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輕塵的錯,這裡給項城兄賠罪了!”姬輕塵笑著起身說道,“只是項城兄神龍見首不見尾想找也找不到,就只能讓輕塵出次下策了,還望項城兄能夠見諒。”
白項城沒有再說話,只顧著喝自己杯中的茶。
這時小姑娘已經將三樣小菜和一壺酒放在了他的面前,白項城放下茶杯就開始慢慢的自斟自飲起來,對他身前的姬輕塵熟視無睹。
白項城的無理和傲慢氣壞了郭香和張讓兩人,兩人剛要拍案而起怒斥白項城不識時務,卻被姬輕塵擺手止住。他走到白項城面前,語氣委婉,開門見上的說道,“以項城兄的才智恐怕已經想到了我此行的目的吧?項城兄,輕塵是真心實意的想邀項城兄跟輕塵一同共創大業。”
“呵呵——”白項城只是冷笑了兩聲,便繼續喝酒,依舊不理會姬輕塵。
“項城兄武藝精湛,胸藏兵法韜略,又是君臨白氏子弟,難道真的就甘願像現在這樣淪落到市井,浪費了自己的一身才華嗎?”姬輕塵繼續說道。
“才華?哈哈——!這個世界上有才華的人太多了,可這不是一個讓有才華的人施展自己才能的世界。就是你九殿下也不能。”白項城情緒有點激動,他喝了一杯酒,自顧自的說道,“就像我白項城,四歲開始習武,六歲開始習文,弓馬嫻熟,胸藏萬千的兵法韜略,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自問才華又輸給了誰?可這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項城兄,其實我們每個人站著的地方本來都是平等的,只看你肯不肯往上爬。你若站在那裡乘風涼,看著別人爬得滿頭大汗,等別人爬上去之後,再說這世界不平等,不公平,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姬輕塵一字一句的說道,見白項城沒有反應,他就繼續說道,“就像這次兵部給了我一營殘兵,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我要認命認輸嗎?不,絕對不會。因為我還沒有努力過,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輸呢?所以我不會坐以待斃的認輸,因為我的敵人正在積蓄力量,想給我致命的一擊,而我只有加倍的努力,才能承受他們的襲擊。所以我想要讓這一營殘兵變得很強,非常強,我讓他們知道,我姬輕塵是一個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人。就像香兒跟我說的一樣,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不敢面對失敗,可怕是我們還沒有行動就認為自己已經失敗了。”
白項城聽完姬輕塵的話,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靜靜的注視了姬輕塵少卿,這才開口說“白項城多謝九殿下剛才的一番良言苦勸,以及對白某的坦誠,只是白某的心已死,沒有了這份爭心。九殿下請回吧!”
“難道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只是因為你喜歡上了自己的繼母?”姬輕塵直言不諱的問道。
“你找死——”白項城聽到姬輕塵的話就像觸動了鬍鬚的老虎,他大聲怒吼道。盡然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子,身體一躍而起,雙拳狠狠的砸向了姬輕塵。
“九哥小心——”
“殿下小心——”
早已緊張的注視姬輕塵和白項城兩人的郭勸和張讓已經閃身而上,他們兩人配合的很有默契,張讓瞬間衝到姬輕塵的身前,將姬輕塵護到了一旁,而郭勸的雙拳迎上了白項城。
砰!兩人清脆的響聲,郭勸連續退了兩步才站穩,白項城也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兩人同時神情戒備的注視著對方,郭勸一臉的漠然,白項城怒目而視。
“對!有脾氣就對了,這說明你白項城還是一個爺們,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血性漢子。”姬輕塵一步一步走到白項城面前,靜靜的注視他的雙目說道,“可是,你這樣做只是在逞匹夫之勇。你的事蹟已經傳到了君臨城的大街小巷,但凡是君臨的百姓們都知道你白項城喜歡上了自己的繼母,難道你都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嗎?你啥的完嗎?你就是殺得完,你殺了數以萬計的君臨百姓,你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嗎?”
這次白項城沒有再向姬輕塵出手,他只是一臉憤怒的狠狠的注視著姬輕塵。
姬輕塵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就繼續說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可是你又做了什麼要讓這個世界待你很公平呢?你要記住,你面對的本就是一個沒有絕對公平的世界,它所謂的公平是需要你自己去爭取的。你什麼都沒做就只仗著自己是白氏子弟,你憑什麼要得到這個公平?是,你有才能,弓馬嫻熟,兵法韜略藏於胸中,可你用自己的這些才華做了什麼?你什麼都沒有,你除了自怨自艾之外,就是以酒消愁,跟懦夫有什麼區別?”
“你要有本事就該去征戰沙場,就該去建功立業,封侯拜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