖惴惴不安的心才稍稍安穩些,卻還是不放心的問:“這樣
持續的服用下去就會醒過來嗎?”
醫生看了眼蕭寒,又看向她道:“不一定,除了有藥物的刺激,關鍵也要看病人的意志。以前的病人都是連續服用
了兩三個療程才見起效的,你母親屬於重度昏迷,怕這個過程會更長些。”頓了頓又道:“如果服用六個療程還是
不見起效的話,那抱歉,我們也沒有辦法了。”舒暖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就一直精神恍惚的,來到病房前,停下
來,看著裡面昏迷的人,道:“躺在裡面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如果可以的話,我真願意代替我媽受這份罪。”
蕭寒伸手攬住她:“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呢!”
舒陽走過來,看舒暖臉色蒼白,對蕭寒道:“蕭總,麻煩你帶她回去休息罷。”
舒暖這一天可謂是心力交瘁,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蕭寒靜靜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後悔帶她來美國
了,不過怎麼說,心裡有個念想總是好的。
桌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悄悄的起床,走出去。
偌大的包廂裡,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自顧的吃著晚餐。舒陽把剩下的紅酒喝完,擦了擦嘴角,看了眼他面前的酒,
道:“蕭總戒酒了?”
蕭寒也放下刀叉,擦擦嘴角,道:“你妹妹不喜歡酒味。”
舒陽一愣,笑了。
“你倒是很為她著想。”
蕭寒苦澀的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脾氣,我可惹不起。”
舒陽笑了兩聲,看著他,道:“以男人的眼光看,暖暖絕對不是個討喜的女人,蕭總你要什麼有什麼,一聲令下,
自然有大把的女人自動送上門來,怎滴就瞧上了我這個妹妹了?”
蕭寒沉吟了片刻,抬頭道:“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舒陽一愣,哈哈笑了起來。“那你說說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感受。”
蕭寒的眼睛裡迸發出一種幽沉的光,似是沉浸在悠遠的回憶裡。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像個天使。”
舒陽一口茶就那麼噴了出來,愣著看了蕭寒半響,道:“蕭寒果然非平凡人,連眼光都這麼與眾不同。”
蕭寒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