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摸了摸被搧得火熱的臉,看向她,猛的伸手扣住的脖子,手指驟然縮緊。
“噁心?”
她既然再冷血,也是人,他對她怎樣,她應該清楚,可是她不僅無視他的付出,還竟然如此惡語的侮辱他!
他真的是太嬌慣她了!
舒暖的呼吸變得困難,雙手用力的去掰他的手,掰不動就用指甲去掐或者摳,他的手上已經出現了幾多血痕,偏偏
力道不見絲毫的松減。
舒暖的臉都憋紅了,卻依舊倔強的看著他,不肯求饒一句。
蕭寒的視線越來越沉,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種。
“從今以後,我不會再這麼縱容你了。”
他的聲音又冷又硬,像是一種宣告,又像是一種承諾。
舒暖快要窒息了,本能的去掙扎,他終於鬆開她了,舒暖尚未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只覺得眼前的事物晃了
晃,他已經將她攔腰抱起來。
舒暖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也顧不得呼吸了,又開始掙扎。
“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
她掙扎得太厲害,蕭寒乾脆將她扛在肩上,走出浴室,將她扔到床上,然後他緊跟著壓了上來,將趴在床上的她翻
了過來。
他人很沉,壓得舒暖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又被他那麼用力一扔,頭暈得厲害,只覺得格外的不舒服。
“你起來。”她推著他,想要站起來,“重死了。”
蕭寒哪能如她的願,又把她壓在身下,只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由分說的手便從禮服的下襬鑽進去撫摸她的腿,舒暖
踢蹬著他,“你幹什麼?起來,別碰我!”
蕭寒眼睛裡的神色因為她的話有陰沉了幾分,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順著她的小腿一路上移,裙子太窄了,他
也沒有耐心去慢條斯理的脫,直接就給撕開了,露出初雪一般細緻光滑的大腿。
“不讓我碰,你想讓誰碰?陳愉廷嗎?”
舒暖知道他不相信她,可是他這麼連諷帶嘲的挖苦,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能不能別發瘋了!”
蕭寒的手停在她的胸上,看著她的臉,忽然就停止了動作。
舒暖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不由自主的移開視線,剛動了一下身子,只覺得胸上那隻手的力道重了重,然後他的臉俯
下來,靠她靠得很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混合著酒味,讓她的胃有些不舒服。
“如果我放開你,你會不會離開我?”
舒暖一愣,然後道:“會。你不是也知道嗎?我做夢都想著離開你,離開這座牢籠。”
暖兒給想卻。蕭寒的眼睛裡迅速的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失落,他笑得依舊陰冷。
“離開這座牢籠奔向陳副市長的豪華別墅,是這麼想的嗎?”
舒暖徹底火了,“對,我就是這麼想的,我告訴你,蕭寒,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你的,離你遠遠的,我永遠都不想
再看到你這張臉了。”
蕭寒好久沒有說話,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淬了寒冰的刀子。
“你讓開。”
舒暖推開他,從床上下來就往門邊走,她的步伐邁得很大,她已然感覺到蕭寒身上的越來越重的戾氣,以前他也生
氣憤怒過,但是遠不像這次,本能的感覺到告訴她,蕭寒現在非常的危險,她最好還是快點躲開他,否則被他抓
到,她一定就像是被忘抓到的魚一般無處可逃,只能等待著被放上砧板屠宰的命運。
“站住。”
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冷冷的在身後響起。
舒暖驚了一下,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終於握住了門把,她著急的轉著,門開了,眼看著她就要閃身出去,可他
的動作卻更為迅速,用力拍在門板上,咔嚓一聲,門又合上了,舒暖繼續轉著門把,一隻手握住她的手,略一使
力,她整個人就被他給擰了過來,壓在門板上。“你好像記性不太好,我說過了,我不會再縱容你,嬌慣你了。”
話畢,他將她抓回來,壓倒床上,二話不說,去撕她的衣服。
舒暖抓住他的手,怒視著他道:“蕭寒,你能不能別這麼混蛋?尊重一下別人好不好?”
“尊重?你也敢說尊重二字,你不知道在想要得到別人尊重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