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先告辭了。”
李局長禮貌地向大家宣明意思後,帶著幾位下屬離開。
李局長前腳剛走,梁皓傑與雷少晨,郝逸東,龍翼等人也相繼離開,留下一座空宅子與幾個傭人,整座別墅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那隱隱亮著的幾盞燈,在暗夜裡顯得有些孤單零落。
雷少晨他們上車直接奔往雷氏公館,由於雷少堂的極力邀請,靜宜也跟隨他們一起上了車,本來她打算在半路下車自己回去,可是雷少堂怎麼都不答應,硬要把她帶到了張氏綜合醫院,讓醫生給她上了藥,一併載著她到達雷氏公館。
在雷氏公館裡,幾個男人圍在一起討論今晚的事情,看著他們越來越偏離主題,她覺得越來越煩躁,腦海裡一直是黑衣人剝下面具的那一幕,那一張無比熟悉的臉,無比精緻漂亮的臉,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是她看錯了嗎?
不,不可能看錯!!!那張臉那麼美麗,前一刻還在她的眼前晃動,她的眉眼,她的一顰一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熟悉到哪怕她笑的弧度,生氣的紋路都清晰得像一副畫一樣,浮現在眼前。
“靜宜,你來說說,你對今晚這件事情的看法。”忽然,雷少堂把話題轉向她。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娥眉一蹙,望向雷少堂:“爺爺,怎麼啦?”
“我想聽聽你對今晚這件事情的看法。”雷少堂把話又重複了一遍。
靜宜心裡一驚,眼裡劃過一絲不安,但僅僅是一瞬間她就恢復了常態,清冷地看了眾人一眼:“我對這種事情不大懂,聽說被殺的都是達官貴人,或許是仇殺吧。”
“仇殺?”雷少堂有些詫異她的推斷。
按照常理來看,被殺的均是政要人物,大多數的人都會往權貴之爭上面來推斷,把擠在自己官職前面的人幹掉,最大的受益人肯定是官職稍低的人,這跟仇殺似乎沾不上邊。
“靜宜,你能說說為什麼推斷是仇殺?有什麼根據嗎?”雷少堂淡淡的語氣,像是在聊家常一樣,溫溫潤潤的,眉眼之間展露的全是慈祥和藹的神態,殊不知他們在談論的可是殺人。
靜宜有些迷茫地搖搖頭:“我這樣的推斷沒有什麼根據,只是感覺。”想了一下,她似乎擦覺到某些異樣,繼續道:“只是有一點我非常不明白,為什麼發生了兇殺案之後,最先跑出來的是梁家的管家?”
“你說什麼?”梁皓傑劍眉一挑,渾身散發出陰森的氣息。
“靜宜,你確定沒有看錯嗎?”聽到這樣的說辭,雷少堂倒並沒有顯示出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