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本事!!!”張欣夢咬牙切齒的怒吼!
“。。。。。。”
“最後一次?我憑什麼相信你?”張欣夢的語氣弱了下來。
“。。。。。。”
“好,我答應你!如果你們再言而無信,恕我翻臉不認人,我的能力你們是知道的,不要惹惱我,否則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完這一句,張欣夢就把電話掛掉了,抬起頭掃了一眼房間的擺設,嘴角冷冷地向上彎起,冷然絕情,陰狠涙氣!雷少晨從她身上竟然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個女人,和他腦海裡的欣夢兒完全不像!可是臉還是那張臉,記憶還是那些記憶,怎麼可能會變得如此陌生?還有她不是坐在輪椅上嗎?這會怎麼可以走路?疑雲暗生,疑惑重重!
等等!她在幹什麼?為什麼翻動樂樂的房間?難不成雷樂樂的房間有她想要的東西?十年前張欣夢、雷樂樂、倪安雲、喬曉曉四個女孩由於年紀相仿,走得是挺近的,常常一起出去遊玩、逛街,像足了一個小團伙。可是後來張欣夢出事雷樂樂失蹤後,她們也就散了,這些年也沒有看到她們有什麼聯絡,嫁人的嫁人的,忙工作的忙工作,似乎都飄散在天涯那般陌生。
雷樂樂失蹤至今生死未卜會不會和張欣夢有關?雷少晨帶著無數的疑問仔細地盯著張欣夢的動作,她翻動得很仔細,似乎有很確定的目標物,甚至連抽屜裡的小盒子都仔細地開啟來檢視,她,究竟要找什麼?隨著角度的移動,張欣夢漸漸地退出了影片的範圍,雷少晨等了好長一段時間,未果,才果斷地關掉影片,火速朝著家裡趕。
他迅速地開著車子飛奔回家,前腳剛到門口,張欣夢就笑盈盈地迎了出來,與剛才的長褲長衣不同,這會換上了淡粉色的連衣裙裝,套上潔白的泡泡袖針織小外套,溫婉淑女,宛如一個大家閨秀,貴氣優雅,完全不見影片裡的凌厲與陰狠。如果雷少晨不是那般狂傲自信,倨然自負,很有可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一個陰涙蕭殺、一個柔情似水!一個是羅剎,一個是天使,這竟然是同一個人!
雷少晨微微地調整自己,不露聲色地像往日一樣,走過去溫柔地問道:“今天在家幹了些什麼呢?”
張欣夢淡淡地笑著,溫柔地伸出雙手牽著雷少晨的手,抬起一雙秋水盈盈的雙眼,眼珠子鬼馬精靈地轉動著,似是嬌羞夾著撒嬌的意味,又似戀人絮語並著幾分甜蜜,緩緩地說:“看了會兒書,然後看了電視劇,再然後。。。。。。”張欣夢說著說著忽然停住,等著雷少晨追問,這是他們以前最愛玩的事情,她說一件事,說到一半,故意打住,等著雷少晨追問,然後她吊他的胃口,每每少晨都會假裝惱怒地追問,然後是親暱的欲打還休,曖昧糾纏。
可是今天的雷少晨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順著他們的默契往下走,或者說他現在心裡早已無不心關注她今天做了什麼,從她口裡說出的事情不過是一種虛構又或者是她刻意隱瞞的結果,說來說去了無生趣,他此刻真正感興趣的是她隱瞞的那些真相,那裡面究竟是什麼?
張欣夢一臉期待地望著雷少晨,看見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竟然連自己抬起的頭微微泛出酸意都渾然不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湧上她的心頭。
女人是何其敏感的物種,只要男人有一絲一毫的鬆懈或者是怠慢,她們總能盡收眼底然後發揮自己強大的想象力,模擬出一千種一萬種可能,然後再找男人一一試探、揣摩、像一個偵探家,精心地安排各式各樣的測試考驗來檢測男人的心意,如果透過她們就暫且放過,如果通不過必定會緊追不捨直到真相露出水面,當然有時候這些所謂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情況,它們可能是障眼法下的一些誤解,錯誤的判斷衍生出來的副產物,不過這已經無所謂,所有的這一切不專心或者是走神都可歸結為男人對女人的愛不夠強大,如果足夠愛,必定足夠在意,心裡必定恨不得每時每刻每秒每分把她緊緊禁錮在懷裡欲罷不能。
這一切只不過是女人的臆想罷了,不過女人對此熱衷不已,認為哪怕風吹雨打都不能更改的真理!張欣夢再神秘,身份再複雜,首先她是一個女人,所以看到這樣的雷少晨,她生氣了,微微地嘟起嘴巴,輕輕地搖著雷少晨的雙手,不說話卻把一臉的不滿都顯露出來,等著雷少晨溫柔的抱歉。雷少晨只是輕輕地掃了她一眼,沒有道歉沒有甜言蜜語,淡淡地一句:“今天好累,先進去吃飯吧。”
得不到預想的結果,張欣夢又氣又恨,果然她開始如所有的女人一樣,胡思亂想起來。
悶悶不樂地吃完晚餐,雷少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