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有些著急道:“那個,杜小姐,你進去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說著,拉著舒雲就要走。
杜韻詩轉身看到蕭寒,笑了笑,說:“遇到一個朋友,舒暖,你們見過面的。”
蕭寒看著門外的略顯匆忙的身影,淡淡的嗯了一聲。
兩人又回到座位上,只坐了一會兒,便結賬離開了。
蕭寒送杜韻詩去電臺,車停了,杜韻詩並未立即下車,蕭寒看了她一眼,問:“怎麼了?”
“蕭寒,我為我昨天的行為向你道歉,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放棄的。”
不等蕭寒說話,杜韻詩便開啟車門,脊背停得很直,帶著一種凌厲的決然。
舒暖下午要去博物館帶個團,把舒雲送到學校後,就直接去了博物館。
舒暖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物,耳邊卻不斷地響著蕭寒和杜韻詩的對話,她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麼魔障了,
越逼迫那聲音就越清晰,到最後甚至連兩人說話時的表情都自動自發的在腦海中勾現出來了。
舒暖鬱悶的敲了敲額頭,司機大哥看到了,以為她不舒服,好心問:“小姐,你怎麼了?”
舒暖搖搖頭,“沒什麼。”
車停了,司機喚了幾聲,舒暖才聽到,連忙把視線從窗外調過來,付了錢,便下車了。
午後的陽光曬得很,面板暴在陽光下,就像是被火煎著一般,她拿著包盯著頭,快步走到博物館的大廳。
中央空調吹來的涼氣消散了烈陽的暑期,舒暖大大的舒一口氣,那口氣還沒有完全的沉下去,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舒暖直覺的就想到了蕭寒,她拿出來,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個人。
舒暖接通電話,卻一句話也不說。
蕭寒等了一會兒,見她不說話,倒是氣兒有些喘,問:“生氣了?”
舒暖本來不覺得自己生氣,他這一句話,倒一下子把她的活兒挑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生氣?如果你說的是剛才的事,那麼我告訴你,你多想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吃飯,名正言順,再
說,我是誰啊?我有那資格生氣嗎?”
舒暖這一句又是諷刺又是冷嘲的話讓蕭寒笑了,“沒有資格生氣,可還是生氣了,別狡辯了,我知道你在生
氣。”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舒暖是控制著音量的,但是博物館這會人少,有些靜,再加上她的聲音裡又帶著些怒氣,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就像是怒喊出來的,引來外人的紛紛側目。
舒暖尷尬得臉都熱了,走到大廳裡的一個角落裡,低聲道:“我還有事要做,沒事就掛了。”
“下午董事局有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