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殺入了北戎騎兵陣營時,彎刀一連砍飛了三名圍上他的北戎騎兵也催馬衝向了姬輕塵。
他雖說是北戎降將,可姬輕塵待他不薄,更待他身邊的將士們不薄,他和身邊的將士們已經將姬輕塵當成了自己的主子,現在見自己的主子單人獨騎殺入了敵人的陣營,他自然不敢怠慢。
黃太極緊緊跟上了姬輕塵的身影,他身邊計程車卒也就跟上了黃太極,一同追上了姬輕塵的步伐。
就這樣,隨著姬輕塵一人殺入北戎騎兵的陣營,他身後的李長征和驍騎營、黃太極和白騎營同時跟隨他衝入了北戎騎兵的陣營,這一千八百人騎兵人數不多,可是以姬輕塵為中心,他們戰鬥力驚人,盡然就像一柄尖刀一樣刺入了莫達罕的一萬精騎之中,犀利的殺向了莫達罕的中軍位置。
莫達罕身邊的一萬精騎身穿黃色盔甲,而姬輕塵身邊的一千八百人身披白色戰袍。這兩支騎兵服色很鮮明,使得戰場上一萬黃色的陣營中,白色的騎兵就像一柄刀一樣,刺入了黃色的洪流中,場面煞是好看。
遠處觀戰的白項城和程千帆、徐達春、白楊、宇文傷、王垠和柳青青等人看到姬輕塵殺入了北戎騎兵的陣營之中,為姬輕塵悍勇喝彩之餘,他們又有點擔心姬輕塵的安危。
“白將軍,大都督這樣做,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吧!”程千帆向白項城說道,既然姬輕塵已經將大軍的指揮權交給了白項城,現在大燕的最高統帥就的白項城,程千帆自然要徵求白項城的意見。
“項城也很擔心殿下的安危,可是殿下願意這麼做,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白項城說道,嘆息了一聲道,“軍令不可違啊!”
“剛才我們想勸諫大都督,你為何要阻止我們?”徐達春不熱不冷的問道,語氣很不善。
“昨天大家都知道離**神去世了吧?他可是是殿下的恩師啊!殿下在這幾次大戰中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說全都是因為李青衣的緣故。昨晚殿下聽到李青衣去世的訊息,他雖然沒表現出什麼反常的舉動,可是他的心裡肯定很悲痛,所以今天他獨自率領驍騎營和白騎營出戰,就是想發洩自己心中的悲憤,你說我們又怎麼能夠阻止呢?”白項城嘆息道,“要是今天我們阻止了他,他的悲憤發洩不了,今後恐怕會對他不利啊!”
“可,這,他為什麼只率領驍騎營和白騎營出戰,莫達罕手裡可是有五萬精騎啊!”宇文傷不解的問道。
“因為不管是龍驤騎和黑鷹騎,或者是魔鬼騎都是北遼大都督府的大軍,不是殿下自己的親軍,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動用大燕的軍隊,只有驍騎營是他的親衛,白騎營是他的私軍,他才會率領這兩支騎兵去衝殺。”白項城顯然很瞭解姬輕塵,一字一句道出了姬輕塵剛才舉動的目的和用意。
白項城這句話說完,大家都沉默了。作為北遼王北遼大都督,說現在北遼三十萬大軍都是姬輕塵的都不為過。可是姬輕塵依然以身作則公私分明,這不得不讓諸將們佩服。
而就在大家沉默之際,突然就見王垠和柳青青、左宗權三人不聲不響的騎馬殺向了戰團,因為就在剛才他們聽到白項城的話之後明白了姬輕塵的用意,他就義無反顧的騎上了戰馬,衝向了戰場。因為戰場中有他們的九哥,還有他們的兄弟。他們之所以沒有跟白項城請戰,是因為他們代表自己出戰,這時的他們不屬於北遼軍,不屬於北遼大都督的將軍,他們只是北遼王的兄弟。
“混賬,反了天了!”看到這一幕的程千帆突然吼道,他向白項城說道,“白將軍,要不要——”
“程將軍,不用了!”白項城嘆息說道,“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確實,王垠和柳青青、左宗權三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因為當初除了白項城的九虎已經戰死了兩人,他們再也不想自己的兄弟犧牲了,因為即便是犧牲,他們也要跟大家在一起死。而就在程千帆氣呼呼的憤怒不已時,他突然發現身邊的將領少了不少,待他發現這個情況時,就見徐達春和白楊、宇文傷三人三騎早已衝出了陣營,殺向了眼前的戰團。
“他們——”程千帆怒了,一下子自己身邊的將軍走了六位,這大軍怎麼指揮,這還有軍紀嗎?還有律法嗎?
“程將軍,你也別動怒了,大家的心思你還不懂嗎?”白項城苦笑道,他也不給程千帆說話的幾乎,繼續說道,“其實,項城也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將軍代替項城指揮大軍,項城也要去跟殿下衝殺一番。”
“你——”程千帆有點不敢相信的注視著白項城,他被白項城氣的半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