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羞辱一下姬輕塵的意思。
畢竟讓姬輕塵在眾多北遼將士面前輸球,而且輸了很慘,這對一個皇子出身,又晉封北遼王,身兼北遼大都督和行轅大總管的姬輕塵而言絕對是一種恥辱。因為她覺得像姬輕塵這樣的皇家貴胄子弟都很要面子。
可她沒有想到姬輕塵是一個另類,球場上跟白項城和王垠的球隊為了一個球而死拼,可被打了一個三十比十三時,他到不介意,哈哈一笑,還嚷嚷著要白項城分一半錢給他們。
這差點沒將當時在場的衛然氣個半死。要不是姬輕塵在球場上很拼命,他還真以為這傢伙是故意放水想賺自己錢呢。
有了這樣一次教訓,衛然自然學乖了,受到姬輕塵的撩撥,她也不再衝動了。不過還是冷冷的說道,“殿下衛然聽說了今天你在曹州城樓上的表現,確實上要比馬球場上強很多。”
“衛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姬輕塵豈能聽不出衛然話裡的諷刺意味。
“沒什麼,是衛然唐突了。”衛然冷冰冰的說道。
“衛小姐的意思本王明白,不過衛小姐似乎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姬輕塵表情嚴肅的說道,“自古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是恆古不變的定律。是,這幾次大戰本王沒有沒有參加,可這不代表著勝利不是本王的功勞。要是沒有本王的細心籌劃,你以為僅憑曹州城這二十萬疲弱不堪的大軍能夠阻止北戎騎兵南下嗎?”
“不能。”姬輕塵厲聲說道,“這不需要本王解釋,你只要看看雁門關是怎麼丟失就能清楚。”
“殿下的殺俘,將他們的首級掛在城牆上,這也是你的細心籌劃嗎?”衛然反擊道。
青峰峽谷一戰俘虜了不少北戎騎兵,這些人都是受傷沒來得及自殺,或者被戰馬壓在地上的倒黴鬼,可姬輕塵對他們的處置就是砍了,將頭顱掛在曹州城城樓上。衛然記住在曹州城,雖然她沒出過城,可還是從家僕的口中聽說了這件事情。覺得姬輕塵這樣做太殘忍了,這跟殘暴的北戎人沒什麼區別。
現在跟姬輕塵爭鋒相對,她便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