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晃,趴的就倒在地上了。
蕭寒自舒暖從店裡出來就看到她了,他的反應和杜韻詩的差不多,也是整個人都驚住了,不過在她一歪一晃的步伐中,那份激盪在心的驚豔漸漸被一股有意思的玩味淹沒,他看著那個與高跟鞋做鬥爭的女人,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可愛嬌俏,讓他不自覺的唇角就微微揚了起來。
但是在看到她倒在地上的那一瞬,他想都沒想的就開啟了車門,不過在看到那女人像是做了彈簧似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他愣住了,再見她眼珠子亂轉四處看了看,長長撥出一口氣的模樣,微笑著把已經跨出去的一條腿縮回來。
雖然沒人看到,但舒暖依舊覺得窘,只想快速的跑到路邊,攔輛計程車離開,腳隨心動,一腳就那麼一大步邁了出去,卻在此時想到了剛才的窘,只好又縮回來,然後佯裝無事的整整衣服,踩著貓步朝路邊走去。
杜韻詩很快出來了,開啟車門,笑著問:“怎麼樣?”
蕭寒看了一眼,“很漂亮。”
杜韻詩看了他一眼,問:“你好像很高興?”
蕭寒挑了挑眉,“哦,是嗎?”
“要不要我拿鏡子給你看,眼睛裡都是笑意。”
蕭寒發動車子,笑著問:“又不是哭,笑有什麼稀奇的。”
“放在別人身上不稀奇,但是擱你身上就不同了,你那是比千金難買一笑還難,至於你哭,我看,除非這世界要毀滅了,否則我還真想不出你哭是什麼樣子!”
“說的我好像不是人似的。”
杜韻詩笑道:“你當然是人,只不過不是一般人罷了。”
杜韻詩是記者,蕭寒自知爭不過她,看了她一眼,道:“很漂亮。”杜韻詩心裡很樂,問:“衣服還是人?”
“衣服和人,都很漂亮。”
杜韻詩臉上的笑容很明亮,似乎還帶著些小女人的嬌羞,忽然想到了什麼,說:“我剛才遇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才叫美,當時我整個人都傻掉了,現在想想應該問一下她的名字的。”蕭
寒盯著前方,眼睛裡反射著路燈的光亮,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唇角微微勾著,說出的話也似是漫不經心。
“比你還漂亮?”
杜韻詩因為這句話心裡又甜了幾分,“當然了。”說完看了蕭寒一眼,嘆了一聲道:“不過你不是一般人,不知道你的審美觀和我們一般人一樣不一樣。”
蕭寒沉吟片刻,正色道:“我想應該一樣的。”
宴會的設在了江南酒店,舒暖到的時候,已經陸續有人進去了,一條紅色長毯從大廳一直延展到了酒店廣場邊緣,廣場停了各種牌子的豪華車,舒暖從裡面只認識最俗的兩個款式——賓士和寶馬。
舒暖走在紅毯上,在硬地上她走得就不怎麼穩當,一下子踩著柔軟的紅毯上,像是踩空了似的,舒暖忍不住的就趔趄了一下,還好有心理準備,不然準又摔倒了,舒暖一身驚汗的站好,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總算無差錯的走完紅毯,來到大廳。
看著大廳的佈置,舒暖想到的只有兩個詞語:金碧輝煌,富麗堂皇。
宴會還沒有開始,來到的人也就是站在一起閒聊著,舒暖沒有認識的人,她又不是那種熱絡的性子,見旁邊有空位,便走過去坐下來,正好也放鬆一下腳。
坐下來,舒暖才發現大家的目光似乎總是似有若無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幾個人便交頭接耳的低語起來,舒暖自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從他們的眼色神情裡也不難猜出,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對此,舒暖也已習慣了,只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便旁若無人的喝飲料,順便欣賞酒店的佈置。
“你好!”
舒暖正在盯著前方的筆畫看,忽然聽到頭頂上的聲音,扭頭看過去,但見一個男人拿著酒杯,正微笑著看著他。
“你好!”
舒暖淡淡的回道,繼續扭頭看壁畫。
杜宇成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進來他就注意到了,當然吸引他的是外形,但是在觀察了她一會兒後,他覺得這個女人很獨特,尤其是她身上散發的那種冷漠的氣質,讓男人很有徵服欲。果然夠獨特!
杜宇成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是帶著玩味笑意的亮。
“小姐一個人嗎?”
舒暖沒有轉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也是一個人,能有幸請小姐跳一支舞嗎?”
“我不會跳舞。”
這麼不被待見,杜宇成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剛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