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問道:“她怎麼啦?”
“飛機上的醫生給她作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可能是由於情緒激動導致暈倒,不過具體的原因需要詳細的檢查,現在最好把她送進醫院作詳細的檢查,醫生說,她的心跳有點異常。”
“心跳異常?怎麼會這樣?”雷少晨緊緊皺著眉頭,提高聲音責問,彷佛這是龍翼他們的過錯。
“我們也不知道。”龍翼回道。
“別討論那麼多,趕緊送她去醫院!”郝逸東提醒。
雷少晨聽到郝逸東的話,不再出聲,輕輕地抱起軟臥上的女人,快步離開,龍翼和郝逸東緊隨其後。
沒走幾步,聽到雷少晨的聲音自前面傳來:“謝謝你們!”說完並不作停頓,繼續往前大步走。
龍翼和郝逸東兩個人相互對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他們始終是兄弟,不是嗎?雖然當初有點遷怒於雷少晨對血鑽的隱瞞,可是後來/經過調查以及縝密的分析,他們選擇相信他,雖然表面上退出了調查陳靜宜下落的行列,但是私底下還是有派人在監控著美國等國家的機場等重要交通樞紐,這才讓他們有機會,在泰勒和陳靜宜一踏入美國的領土便發現了蹤跡,馬上展開營救計劃。
只是未來的路,要靠他們自己走,兩個人的緣分是到那裡,只能看他們的造化了。
他們都很清楚,這一次,雷少晨是真的愛慘了靜宜。或許,有些感情,經歷了分離與重重的思念,顯得更加厚重與深愛。
分割線。。。。。。
雷少晨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那潔白的小臉一如以前那麼幹淨嬌俏,只是比以前更加多了一絲慘白,她真的有可能得間歇性失憶嗎?以後再也沒有可能記得起他了嗎?她的身體怎麼會無緣無故流淌著致失憶的藥物,並且已經滲透到全身?難道又是泰勒?他害張欣夢還不夠,還要迫害陳靜宜,張欣夢說泰勒恨著他!可是在他有生以來的記憶裡,並不認識一個叫泰勒的人!又或者是記憶太久遠,他把這個人忘記了?可是如果他們之間擁有深仇大恨,他怎麼會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床上的人醒過來,驚動了思考著的雷少晨,他回過神來望向她,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雷少晨的嘴角輕輕地扯動,似有千言萬語要吐露,可到最後只有輕輕的一句:“你醒了。”
“恩。”她淡淡的一句回應,讓雷少晨抓不準她是否恢復了記憶。在她沉睡時,醫生已經給她注射了分解mhy的血清,只是連醫生都沒有把握,這些血清是否有用,畢竟,她體內流淌的是一種連醫生都沒有見過的化合物。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口水?”雷少晨問道。
“謝謝。”不冷不熱的回答。
雷少晨轉身去給她倒水,她卻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出神。
其實,在飛機上,她就記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可是,現在的她還有什麼資格和他在一起?或許,裝成失憶的樣子,才是最好的結局。她淡淡地苦笑,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卻早已恢復原樣。他把水放在桌子上,彎下腰要抱起她,她露出尷尬的神色,像個陌生人一般:“先生,不用麻煩你,我自己來。”她自己端坐起來,接過他遞過來的溫水,低著頭慢慢地喝著。
“你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正在低著頭喝水的靜宜,聽到這句話,心裡卻是一驚,口裡的水迅速嚥下去,卻讓她咳嗽起來。雷少晨見狀,揚起手拍著她的背部,試圖減輕她的不適。
好一陣,她才緩過來。
那淡然的眸子落進他充滿期待的幽深裡,心裡不由得一緊,可是吐出來的話語卻是那般的疏離與陌生:“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是靜宜,我是貝拉。”所以並沒有記得不記得這種說法。
“你是靜宜。”
“不,我不是。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
“給我檢查!”
“這。。。。。。”她面露難色,“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非親非故的怎麼可以?”
“這是唯一證明你不是靜宜的方法。”
“我不接受,請你讓我離開。”說到最後,她的語氣益發堅決。
“你身體裡的mhy物已經滲透到血液裡,再不清除就會有生命危險,這樣的話,你還要離開嗎?”
“那是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
“靜宜,你失憶了,我不會讓你離開!”雷少晨的態度也堅硬起來。
靜宜卻不再理他,把頭扭向一邊,有點賭氣的樣子。
看見她不理